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除非铁树开花,天上下红雨。”夏千千撇了撇嘴。
保镖却有点诧异,权少哪里有折磨这夏小姐了,分明就是权少因为夏小姐的一点事事情,就会折磨自己好么!
于是他就说道:“夏小姐,我看着是不是有点误会?权少对您还是很好的,就像是当初你在娱乐城的那一次,权少差点都掀翻了整个娱乐城。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你,就出动了c城的整个势力……”
“还有上一次,关于网络上面流传的关于夏小姐的绯闻,权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找到您。但是电话打不通,权少还醉了一夜……”
保镖正述说着这一切,语气十分平常。显然对于夏千千能够引起权景墨这样不正常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但是夏千千却是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置信。
“等等,等等!你说……那个混蛋为了找我差点还掀翻了整个娱乐城?”
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
夏千千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去ktv的时候,那个娱乐城经理都亲自出面找上了自己,而且还安排了最大最好的包厢。
如果说只是因为要弥补顾客的话,还不至于这么大地阵仗。
那么最好的解释就已经在这里了,是因为权景墨的原因,那娱乐城的经理才这么恭敬地对自己。
“不是吧……”
夏千千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权景墨那样的混蛋,之前折磨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有事情,然后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找她?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全盘否认,但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权景墨为自己包扎,然后带她去医院的场景。
那时候他的神情好像是很焦急的,很担心自己。
但是,担心……?
夏千千忽然就有些茫然了,如果说权景墨很担心自己,但是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子折磨她?难不成权景墨那个混蛋还有精神分裂,精神不正常!?
她这么想着,没有再说话。那保镖也是没有打断夏千千的思绪,继续开着车。
但是如果让这个保镖知道,夏千千非但没有感谢权景墨,还在怀疑着他是不是神经有问题的话,估计要气的吐血。
“那……”夏千千终于回过了神,然后对那个保镖问道:“那既然这样,他现在是想要带我去干什么?”她把话题又直接扯了回去。
反正权景墨的事情,她就暂时放下来。如果说这些都是真的,那她对于关心自己的人自然会很感激。但是那个人却是权景墨。
所以夏千千保留态度,什么话都放到到时候再说。
保镖:“……”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啊喂!
保镖一头的黑线,十分无语的样子。但是看着夏千千这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想了想说道:“权少现在是要带您去宴会上面。”
“宴会?”夏千千倒是惊了一惊,“为什么要带我参加宴会?”
那个男人不是要关自己吗,怎么现在还带她出来?再说像是权景墨那样的人物,宴会都是十分高端的上流社会的宴会。之前她去过的宴会都是精心打扮过的,但是现在……
夏千千一脸无语,看着自己一身的衣服,额头不由得挂上了好几道的黑线。
天啊,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去参加宴会的话,肯定都是全民关注的焦点好吧?权景墨不嫌弃丢脸,她自己都嫌弃好么!
权景墨的脑子不会是被门夹了的吧……这么想着夏千千就想要问出口,但是想了想还是艰难地说道:“算了,你们权少任性。”
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明白,反正到时候宴会上肯定是人来人往。
自己成为焦点估计也只是一时间的,到时候再找一个机会逃走好了。夏千千可不想自己一直被权景墨关在那个小屋子里面。
大不了就不要凯尔大厦的那份工作,然后跟姚青他们说清楚事情。夏千千肯定,要是姚青知道权景墨是这样对自己,之前对那个混蛋男人有多少的好感,到头来也肯定是会变成厌恶。
她才是亲女儿……虽然说之前是姚青亲手把她推到权景墨身上的,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啊。夏千千不禁这么想着。
“到了。”
保镖踩住了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之后,转头对夏千千说道:“夏小姐,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如果权少哪里不好,也请您先服个软。毕竟男人嘛,都是丢不开面子的……”
特别是权景墨这样,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女人低头?再说了,之前权景墨的心情不好,受苦的都是他们这些要贴身保护的保镖。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从不远处的车上面,便走下了一道修长的身影。那是权景墨。
一看到他走了过来,保镖连忙不敢再说什么,直接走下车到了他的身边。而权景墨这时候就到了夏千千这边的车门,冷冷说道:“出来。”
夏千千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的就要躲在权景墨的身后。
因为她看到了,他们现在是身处在一处的沙滩外面。这里十分地宽阔,远处也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放在平时,夏千千兴许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想要在大海里面畅游。
但是不巧的是,现在这海滩上面却有着很多的人。
一排排的豪车在这边停着,许多穿着华丽的名流从这里向着海滩上走去。在那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面,此时正停着一艘极其大的游轮。
这是露天的甲板,夏千千依稀能够看到上面的布置。这周遭的一切都很华丽,高端。
但是夏千千现在穿的是什么衣服?
一身简单的t恤,黑色的长裤上面有着斑斑点点,那是血迹,但是因为颜色的原因不太能够让人看得出来。
而且她脖子上面的红痕极为显眼,像是肿了一样,还有手掌上面的纱布浸染着鲜血。这样子放在平时就已经是有点狼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