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这个人是你同事,她你叫什么名字?一直跟你住在一起?”
林北没管那个同事哀怨的脸色,直接味道。
服务员的同事看了一眼地上的服务员,一下子愣住了。
那样子显然根本就不知道服务员已经死了。
“问你话呢,快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经理冷着脸催促服务员的同时。
“我叫秦静文,地上的的确是我的同事张璐,我跟他是一个宿舍的,她,她,她那这是怎么了?”
其实秦静文已经猜到猜到张璐是死了。
可她有点不敢相信,也不敢说出来,万一人要是没事,他那么说就是大不敬。
“死了,”林北问,“跟你是一个宿舍的,这几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对,把你知道的赶紧说出来,张璐跟你是一个宿舍的,他出了事你不知道?”经理冷声对秦静文说。
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就好像是秦静文杀了张璐一样。
林北气的想一脚把经理踹出去,他妈的是复读机吗?他说什么他就在重复一遍。
最后林北还是忍住了,这会儿他还需要经理配合他处理这个尸体。
不等秦静文开口警察就已经到了。
盛宦决报的警。
盛宦决家里是从政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根深蒂固,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应该报警。
林北本来也想报警的,知道盛宦决报了警,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虽然对于这样的案件,督查来了也就是摆设。
但明明上还是要走一下流程的。
而经理已经完全吓傻了,林北和盛宦决身上带着一股领导的威严范儿,他下意识的就按照了林北和盛宦决的话去做。
“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的到来早已经在外面设置了隔离带,带头的警察带着两个小助理走过来查看张璐的情况。
他们都带着白手套,还拿着透明的小塑料袋,镊子,一早上套着鞋套,总之非常的专业。
他们采取了张璐的头发,取了指甲,又把尸体侄子细细的看了一遍。
得出的结论和林北说的一样,人已经死了,死了三天了。
“这不是死者的第一死亡现场。”
督查的小助理忽然说道。
而那个督查的头头也没有说话,像是要让督查的小助理自由发挥。
听到督查的,或经理颤颤巍巍的说,“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张璐第一死亡现场?”
林北这个和盛宦决也竖着耳朵在听督查的调查结果,他们也好奇这个督查能说出点什么新鲜的。
“这里是饭店的大厅,如果死者在这里死了三天,你们不可能到现在才报警。”
林北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心口怎么就那么气得慌,他气的想掰开这督查的脑子,看看这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
难道是豆腐渣?
“这是第一,现场在哪里?”是另一个督查的小助理,忽然问。
林北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是刚才这服务员还在给我们上菜,后来忽然就晕倒了。”
他说的言简意赅。
“什么?端盘子?刚刚死的?这不可能从尸体上的特征看这人已经死了三天了,怎么可能是刚死的?”
那一个督查的小助理叫小叫帽子。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娘怀他的时候营养不良,也导致他出生的时候个子比较小,正好和他爹的帽子一般大,农村人也没文化,就起的这个名字。
帽子虽然从小个子小,但是他非常热爱学习,之所以能进督查,局做督查小助理,也是他自己考上的。
他说话的时候非常激动,也对自己的鉴定结果很自信。
“人在死后20小时之内,依然会进行人体的保护,也就是会蠕动,而且鼻毛的存活不受任何影响,现在他的眉毛显然已经没有蠕动的迹象了。”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人已经死了最少20个小时。
而刚才经理说死者刚刚还在端盘子,这怎么可能?
总不会是科学家的研究出现的问题吧?
在这些人中,经理的颜色是所有人中最差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林北和盛宦决是见惯了这种奇怪的事情,而身为督查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鬼神论你。
他们觉得是有人在张璐死后把尸体搬到了这里,根本就不相信张璐死了,还能在这里当三天的服务员,自然也不会害怕。
督查队长叫了秦静文问话,“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秦静文知道赌场是办案,老老实实的交代,“我跟死者是同事关系,和她是一个宿舍的。”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那时候她在做什么?”
秦静文想了想说,“是今天早上,早上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她正在刷牙,因为今天她上的是早班,我是晚班,所以我是被尿憋醒了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她正占着洗手间在刷牙。”
督查队长看了一眼助理,助理点了点头,表示把口供都录下来了。
“那当时他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督查队长接着问。
秦静文只是想了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上早班,一般的都是那个时间段起床刷牙洗脸,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不过好像……”
“好像什么?想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而且一定要说实话,说如果你说假话欺骗督查,可是要犯法的。”
秦静文脸上难看,点了点头,遇到这种事情,她本身就很害怕,被督查这么一问就更加害怕了。
“好像是有点不对,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那她,她这两天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好长时间不出来,我跟他说我快憋不住了,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她却不理我。”
以前张璐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平时她不怎么爱说话,就是但是很好说话的。
如果她说想要先上个厕所,张璐一般不会拒绝。
“就是只有今天早上不理你吗?”督查队长接着问。
秦静文摇了摇头,“不是,好像已经有两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