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照着九爷的办法,两人就会在那棵开花树下面相遇,没想到中途却被那一只骷髅手,给捏断了两人心中的信念。
两个人都渴望对方能找到自己,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遇。
因为唯一牵连他俩的一根钢丝绳已经断开。在这像谜一样的地方,他们能找到对方吗?
九爷发现你钢丝绳已经被人有意的给弄断了,他知道危险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必须马上找到他,但是在这森林里你既要保证自己不迷路,还要保证自己能找到林北的踪迹,可是有点困难。
九爷向前踏一步都要面对一次抉择,面对自己的有很多数,还有很多条路,自己应该走哪个方向才证明自己是对的呢?
要知道只要走错一条路,接下来的路就全部是错的,那样的话他跟林北可真就是擦肩而过,很难在这儿相遇了。
九爷扔下了手中的钢丝绳,从身上掏出了刀放在手里,准备随时对自己来进攻的人。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寻找了林北,而那一头的林北浑然不知,九爷已经从树上下来,并没有在那看着自己向前的方向,就连手都断掉的钢丝绳也被九爷扔到了一边。
林北对发生的一切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九爷对他的嘱咐和对他的信任,这就坚定了他向前的脚步。
林北在这森林里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一颗与众不同的树,那棵树上面冒着粉红色的花,难道这就是九爷嘴里说的那棵开花的树吗?
他说只要找到这棵树就能找到出口,但现在自己看到这棵树还是不知道出口在哪儿啊,因为自己走进这片森林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有这棵树。
九爷说进口之后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这棵树,那就证明这棵树离出口不远,那自己应该怎么走呢?想一想还是算了吧,等九爷来他自然知道是从哪一条路进来的。
九爷说看到这棵开花的树,它就会从树上下来寻找自己,自己只要待在原地,哪也不走等待它变好。
林北放下了一个钢丝绳,终于可以在地上休息一下了,在这里走了这么久,还拿着这么重的钢丝绳,实在让林北有些吃不消,反正也是要在这儿等着九爷跟自己会合,那还不如靠在树边儿稍作休息一会儿。
林北找到一颗粗壮的大树,靠在边上坐了下来,他就等着九爷来跟自己会合。
在地上坐稳之后,林北抬头看了一下,天还是那样的乌漆,蒙蒙根本看不出太阳在哪个方向,就连东南西北都分辨不出来。
太阳被乌云遮的没有露出一丝痕迹,自己要想靠它分辨出东南西北实在是太难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就连能唯一看到时间的怀表,都已经不好用了。
就在这原地等着九爷吧,因为他很坚信,只要来到这棵开花的树下,那就能找到出去的路,眼下没有比等到他更好的办法了。
林北对此深信不疑,他觉得自己先到九爷就一定寻着自己的踪迹,马上来。
林北一边想,一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不小心靠在树上睡着了。
林北靠要在树上睡得很沉,因为他知道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心里格外的安慰他,只要在这等着九爷来就可以了,两个人就可以走出这个鬼地方,心情也随着好了很多,所以就安心的靠在树上,一不小心睡着了。
梦里他梦到自己跟九爷走出了这个鬼地方,两个人回到生活的地方,并没有马上告别而回家,他俩要去找个地方,像九爷之前说的那样洗掉身上那些不好的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在东洛市,寻找着一个最好最豪华的洗澡地方,两个人慢慢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告诉人家,什么都要最好的最好的配置,最好的水果和最好的茶水。
因为这对林北来说算是死里逃生,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那个地方,一定要好好对得起自己一把,而不是像平常那样。看上去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洗个澡的钱他还是付得起的,再说还有九爷在身边,自己怕什么呢?
两个人洗完澡走出来就奔着市里最好的大酒店打算去好好吃一顿,然后回家心满意足的睡上一觉。
想到这林北跟九爷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奔着最出名的那一家走进去,要知道她家可不是什么人都吃得。
平常的一顿饭都要几千块钱,林北可从来不这么奢侈。
他也没有那些钱能让他来挥霍,但是酒也有啊,他身边的九爷可是个大财神爷。
两个人看着这大酒楼又看了一眼,对方眯眼一笑好像在说就是他家了,咱俩进去吧。
林北跟小飞都各自点着他们喜欢的菜。
“烧鸡”
林北最爱吃的就是烧鸡,来到这大酒楼之后也不忘了他最爱的菜。
他不懂得什么山珍海味,他只知道那烧鸡的大鸡腿是最香的,他的最爱。
林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都是他心里想的东西,他告诉服务员他要那鞋,但是被坐在对面的九爷嘲笑了。
“土包子就知道点什么烧鸡,你看我的。”
九爷打起菜单什么鲍鱼、龙虾?于是只要是山珍海味,他都点了一遍。一个不落。
九爷嘴里说的那些林北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让自己点了,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能有这样奢侈的生活,要不是靠着九爷他做梦都不敢梦来到这儿。
林北看着服务员一样一样的,把他们点的菜端到自己的桌子上,堆满了桌子,还有一些马上就要放不下了,被摞在盘子的上面。
这桌子上的美食太诱人了,林北恨不得将它们每一样通通都塞到自己的肚子里品尝一番,一个也不落下。
这时候就看到服务员手中端着一盘烧鸡来到了他的面前。
大盘烧鸡是那么的诱人,外皮被熏的焦黄,还冒着一股火香气,好像每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滴着油。
林北看到了他最爱的烧鸡,被服务员放在了中间,迫不及待的伸手就去抓下一个又肥又大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