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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当爹了[快穿]_131

他喜当爹了[快穿] 狩心 3417 2024-06-29 18:59

  于是徐择脚往后面一退,脚后跟撞上沙发,太过突然,他一时没有防备,身体往后坐。

  徐择对自己怀孕的身体早就有了明确的认知,所以哪怕这会没有去医院具体检测,肚子没有显怀,在跌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徐择还是及时拿手抓住扶手将坐下的缓冲力给减了一些。

  而当徐择刚一跌坐下去,身前一个庞大的身影倾下来。

  徐择不得不扬起头,才好和贺北衍冷戾的视线对上,对于男人眼底的冰冷愤怒先是感到些不解,不过很快徐择就想通了。

  贺北衍这样的,完全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模范。贺北衍在外面的情人不知道多少个,他对原主也谈不上喜欢,如果真喜欢就该知道原主不愿意,可贺北衍还是一意孤行地侵,犯对方。

  现在倒好,他不过是来会所做个再普通不过的按藦,落到贺北衍那里,好像他真背着他出来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就搞笑了。

  徐择心里怎么想的,透露了一些在脸上,包括后面一点他弯起唇,嘴角的笑意迅速蔓延到狭长魅惑的狐狸眼里。

  贺北衍心头的不愉被徐择挑得更浓,早上那会他还在想徐择怎么突然变得顺从起来,合着都是徐择演出来的,一天时间不到,徐择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个惊喜。

  可真是惊喜!

  贺北衍扯开徐择的衬衣,让徐择身前小半皮肤都露了出来,他倾身往下,阴暗的影子几乎将徐择身体给完全笼罩起来,那抹影子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网住徐择,让徐择无法动弹。

  面前的人周身气势霸道凌冽,宽阔的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凝固起来,氧气在逐渐变少,徐择缓缓呼吸着。

  贺北衍没有碰徐择身上的任何地方,可偏偏让徐择觉得有那么一瞬他整个身体都失去了自我控制。

  “徐择,我发现你现在不太听话了。”贺北衍已经认定徐择来这个会所就是找人睡的,刚从他的床上下来,转头居然敢来找别人。

  贺北衍怒极后突然笑了,他指尖沿着徐择线条漂亮的下巴轻轻划到徐择的颈子上,目光里闪烁亵,玩,划过的速度很慢,那种缓慢,尤其是当贺北衍指腹停在徐择突起的喉结上,并且还故意往下摁了摁,那里是人体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一摁上,徐择整个身体就下意识哆嗦了一瞬。

  徐择的这点反应显然取悦到了贺北衍,贺北衍这个人常年身居高位,控制力相当强,无论是人还是事他都不喜欢脫离自己的掌控。

  这么多年来,能够脫离的准确来说基本没有。徐择这里,贺北衍认为也不能成为例外。

  贺北衍年龄准确来说有四十多了,但他向来保养得好,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和他儿子贺栋站一起,不知道两人关系的甚至会当两人是兄弟。

  原主是在三岁左右被贺北衍接到身边来照顾的,贺北衍当初成为贺家的家主,不是风平浪静轻松坐上位置的,而是经历了一番腥风血雨。当然这种血雨是对其他人而言,另外那些试图和贺北衍抢权的人,贺北衍的兄弟姐妹们,全都沦为了失败者。在那段时间里贺北衍身边有个极为忠诚的左膀右臂,要不是有对方的帮助,可能贺北衍不会那么快就坐上了贺家主位。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那名左膀右臂被人借机报复,给一铁棍砸破头,砸得归了西。那人老家有妻儿,妻子得知丈夫意外离世,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家里老人年岁高,身体都有些病,贺北衍倒也不是真狠心的人,于是将下属妻子好好安葬,同时给了两老一大笔钱,够两人度过往后余生。

  在贺北衍离开的时候,本来准备送去给人领,养的徐择突然跑了出来,徐择当时年龄小,对于父亲母亲的离开,他其实没有多少感觉,周围人好像都很伤心,反而是他整个人冷冷的,游离在悲伤外。

  他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知道自己父亲在帮贺北衍做事,他想去见父亲,看到贺北衍坐车离开,他追了上去。

  哪怕中间因为追不上,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摔了好几次,他爬起来不哭也不闹,继续追着汽车跑。

  跑了许久,汽车总算停了下来。

  徐择冲过去,手掌都是擦破的血,裤子也摔破了,可当车窗摇下来,他露出笑脸对贺北衍笑得天真灿烂。

  当时就是因为那一个笑容,很久没有在身边人脸上看到的天真无邪的笑容,在那瞬间,贺北衍心中竟有种奇怪的被触动到,他让徐择上了车。

  随着徐择的慢慢长大,了解了当年他父亲的死亡原因,还有他母亲伤心过度离世的缘由,徐择对贺北衍的态度越来越冷。在他眼里贺北衍就是让他家破人亡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

  再之后,一件两个人谁也没料到的事发生了,徐择意外睡到了贺北衍身边。

  那件事过后,贺北衍没有对徐择道过歉,在他看来他养了徐择这么久,这人不是他儿子,他给他别人艳羡的生活,徐择应该付出一点东西。

  徐择仰头盯着咫尺间的贺北衍,他抿着的嘴唇微微开启,或许是因为坐着的姿势,导致徐择整个人气势显得相当弱,斜长魅人的狐狸眼里闪烁着的光,让贺北衍微微凝目。

  贺北衍以为徐择起码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他服个軟,但随后徐择出口的话让贺北衍知道他想错了,徐择就是打定主意想和他对着干。

  “如果我说我来这里只是因为头不舒服疼的厉害,想找个技术好点的人给按藦一下,你信吗?”要是徐择只说前面两句,或许贺北衍会信。

  但他偏偏加了后一句,这个会所贺北衍虽然不常来,可清楚里面什么情况,再加上早晨那会他就叮嘱过徐择不舒服联系家庭医生来看,身体不舒服找医生,来这样的地方找人按藦,贺北衍显然不可能相信。

  贺北衍指尖沿着徐择突起的喉结往下,划过弧度精致的锁骨,又继续往下移了点距离,然后停了下来。

  停下的位置上不是瓷白的皮肤,而是泛着点红,这点红痕是贺北衍昨晚用嘴唇啜出来的。

  一片白里点缀几点红,跟寒冬腊月枝头盛放的腊梅般惑人。

  贺北衍目光由上而下地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徐择,这种绝对的控制让贺北衍心头刚刚升起来的那点不愉得到些缓解,可是还不够,他清楚还远远不够。

  “这里的痕迹我想过两天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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