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范彦文笑了一下。
只听他说道:“我想乔小姐没明白我的意思,现在夏小姐是我的病人,我只需要对她的病情负责。至于她是不是小三,是不是插足了你们,我想这不归我管。”
他的语气颇带着些嘲讽。
乔可欣听了这句话有些气恼,“你不就是为了挣钱吗,我给你钱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啪”的扔在了桌子上。
“这是定金,只要你在给她治疗的时候动些手脚,让她想起以前就会痛苦,接下来每次治疗之后我都会再给你这些,你看怎么样。”乔可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范彦文看着桌子上的牛皮纸包就笑了。
他并不想“帮”她的忙,不过他倒是对自己病人的这些私人事情产生了兴趣,因为他一直都感觉夏千千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感觉这个女人知道的一些事情接下来说不定会帮助到他。
他笑了一下,“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不能就这么下决定,我需要先给她治疗看看。”
乔可欣发觉他并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不过也没有说要帮助自己。
可是只要有希望不就行吗?
她有些兴奋地说,“范医生只要你肯相信我就可以,那这钱你先收着!”她把钱推了过去。
范彦文想了想,也没拒绝,“我可以收你的钱,但是这不代表我答应了你,如果到时候我不愿意帮你做这些事,那么这些钱我会如数还给你的。”
说完他就起身,“那今天没什么事就先告辞了。”
“好的范医生,再见。”乔可欣起身,微笑着说。
等看到范彦文下了楼梯,她又坐回包房里。
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只要范彦文收了自己的钱,想要退回来可就由不得他了。
乔可欣嘴角不自觉就牵起了一抹笑意。夏千千,你不是要找回记忆吗。
那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范彦文走出了咖啡厅,坐上了车里。他一把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扔在了后座,他接这个任务可不是为了钱,只要能治疗好夏千千这种病例,那么在他的职业生涯里就算又扩大了一个领域。
他开车回到了酒店。
坐在桌子前,他把那个牛皮纸放进了自己面前的密码箱,然后他微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笔。
那是一个录音笔。
“……这是定金,只要你在给她治疗的时候动些手脚,让她想起以前就会痛苦,每次治疗之后我都会再给你这些,你看怎么样。”里面传出了乔可欣的声音。
没办法,谁让他是心理医生,习惯了和人交谈的时候都记录下谈话内容。
他笑了笑,把钱和录音笔都锁进了那个精致的小箱子里。
具体怎么做,他可是要自己打算,凭一个乔可欣还不足以调配他。
他将箱子放回床下,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流,看来明天要在c市买个房子了。
权景墨看着范彦文的个人资料。
资料上写从小是在一个小乡村里长大的,后来成绩优异考入了最有名的医师大学。
他专注于医学里的心理治疗,后来发现在治疗时有很多心里有疾病的病人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去,于是同时开始主修催眠治疗,并且很好的将二者结合。
更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国外交流学习并且读完了博士,临床治疗也是数一数二,最近刚刚打算回国发展。
而且m国还给予了大量的资金支持和技术支持,让他回本国开设自己的研究院和个人的工作室。
年纪只有27岁的范彦文,个人总资产就达到了十亿。而且全是靠自己白手起家打拼出来的。
个人信息上的照片,范彦文看上去年轻秀气,五官俊朗看上去阳光无害,但是虽然嘴角有笑,眼睛里除了表面上的笑意,还有一丝危险的眼神。就好像是老虎看见了猎物一般。
权景墨不禁也对这个范彦文有了很深的兴趣。
在确定了范彦文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胜任夏千千的主治医师,他给夏千千打去了电话。
“喂?权景墨。”刚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起,耳边响起了夏千千欢快的声音,权景墨微皱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千千,你在干嘛呢?”他不自觉的声音就降低了好几度。
“我啊,在和欧晴比插花呢,哈哈哈,你看你插的好像一个包子!”他听见夏千千坏笑的语气,耳边还传来欧晴低声的反抗。
“医生联系好了,明天晚上你有没去时间?”权景墨听着她那么开心的样子,还是张口告诉了她。
“哎哎,你别偷我的花!欧晴你给我住手!啊,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有时间?”
“……”权景墨有些无语,“没事了,晚上回去再说吧。”
这边夏千千的花束被欧晴整个的给拿跑了,“夏千千把你的月季给我两个。”
她看着欧晴正要对她的花下毒手,也没时间问了,连忙回答权景墨,“好的好的,晚上再说吧,欧晴你给我放下!我挂了拜拜。”
“嘟…嘟…”权景墨看见被挂断的电话,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怎么玩疯起来还像个小孩子似得。他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继续专注于电脑里的信息。
他需要快一点结束,然后去见见那个,有趣的范彦文。
权景墨盯着电脑,大脑快速地在思考接下来的形势,思路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他有些恼火,声音低沉,“进。”
吴蕊琪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杯咖啡和一些点心。
“什么事。”权景墨看着防止咖啡洒落,笨拙地一步一步往里挪,不禁寒着脸问了一句。
听到权景墨的声音,吴蕊琪像是被吓了一跳,手一歪,滚烫的咖啡就洒了一些在手上。“啊~”她用胳膊蹭了蹭被烫到的地方。
“权,权总,我看你中午也没出来吃饭,就自作主张地给你买了一些点心和咖啡。”她终于挪到了权景墨的桌子旁,小心翼翼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