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了!”夏千千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牧泽野也跃跃欲试起来,站起身说道:“那我们过去吧……”
正说着,就在两人都准备好了的时候,牧泽野口袋中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夏千千愣了愣,随即笑道:“喂,牧泽野,你的电话!”
牧泽野下意识皱了皱眉,掏出了手机。原本还觉得这个电话十分扫兴,但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权景墨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竟然是权景墨,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敢不接!?
因此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夏千千。
“怎么了?”夏千千被他看的有些疑惑,挑眉问道。
“没什么……”牧泽野连忙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他按下接听键,说道:“我正忙着呢,什么事?”
他的话音响起,但是电话的另一头却是沉默了许久。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他,这是在牧泽野的预料之内的。良久之后,才听见手机那头,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
那声音带着独特的魅力,能够让人迷醉。但是此时语气却是那样的森冷,让人能够透过那电话感觉到一阵寒气。权景墨一开口,话语就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我在酒吧。现在,过来!”
短短的几个字眼,就透着一股子的冷漠。
牧泽野没有诧异,只是撇了撇嘴,似乎已经习惯了。毕竟做了那么久的好朋友,权景墨这点性子他还是清楚的。看来他的心情很差。
“那什么,我记得你身上有伤……”牧泽野想到权景墨之前住院的事情,连忙说道:“才出院吧,喝什么酒?”
“呵。”回答他的是权景墨的一声冷笑,“给我滚过来,立刻,马上。”
意思就是不要再啰嗦什么。
话音还没有落下,只听见“嘟嘟嘟”的声音响起,是权景墨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牧泽野:“……”
卧槽,老子好心为你身体担忧,劝你还是错的了!?
牧泽野只觉得心中分外不爽,额头青筋一阵阵的暴跳。权景墨这个家伙,简直了!
“有事的话你就先走吧,反正我跟宝宝现在还住在你家,有的是机会打球。”夏千千立即从牧泽野的神态,以及那部分的话语中猜出的一些事情,非常理解的说道:“先放你一马!”
说着扬起了精致的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
夏千千此时脸上根本未施粉黛,但是那肌肤依旧犹如羊脂玉一般滑嫩。一双黑亮的眸子显露出狡黠的神色,那样的美丽,带着别样的活力。
牧泽野下意识转过头,避开了夏千千的视线,喉结上下滚动,连忙干笑一声,状似爽朗的说道:“行行行,算你放过我一马!先走了!”
说着便逃也似地离开了自己的别墅,将夏千千与夏城新留在了这里。
夏千千并没有看出牧泽野的不妥,只当他是有什么急事。因此耸了耸肩,随即看向了一旁专注玩电脑的宝贝儿子说道:“宝宝,电脑不要玩太久,陪着妈咪去整理下房间!”
夏城新立即答应了她,赶紧合上电脑,一副乖巧的样子:“好啊!”
话音落下就跳下了沙发,拉住了夏千千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
就在两人走上房间准备整理的时候,牧泽野则开着车子来到了酒吧。
虽然说权景墨并没有指名道姓,但牧泽野却是知道那酒吧的地点。毕竟这五年来,权景墨常去的酒吧就只有那么一家。
夜幕渐渐降临,将c城的天空笼罩。几点星子挂在上空,显得冷冷清清。
橘子酒吧内。
酒吧内一片灯红酒绿,周围满是嘈杂的音乐。
男男女女们大都聚集在池子之中,扭动着身躯,发泄了所有的情绪。一切显得那样的疯狂,气氛又十分的暧昧。
当牧泽野找到权景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身处某个角落。
他一身的西装已经显得凌乱,领带被随意的扔在一旁的沙发上面,而那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在权景墨的面前,那桌面上已经摆放了好多酒瓶。一些已经被倒放了下去,明显是已经被喝光了。
此时有几名身材火辣,衣着清凉的妖艳女人围在权景墨四周,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毕竟就算权景墨的衣着凌乱,但光是那张震人心魄,犹如天神一般的脸,足以让所有的女人疯狂!若不是他周身那冰冷骇人的气势,只怕酒吧里的女人早就想要围上来了。
牧泽野看着那一瓶瓶的酒,只觉得一阵心惊胆战的。
这么喝酒,他不要命了!?
想到了这里,牧泽野连忙走上前去,吼道:“权景墨……卧槽,你才出院,就这么喝酒,不要命了!?”话毕就一把夺过了权景墨手中的酒杯,将它直接放到一旁。
权景墨缓缓抬头,眼神微微眯起。
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但那眼神依旧锐利。直到他盯着牧泽野片刻,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以后,权景墨才缓缓开口。
“给我拿来。”
命令的语气,带着别样的威严。似乎对牧泽野的举动十分不满。
牧泽野咬了咬牙。
“行啊,你要喝是吧?”牧泽野非常爽快的笑了笑,直接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指着自己鼻子说道:“老子陪你喝个够,到时候别又进了医院!”
权景墨没有理会牧泽野,只是冷哼了一声,将面前的酒杯重新拿回来。
他扬起线条流畅完美的下巴,将酒直接灌入了口中。随着喉结的滚动,带着刺激性的酒液顺着滑落下去,让胃火辣辣的烧起来,仿佛能让人忘记许多事情。
在一旁看着的女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权景墨,仿佛带着别样的魅力。
不过就是一个喝酒的动作,就足以让人觉得那样惊艳!
就这样,权景墨与牧泽野喝了好久。
直到桌面上所有的酒瓶都一一变空以后,两人都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几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