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牧师这样的存在,并不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只是一只纯粹的只知道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人物。
他们也和别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有着对错好坏并不是铁石木头,当然不可能以常理来看。
唐纳德牧师这种人不好不坏,不能用一般的情况来对这个家伙下定义。
这个人还是很强的,他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把一个事情做到极致,甚至可以变得很疯狂很可怕,毕竟他和别人相比始终有着一些优势。
只不过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没有上天下海的能耐,只能在这里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任何一个可能带来的客人等等。
我当然不想当这里的客人。
到达这里就已经是赌约的一部分。
这场赌约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到现在为止我就已经释然了。
我知道我无法逃脱,还不如跟着这个唐纳德牧师在此地转一转,这个人由于此地极其的熟悉,对于所有的东西也是如此。
唐纳德牧师还是在这里带着我走来走去的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放在周围,总是闪烁着一种幸福的光芒。
从先前的消息来看,我就知道这个唐纳德牧师好像是在人近中年的时候才得到了神的赐福,让他整个人沉浸在和神有关系的东西当中难以自拔,并把自己当做是神最忠诚的信者的看待。
他捐了全部的家产,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地方,宣传着宗教的信仰。
虽然这里的风水格局比较奇怪,而且出过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可说的,他那无敌的永恒的宗教信仰始终是最值得称道的东西。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之下走过眼前的这一段道路,我实在是觉得有些离奇陌生,不可想象,我在这里的一切都表现出难以想象的思索感情。
唐纳德牧师似乎对于自己的精神创造非常的高兴,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完美无缺,神奇无比,他一直都看着这里的东西。
“年轻人,你看看我在这里所做的努力,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周围所有的地方都进行了我最完美的布置。”
“很多很多的地方也都是如此,我已经尽可能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进行改造,而且看起来卓有成效呢。”
对方很是满意,很是高兴国有成效的改造,在这里留下的都是很美好的东西,从上到下很多的地方都展现出几分神圣奥妙的感觉。
唐纳德牧师对这一切非常着迷,相当多,他这个人就无与伦比的坚定的忠诚的宗教信仰,甚至早就把自己的宗教信仰推到了一个无穷的地步,算是做得很厉害很强大的那种。
我其实对这些这些宗教方面的疯狂存在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他们在做人做事情的时候,总是有着超越别人的想法以及无数的努力。
我虽然敬佩他们,却不知如何这个时候旁边突然进来一个孩子,我现在有些事情,因为这个孩子我先前看过这时候我遇到的那个孩子。
当时这个孩子还救了我,把我从恶魔的追踪之中带到了外面。
的过程之中充满了离奇特别的成分,但我必须要说这个孩子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就算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这也是我想要奋斗下去的动力之一,我同样想要把这个孩子带回去,或者让他得以安息。
这孩子肯定是不认识我的,因为我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孩子是我完全不认识的那种状态。
孩子的脸上写满了平静,好像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很在乎,这是正常的,毕竟是一个孩子,他没有太过完整的人生观价值观。
没有完整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孩子,根本就难以判断周围环境之中的一切,我当然不可能从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情绪。
“这位兄弟这就是我最好的一个帮手,他叫林小雨。一开始他都没有名字,但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那天正下着小雨,而且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树林当中,所以我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原来这个孩子还是个孤儿的人,我也并没有从这孩子的身上读懂任何关于亲情的元素,或许这孩子真的就是一个孤儿,活得很难,生活很难,命运也很难。
因为这个孩子是一个木棍,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一个孩子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还能影响现在的所有环境一切吗?
这个孩子给我一种很舒适的感觉,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脱离苦海,我的内心之中出现了一些颇为自责的东西。
不过这种东西转瞬而逝,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还有着其他的效果和用处。
这个孩子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无论如何还是要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可是现在出现的孩子是我认识的那个孩子吗?我在那里长了张眼睛,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回应我一下。
但是自始至终这个孩子都对我的动作无动于衷。
这就让我很诧异,我想这个孩子并不是我认识的哪一个,毕竟现在这个唐纳德牧师也不是我认识的。
仔细回想一下,我也从来不认识这个唐纳德牧师,我感觉这一切很乱很糟糕。
“两兄弟可以在这里尽情的参观,我们对于所有外来的兄弟姐妹都抱着最深最浓厚的善意,只希望你可以在这里享受家人般的温暖。”
在我听来这些东西基本都是半真半假,我可不想和一群已经死去的家伙待在一起,这简直就是一场人生灾难,所以在我看来我只想和他们待上很短的一段时间,然后赶快滚开。
于是乎,这个孩子就开始带着我来来回回的走动了。
这个孩子对这里很熟悉,一路上为我介绍着周围所有的地方,比如哪个地方可去这里究竟带着什么等等。
这孩子带我转了一大圈,最后我们又来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当时我曾在这走廊的里面遇到过一些事情,再次来到这里,我竟感觉有些故地重游,不过这一次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