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这老爷子叫做林天福,其实他和自己的儿子年纪都已经很大了,但是这老爷子竟然未死在这里吊着一条命。
旁边是堆着各种各样的药物,应该都是老爷子人生之中用来支撑的东西。
对这些玩意儿我表现的比较无奈,这事实上就从没有一个人可以永生不死的。
眼前这老爷子看年纪应该也有个八九十岁,甚至更大一些,毕竟连他的儿子都至少有着70岁的年龄,现在一想的话也是正常。
“一直都忘了请教你叫什么名字了。”
对方说这话直接给我拿来了水杯。
“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先生,小赵也行。”
“小赵同志,真是幸亏你来这里看望,看完我们还送了一些钱,要不然这老头子又活不下去了。”
这人直接指着旁边的家伙说道,林天福静静的躺在那里,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心中应该有着无限的痛苦。
这人真的很惨,他现在无法动弹,甚至自己的生命也只剩下最后的亿点,能够硬撑着,不死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有的人有这本事,有的人是真的没有。
“林先生吉人天相,或许有朝一日还真的能够活得更好,也说不定有些东西其实也不是我该说的。”
“这老头子现在能不死就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还说活得更好,简直可笑。”
虽然是做儿子的,但是对自己的脑子如此评价也是很无奈的一件事情吧。
“对了林先生,其实我不是很了解您的姓名,我来到这里的时间并不算长,先前是在另一个地方管着这些事情,能否问一些具体的信息,我回去会进行记录的。”
“你叫我林木生就行了。这是我那死鬼老爹林天福说起来的名字挺霸道的,但其实是一个挺差的人。活了大半辈子,现在就只能在床上度过,感受着最后的痛苦。”
“所以我只能说这个家伙并不是天赐福奇而是个纯刺猬的倒霉鬼。”
他这样形容自己的父亲,让我比较无奈,但可能还真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他的这个父亲并没有给他带来天生的福气,只是在这里备受折磨,心中痛苦。
“我能问一下林老先生究竟有什么病症吗?要仔细的记录,毕竟现在是其他的人接手这件事情。”
“这些东西你可以自己看看。”
说完这个家伙把一些诊断单寄了给我,而这林老爷子的病症比想象的多得多,各种血液血流方面的问题,还有自己的精神出现了严重的损坏。
我其实并不是专门研究医学的,但是这林老爷子的一些精神方面,身体方面的东西已经写得非常严重,能不死的话,我感觉都是天大的机缘。
那这上面列出的几十项各种病症我只能觉得无奈,这林老爷子的运气也是过分的差,他的运气差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点上。
“原来林老爷子的病症这么多,现在并没有太好的治疗方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想着提供给你们的。”
“算了吧,这个死鬼还怎么治呢?我这大半辈子都是被他拖累的。”
林木生在那里无奈的说着,好像他真是被这老爷子拖累的,仔细想想也正常家里面有着这样的一个老爹,天生就有着很严重的病症,自己的大半辈子就只能照顾对方,说实话这已经是无与伦比的付出了。
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挺让人佩服的了。
另有一句便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个家庭并不富有问题也很多,当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欢快。
关于上面记录的那些病症方面的东西,我已经看了很多了,顺便也看到了一些特殊的评语。
大体意思就是说这个人的诊断当中掺杂了很多意外的不可思议的成分,鉴于如此,希望对方可以去找一些心理精神方面的医生。
这种话语我经常在一些特殊的场合听到,比如说有人遭受冤魂锁命,整体的精神就大不如常。
那他很有可能会在评语当中就出现这样的介绍,让这种人去寻找其他的解决方式。
毕竟现代科学还有很多东西都无法解释,很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看选出来一些东西,比如说我经常学习的风水秘术等等,里面就有太多不可思议的成分存在,那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理解的。
更厉害的是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可思议,想要找到答案比想象的难的多。
“关于林老先生的病症,其实你可以和我说一说,上面的评价并不是很仔细。”
“这家伙有什么可说的,年轻的时候就说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就说在那个地狱当中待过一段时间,反正就是因为如此,他的精神就显得很不正常。”
林木生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是没有什么忍耐性,因为对方这些年来不止没有给他任何的帮助,反倒是无限的拖累绝望等等。
作为儿子能够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些东西或许有助于判断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个旁边的林老爷子却突然咳嗽了两声。
“让我说,让我说。”
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来了精神刚刚咳嗽的时候有气无力好像就已经要死掉了,现在又突然有了几分精神,这精神来的都有些不同寻常。
人家自己的父亲这个德性,旁边的林木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这老爷子就来了,精神他突然要坐起来双眼闪着光,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传说之中的回光返照。
因为这世界上会有那种情况,一个人在要死之前,他的精神意志的力量会完全的恢复过来。
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和他进行一些特别的交流,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都是这个将死之人用来交代后事的最后时间,也可能是灵魂各种最后力量的挥发之时。
我修炼的学习的那些东西都和这一切有关,我也分辨不出眼前之人是否要死,但这时我一直在盯着对方的眼睛。
“都是那一次的事情,都是那场火。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