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的门却再一次被推开,“千千啊,你们俩一会……”
夏氏夫妇二人再次被惊呆,以为这二人被撞破之后会有所收敛,谁知道却愈演愈烈。
居然在这里直接亲上了!!!
夏千千砰的一声用力推开了权景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明明就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可这会儿……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五分钟后。
四人齐坐在饭桌前,服务员将菜一样一样地端上来,可根本没有人动筷子。
现场气氛似乎有些僵,夏正民轻咳一声,“咳咳,菜上来了,我们吃菜吧?”
“伯父,伯母。”权景墨没有动筷子,却开了口。
只见他双手叠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的样子好似要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夏氏夫妇见状,也不禁又放下筷子,朝着他投去好奇的目光。
“我和千千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月以后订婚。”
男人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倒是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夏千千的目光却意外的柔和。
一时间,偌大的包间里,异常安静。
夏千千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浑身上下仿佛被闪电劈中一样,瞬间僵在原地。
此刻,她的大脑空白,眼前只有一段话如火车开过一般不停的滚过。
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脑子应该不正常,而且患有重度的被爱妄想症!
不然,哪个正常人,会和一夜情的对象,订婚?
“订婚?”
就在夏千千被惊的一愣一愣的时候,姚青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姚青狐疑的皱皱眉,目光打探似的在二人之间转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
“景墨,你和千千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是不是太快了啊?”姚青迟疑着问道。
“不快。”
权景墨笑笑,一双漆黑的深眸,在看到夏千千那张青绿色的脸后,他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不急不忙的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在夏氏夫妇面前打开。
“我还希望伯父、伯母能让千千来我的公司上班,做我的贴身秘书,好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
what?夏千千又是一个惊悚,贴身秘书?你看姐像是给人做秘书的样子吗?
夏千千张张嘴,刚想要咆哮着大骂权景墨是不是脑子有病的时候,那边的夏正民却看着小盒子里面的东西,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了。
“这怎么行,我们家千千刚从外面回来,我把她养在家里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让她去给别人打工。”
就是!爸爸说的好!爸爸好样的!见到有救星相助,夏千千在心里给夏正民鼓起了掌。
“不过嘛……”夏千千得意着,夏正民又开口,“刚才看你和我家千千那样子,还有这枚戒指,你应该和千千准备很久了吧,哎,人们都说养大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千千早晚都会跟你在一起,那我也只能长痛不如短痛,忍痛割爱了。”
说到最后,夏正民还难过的叹了一口气。
啥?夏千千震惊,你这是在弄啥类!
“也是,你们都那个那个样子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姚青也表情难舍难分的插进来一脚,她吸着鼻子,好似吃完这顿饭,夏千千就要嫁与人妻了。
夏千千此时的心是崩溃的。
她很想解释什么,但是她看着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好像说什么都很无力的样子。
瞧着爸妈被权景墨洗脑的样子,夏千千终于按捺不住,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看来这次她不离家出走也不行了!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夏千千刚走了一步,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绊了一下。
只听“啊”一声犀利的惨叫划破长空,夏千千整个人就扑进了权景墨的身子里。
男人特有的温热气息一下子就将她层层包裹而住,紧接着就是他沉稳而又有力的心跳声。
“你放开……”我。
夏千千的话还没说出口,挣扎乱动的小脑袋上就被男人的大手压住。
权景墨微微俯身,带着与身居来的压迫感,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许走,否则我不介意告诉伯父伯母,那晚你把我吃干抹净的事情。”
“你!”夏千千脸色一僵,就停止了挣扎。
然后,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不走就不走!”
再次坐回座位中,夏千千一气之下,吃掉了五个鲍鱼、四对鱼翅,还有六只大闸蟹。
而对面的姚青,在看到自家女儿在人家男方面前,如此不注重形象,暴饮暴食、自暴自弃的模样后,有些忍不住了。
姚青扶额,忍不住提醒道:“千千,你吃太多了,你看人家景墨,都还没怎么吃东西呢,你让着他点,别都自己吃了。”
主要是你的吃相也不怎么好看啊,别把人家男方给吓跑了。
“妈没关系,他人高马大,少吃一顿不会死的。”
顿顿,夏千千又往嘴里塞了几个生蚝,继续说:“但是我就不一样了,如果我现在不用吃的来发泄,我想我会分分钟就挺尸在你和爸爸的面前的……”
“呃……”
忽然,夏千千话语一哽,一大块的生蚝肉,她还没来得及咀嚼,就顺着她的舌头,一路滑到了喉咙里。
==!
夏千千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一室。
不出话来,只能艰难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夏氏夫妇不明白自家的女儿怎么了,还以为她是在即兴表演自己分分钟挺尸的画面。
倒是另一边的权景墨,漆黑的眼睛如同被打破的湖面。他迅速站起身,快步绕到夏千千的身后,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臂在夏千千的腰间紧紧一环。
男人强大的力道在她的后背拍了几下。
如此反复几下,夏千千疼的泛起白眼。
而她的心里更是骂道,混蛋权景墨,不知道她是女人啊?不用把力道放小一点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最终那哽在喉咙口的东西却被权景墨生生地拍了下去。
“你感觉怎么样了?”权景墨扶住夏千千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担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