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就好像做梦一样,怎么这里会突然出现一栋这样的屋子,而且看起来在此地历经风霜雨雪,已经有个几十年的模样。”
“没有倒下来已经是太不容易了,我感觉自己在做梦,老赵你觉得我是在做梦呢?”
林耀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在我看来这都正常,这个世界上可以有冤魂恶鬼,各种恐怖的东西,也同样会有无法理解的建筑。
我们先前不就遇到了那种不可思议的东西了吗?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都理所应当。
“我只能说这家茅草屋很不对劲,咱们要小心谨慎的过去看看,但是根据现在的痕迹来说,那个老头子90%的可能就是逃到了里面。”
“你真的确信吗?咱们是要进入这间诡异的屋子里。”
旁边的一个瘦高个警员,似乎并不怎么愿意。
别看他人高马大的,似乎胆子不大,这可能就是一种非常明显的反差,倒是旁边一个瘦小的警员跃跃欲试。
“怕什么,咱们身上可是有着威严的气息,这种东西冤魂恶鬼看着就要逃跑,有什么可怕的,咱们直接冲进去吧。”
这个家伙竟然很有些冲进去的意思,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其实这样的几个人肯定都很不对劲,他们身上有着杀气,也有着一些怪异的气息。
一般的冤魂恶鬼的确对警员没有任何的办法可言,他们不是对手也难以对抗。
这些警员的确是那些冤魂恶鬼的克星,毕竟身上有着一身正气。
“不用担心,这里面就算真有什么东西也能够轻松的处置,但我还是觉得那个掉了脑袋的糟老头子就在其中。”
我干脆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打火机。
“老赵你拿个打火机干什么?要点火吗?你是要把这一片都烧了把那个东西逼出来吗?放火烧山罪名可是很大的。”
“你在做梦吧,就算真要烧的话,也顶多烧那间茅草屋,这东西如果是无人的地方我还赔得起。”
虽然是和他们这么一说,但我100%不会直接把这间茅草屋给点了,除非我发疯了,毕竟把别人居住的屋子一把火点了,太不正常了。
“咱们现在进去吗?”
林耀直接问,我已经是跃跃欲试,看他穿着这身衣服再加上这种勇气,估计是想直接冲进去了。
“你这家伙真有这想法吗?走吧,那咱们就进去看看,我不相信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挡得住的。”
这时候我干脆很平淡的让他先动,这家伙已经动了,直接就冲到了屋子当中,他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就好像他的人也消失了一样。
正常人进入到另外一间房子当中,或多或少能够从窗户那里看到他的身影,或者有他走动的声响。
这样一来别人就知道这房子里面有人有人在活动,有人在做着某些事。
茅草屋就好像是和外面完全隔绝的事情,您要这家伙冲进去之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他就好像掉到了井里。
我可不相信里面是口井。
“这家伙怎么没声音了,他虽然是先冲进去的,但如果遇到危险的话也会呼喊,或者遇到什么事情也会有动作。”
旁边的瘦高个儿总觉得不对劲。
那个稍微矮一些的家伙这时也是等不及了,直接冲到了茅草屋里面和上一个人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气氛就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咱们几个也要进去看看吧,能让他们在里面丢失了。”
瘦猴这时候直接想冲进去,但我拽住了他,有些东西做是很正常的,但千万不要过分,也不要愚蠢轻敌。
我现在当然知道寻找到眼前的两人非常重要,但是直接冲上去只会给自己带来问题,还不如稍微的等待一下来得更好。
“特殊的反应可以保护你,我两人咱们两个人都小心。”
我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此时在这种阴暗而诡异的情况之下,我默默的念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然后便好像有了一种咒语的力量直接烙印在对方的身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连对方这个明显没有修行过的家伙,都感觉身上有着一阵奇特的能量在流淌,这些东西说不清楚搞不明白。
只是一种奇特莫名的东西,没有答案没有具体的东西,只是我带来的一些改变而已。
“这种咒语之力可以保证你我在进入里面之后还能反抗一番,不至于立刻就被打倒,要真有什么东西也能撑得下来,来吧。”
事情已经到了这时,我们两个人算是并肩走进去茅草屋里面,果然是另外的一番场景,这间屋子仿佛隔断了现实与阴暗的界限。
上一次我在医院里面的时候,也遇到了那样的世界,也就是表世界之下的里世界。
医院就是一个生死隔绝之地,往往那些地方有着活着的意志,也有死去的意志。
所以上一次的那个法师就把那个地方当做是自己的一个实验基地,不断修行各种邪门法术,甚至还不断害人,做过的事情也是凶狠和恐怖。
这间茅草屋似乎也相差无几,在光明和黑暗的界限当中,有些东西就非常模糊,不能当真。
这屋子里面的气氛极其古怪,不能用平常之人的话语不感觉来形容,因为所有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很奇特。
屋子里面几乎没有半点灰尘,但这里的空气流淌却并非顺畅,似乎就好像压抑着什么东西让人喘不过气。
周围的墙上以及眼前的桌子上,床上摆放的都是一些杂物,恐怕没有任何正常人会在这些地方全都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说起来这瓶瓶罐罐很有意思,看起来并非是什么古董,而是就好像个骨灰坛子一样的东西,这就更有意思了,难道住在茅草屋里面的人专门给人做骨灰坛子吗?
这些东西摆了一堆,但是刚刚进屋的两个人却找不到,这让人觉得不安,尤其是瘦猴这家伙,虽然是个经验丰富,又英勇果断的警员。
面对这种东西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把自己的眼睛放在我的身上,而我对那些罐子却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我明白要找人先要看看这些罐子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