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位师叔可真是够厉害的,当年也算是修行有成,按照境界天赋来说,我们两个人合在一起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而且这位师叔经常教导我们。当年你说是能够从这师叔祖的身上学到一些东西也就好了,可惜呀可惜。”
他们两人不胜唏嘘,我这两位师父也都是算最顶尖的玩意儿,一个在风水秘法当中堪称拥有着绝对的天赋。
另一个人也相当的了不起,又是聪明,又是睿智,经历很多。
所以这两人简直可以把一切的东西都说清楚了,我格外的佩服,但是放在眼前,我又有一种很难想象的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也就这样看看得了。”
“各位师叔的确是很强的人物,但是应对那种西方的恐怖存在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不管是冤魂恶鬼还是什么东西,都是很需要一种独特的制服方式的。”
两位师父这句话都是很真实的像是,不管是东方的冤魂恶鬼,还是说西方的魔鬼,他们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你说让他们准备一些圣水或者说十字架应该勉强可以发挥一点用处,但如果和东方世界的这一部分力量结合,那就很难处置了。”
“当年那个教堂杀人案里面就是有东方的冤魂,西方的恶鬼,甚至还要加上一只僵尸。”
“僵尸这东西哪里都有,这三种东西合在一起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师叔为了能够将这东西降服,拼尽一切将里面的东方冤魂灭杀,指的是一种神奇强大的精神秘法。”
“当时他算是成功了,但没想到那只恐怖的僵尸带着魔鬼的力量,突然咬到了他的手上。这位师叔就中了尸毒,随时可能变成怪物,又有魔鬼附身。”
“他只得将自己所有的法力逼住在全身,将这魔鬼逼到了这只手掌上,然后亲自咬断了这只手。”
两人说的简单,我看的那只手却有些恐怖,因为所有的碎裂的痕迹的确都是用人的牙齿咬出来的,换句话说这位师叔真是个顶天立地的超级人物。
他硬生生的用自己的牙咬掉了自己的一只手,为的就是除魔味道消去所有的邪恶恐怖,这不得不说是让人万分敬佩的事情。
我现在看到这一切都觉得匪夷所思,不知所措,一般,越想越是敬佩,越想也越是有着一种震撼。
“所以说你这一次非要和这种西方的妖魔冤魂魔鬼对抗一番,我们两个人还很担心呢。”
“两位师父无需担心,我至少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而且我身边也有其他的人帮忙。再不济呢,也可以将对方送到一些古刹寺庙当中,一辈子念经诵佛。”
那是我能想到的最差的办法,对方也一样会心神恍惚成为行尸走肉,但却可以勉强不死,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是失败的。
“到时候再说吧,这一次你自己小心一些,而且根据现在来看你的运势,可是不是很好。”
赵半仙补充了一句,然后看着我,他是一个能够测算命运的超级高手,能够一眼之间就看到我现在的运气不佳,其实我自己都有这种感觉。
赵半仙能够看出我现在的状态,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精神恍惚肯定最近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有的时候这些修行者虽然也会测算一下自己的命数,但有的东西并不那么细致和准确。
一切东西都是随遇而安,随性而行,所以我想了许多,却没有人能够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只有我现在内心之中的部分焦灼。
“好啦,你继续去处理这个桥架的问题吧,有不懂的东西再来问我们,如果你真的想更好的处置,我们也会翻一翻笔记来帮帮你。”
“不过还是小心一些,若是遇到危险提前想办法。”
两位师父还是很担心我的,所以我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你要去这个乔家看看,尤其是关于黑狗的事情。
那个神秘的家伙说,黑狗的力量和他同源如此一看,这里面肯定有和我有关系的东西,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却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法力。
若真的有着一些关联,我便更加的想要知道背后的答案的,当我们又开车来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乔家别墅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
不至于刚离开就又出事情了吧?
他们乔家的院子并不是在专门的富人居住区,而是在从前的老宅之上建立起来的,可以说乔家的老宅也是辉煌盛极,毕竟这个家族早年可能有人当过官。
在竞彩市这个地方似乎颇有名望,周围的这些普通人对他们倒也是挺敬畏的,而且这乔家人并非算是那种飞扬跋扈的类型,待人接物都算是给周围的邻里街坊一些面子。
相处起来没有那么难的话,便是更好的一件事,所以大家倒是和这些乔家人相处的算是不错,不过最近乔家经常出事。
如此一来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到那里的时候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又是那个女儿,谁知道这一次发了什么疯了,造孽呀,他们乔家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这乔氏夫妇都是好人,经常给大家送些东西,没想到了今天就是这个下场。”
“谁知道呢,或许他们在别的地方缺了阴德了吧,已经干了坏事就想进行各种一般的经济补偿,但实际上早就已经要给他们降下恶报。”
旁边的人一阵阵的嘀咕着,李道原以为这样的人总会有也会有人随声附和,没想到旁边的大爷大妈对着这个家伙一顿臭骂。
“你这小兔崽子知道什么乔家人都是很好的,这么多年帮助过不少邻里,咱们这条街上就是最安生的。”
“你仔细看看有哪一家在这里吃不上饭,住的不好的,他们甚至会花钱帮助装修一下,这街上的百十户人对他们都非常的喜欢的。”
周围的人对着家伙一顿臭骂,弄的那个年轻人不敢再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