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带光环吗!?=。=
夏千千忍不住这样想到。
“怎么在外面站着?”权景墨迈开长腿,几步就到了夏千千跟前。随即略带温柔的低沉的嗓音传来,“看过医生了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大碍?”说着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没事没事,纱布也换完了,医生就是嘱咐多注意身体……”夏千千一时慌乱,就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了。
话猛地止住,她低下头,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一个巴掌。
卧槽,说漏嘴了好吗!!!
“哦?”权景墨嘴角上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眼神带着戏谑:“那我以后会注意的。”
“……权景墨!没有以后了,你这个臭流氓!”她听着头上传来的戏谑的话语,恼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夏城新看着两人这样互动,忍不住撇了撇嘴。
才刚回来就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
尽管心里面有些不满,但他还是知道自己是要好好帮助两人修复关系的,于是一边大喊着“少儿不宜”,一边不满的鼓着包子脸,就跑进大厅,准备找管家叔叔打游戏去了。
“夏千千,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看着夏城新离去的背影,权景墨的唇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随即朝夏千千问道。
夏千千一愣,语气顿时不好:“才多久没见,我想你去死!?”
话才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话太重。
结果权景墨却没有丝毫的在意,直接走过来,挑起了夏千千的下巴。
他迫使她面对着自己,语气带着些许低沉,眼神认真:“女人,但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
夏千千彻底愣住,仿佛被权景墨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吸进去了一般,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下一刻,权景墨的唇覆盖了上来。
夏千千只感觉自己突然被打横抱起,被权景墨带进了房间,关上门,而后轻轻放在了床上。
“唔唔……放……开……”夏千千有些慌乱。
权景墨的动作少有的轻柔,却也是霸道强势,根本没有给夏千千挣扎的机会。
“夏千千。”他掰直了夏千千的脸颊,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我爱你。”
话音落下,那修长的身子便直接覆盖了上去。
很快,房间内便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气氛暧昧起来,温度渐渐升高……
……
尽管,权景墨与夏千千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他却没有忘了某个人。
那就是乔可欣。
自从上次夏千千的事情之后,乔可欣就被他关在了馨园,并且没有派翰萧去看守。
因为通过那件事之后,他就发觉出了翰萧与乔可欣之间的不同寻常。
用过晚饭,权景墨没告诉任何人就去了馨园。
此时的乔可欣,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尽管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权景墨的手下,但是她并没有想要逃跑的心思。
披头散发地坐在沙发上,衣服还是之前被自己撕破的那件,一双眼空洞无神。
乔可欣看上去是那样的狼狈至极,丝毫没有以往在别人面前,那单纯善良的样子。
只不过,是一个女疯子而已。
她后悔。
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把她杀掉!那个贱女人!
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肯定立刻让那个贱女人被人轮,等到景墨哥哥见到的时候,就能够看穿她那荡|妇的真面目!
该死!那个女人就该死!
此时的乔可欣,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脑海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怎样将夏千千给千刀万剐。
而就在她疯狂的,想要将自己面前所有的东西打碎的时候。
只听“咔嚓――”一声,那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再看到门口那个高大熟悉的人影时,心中满是欣喜。
景墨哥哥!是她的景墨哥哥!
“景墨哥哥,是你吗!?”乔可欣一个激动就要跑过去,无奈双腿早已坐的没有了直觉,她才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就一个不稳就栽在了地上。
“啊――”乔可欣下意识的惨叫一声。
权景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到她对夏千千用的卑鄙手段,一双眼早已没有紧张和关心,只剩下那丝丝的冰冷。
他抬腿踱到乔可欣的面前,俯视着地上的人。
乔可欣抬起头,一双大眼蓄满了眼泪。
“景墨哥哥,你来看我了?”她的声音嘶哑,嘴唇干裂,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
只见乔可欣拽住权景墨的裤脚,显得是那样的可怜:“景墨哥哥我错了,可欣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景墨哥哥,求你了!”
如果放在以前看到乔可欣哭泣,权景墨一定会心软和心疼。
而现在,他屈身蹲下,用手指抬起乔可欣的下巴,锐利的眼神直逼向对方的眼睛。
乔可欣被这样的权景墨吓到了,她一早就觉得,权景墨会直接原谅自己。
但是却没想到,她的景墨哥哥会这么生气……甚至周围都是戾气,让人胆寒,让她的话噎住了一般,不敢说出口!
“什么错了?”他的声音响起,表情冷酷。
“景墨哥哥,可欣真的知错了,可欣被嫉妒迷了心智……呜呜……”乔可欣眼泪像珠子似得一串串落下,哭诉着说道““景墨哥哥,我讨厌她,没有她之前,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她企图唤起权景墨的回忆:“你是那么的关心我,那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我讨厌她把你夺走了,自从她出现,你渐渐的就不再关心可欣,甚至到最后的不理不睬……凭什么?可欣不甘心,景墨哥哥你明明知道的,我多么爱你!”
乔可欣声泪俱下,显得那般凄楚可怜。
权景墨安静的听着她诉说,内心好像被一根丝牵扯了起来。
是啊,没遇到夏千千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可欣说到这,停止了哭泣。
她将脸从权景墨手中撤走,用胳膊支撑上半身坐了起来,盯着权景墨的眼睛,眼里都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