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林北要留下来帮我,古家的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他一点忙都没帮上。”
所以呢?
蔡文静这次来到底是个什么目的,她也没说清楚。
跟在林北身边的林寒天表示:自己师傅身边都不是什么活人,全部都是活死人!
“人是你杀的,那我还要帮你啥,帮你解决尸体吗?”
林北真是搞不懂蔡文静到底是想啥。
他这忙也帮不上啊。
要是自己待在蔡文静身边,林北肯定是不会让蔡文静动手。
人都已经凉透了,林北也没办法。
“师师傅……”
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了,在旁边的林寒天别提是有多惊讶。
完全就是水落石出。
原原本本讲了出来给林寒天听。
不过林北他们也觉得很是无所谓,就算是让林寒天知道了,林寒天去告诉京都督察也没事。
抓不到人也很是无奈,现在的蔡文静不是活人,她是死人也是孟婆。
要是得罪了孟婆,那群人恐怕下场也是很惨。
“这我也没办法,你要保密,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都是地府的人,阴曹地府,人死后都会去到阴曹地府里面,刚刚说话的这位就是孟婆了。”
杀人的也是孟婆。
只是这一句话没有直接了当说出来而已。
林寒天除开是很惊讶之外,其余的也就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融入的表情了。
“好,师傅,我一定会保密的。”
他如此坚定的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假的。
管他呢。
黑白双煞和蔡文静都不在乎,林北自然也是没多管林寒天什么。
蔡文静嘴巴里还叼着个棒棒糖。
坐在了祠堂里面的桌子上边,随后又想到某件事情,“对了,我记得黑白双煞认识这个人。”
她指了指祠堂内众多牌位当众的正中央位置那个牌位。
正好就是林北的祖师爷。
“你们认识我祖师爷?”
觉得很稀奇,他们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怎么可能是会认识的啊。
黑白双煞还没说话,刚刚上山不久的刘五狭就解答,“他们肯定是认识,不然是怎么认识我的。”
“师叔,你怎么上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祖师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秉着不懂就问的良好性格,林北就问着刘五狭。
刘五狭倒是对黑白双煞冷哼一声。
坐在蔡文静旁边,抽起了烟杆。
“是我说呢,还是你们自己说。”
话是对着黑白双煞说的。
他们视线纷纷转向了黑白双煞,范无救的脸色还好,主要是谢必安有些不是特别爽。
“怎么,他自己作孽,还怪得了我?当年若不是我们慈悲,他早死在荒郊野岭,你们云运门是记仇不记恩?”
这话说的……林北正想辩驳呢。
刘五狭就哈哈笑了笑,“什么叫做记仇不记恩,当年不是你算计,师傅也不会如此。”
“……”
气氛焦灼起来。
本来在山下的时候就觉得他们聚在一起肯定就是大事不妙了。
这怎么来到了山上还在吵架,很是难搞。
“你自己把话给说明白,污蔑我们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不然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范无救也是被激怒了才会那么说。
在旁边的林北很清楚,知道黑白双煞都是什么个性格,一般不会做出那些小人之事。
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肯定是有误会才会这样。
两边都得理不饶人。
“要不然这样呗,你们冥王不是有个真心话水晶?拿出来玩玩,就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是假的。”
蔡文静突然来的这句还真的是……
林北都不知道什么是真心话水晶,听见蔡文静说这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在瞎说的呢。
偏范无救不肯。
“是啊,那既然有这个好东西,那就让刘五狭自己去吧。”
话说的倒是挺不错,林北明显就感受到尴尬了。
这怎么能行?一般人能够去见到冥王?这是在开玩笑呢。
她说的话倒是很有水平。
“你让我去?”
看得出来,林北师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拍了拍桌子。
言归正传,说道,“总之在这种特殊日子,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出现在云运门面前,给我滚!”
还是挺凶的哈。
林北也没有办法,他们之间是有隔阂,不及时处理就无法解开矛盾。
最好就是双方把事情给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关祖师爷的那些,林北还真的不知道,从小师傅也没跟自己讲过,就让自己好好学习道法。
其余的没怎么说过了。
“看看,这种凡人脾气就是那么大,实际上遇到困难就只会走偏激路段。”
谢必安是在说着刘三乾。
这聊天是没法聊了。
“好了好了,那黑白双煞你们先去找地方住下吧,云运门也没什么房间给你们。”
林北是主动说话直接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上。
黑白双煞还算是脾气比较好的。
就懒得跟这位刘五狭斤斤计较那么多,反倒是蔡文静在旁边偷笑。
最后演变成是忍不住笑,“没有想到啊,你们居然如此的好笑,不过也无所谓,我玩腻了,林北,走,我跟你说个事情去,不带他们。”
真不知道蔡文静心里面在想什么。
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跟林北说点事情?那在京都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真的是有够无语的哈。
他不愿意去。
“我都已经回到自己门派了你还让我去哪里?想说什么就直接在这里说好了。”
不肯跟着蔡文静去,生怕又被拐到什么地方就说不定了。
蔡文静很烦躁。
手里面还拿着一根长娄娄,是上任孟婆传下来的孟婆法宝。
长娄娄可以用来熬汤或者施法术都可以。
“你再说一次。”
她敲了敲长娄娄,是在警告着林北注意言行。
林北是对恶势力低头的人吗?
那肯定就不是!
深呼吸一口气,很是不服气的来了一句,“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走吧,你挑地方。”
最后还是怂了下来,那也实在是太怂了点。
旁边的刘五狭都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实在是不想跟她有任何交涉就直接怼她,怕什么?就怕她一个小官上任的孟婆?”
刘五狭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