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像她对蓝梦瑶说的,是想拿出那本秘籍给自己看,是否能破解,是否能学会,然后将其中的几项教会她?
难道只有这样简单的目的?那为什么不让蓝梦瑶一起跟了去呢?这事儿又没必要瞒着蓝梦瑶,又何必单独叫自己跟她去办公室呢?
或者还是她嗅到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迷人气息才让她起了什么疑心,打算单独调自己去她办公室,然后,关上门来搞清事情真相吧!
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她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感觉到蓝梦瑶的这个傻表弟二饼身上存在很大的问题,一旦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的话,那可能连同之前的许大明白身上为什么会有同样的迷人气息,更会联系昨天夜里戴镇长的身上为什么也有同样的迷人气息,而今天再见到戴镇长的时候,那样的迷人气息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一系列的谜团是否都会从二饼这一个傻小子的身上找到解开谜底的答案呢?
想到这里,李应当就打了一个激灵――情况不妙,一旦像自己想的那样,阚文婕咄咄逼人一定要查明真相,自己该如何应对呢?
就是带着这样复杂而忐忑的心情,跟随阚文婕,进了她的办公室……
一回手,阚文婕就将房门反锁上,还没等站稳脚步,喘口气,就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是――蓝梦瑶的表弟二饼啊!”一听阚文婕开门见山直接这样问,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瞬间意识到,比自己预想的情况还要严峻啊似乎!但并没因此而慌乱,装傻充愣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胡说,你根本就不是蓝梦瑶的傻表弟二饼!”阚文婕的声音十分果决坚定!
“那我是谁?”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预感到阚文婕一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笃定站在她眼前的不是蓝梦瑶的傻表弟二饼,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要沉着冷静,不动声色,跟她周旋一番,看看她到底发现了什么破绽,才要这样拷问自己的,就这样反问道。
“你是谁别问我,你心里最知道你是谁!”阚文婕一听,这小子还跟自己来这套,立即这样反唇相讥地回应说。
“我就是――大家眼里的那个傻乎乎的二饼啊!”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当然还要硬着头皮继续这样坚持了。
“错,之前的那个二饼从来不承认自己傻,只有假装是他的人才会这样说自己,就像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喝醉了一样,只有没喝多,却要假装醉酒的人,才会说自己喝多了――别跟我打马虎眼,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兴许我还能饶过你!”阚文婕唇枪舌剑地这样回怼对方给出的回应。
“那您说,我会是谁呢?”李应当心说,看来这个阚总是真的发现了什么破绽,否则的话,是不会这么说话的,但就这样直接坦白承认了,也太没劲了了吧,而且现在还不好评估,一旦自己真的承认是谁了,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所以,还要继续跟她装傻充愣……
“我哪里知道你是谁,但我敢肯定,你百分之百不是二饼!”阚文婕一看这个家伙还在负隅顽抗,心里也有点打怵,如何才能让他现出原形来。
“那您凭什么说我不是二饼呢?”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也在心里评估,自己要如何才能摆脱这次空前的危机。
“我跟真正的二饼虽然没直接打过交道,但道听途说过很多关于他的表现和故事,印象中,就是个呆傻犯二,稀里糊涂的傻小子,绝对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办事儿如此精明缜密,甚至还身怀治病救人起死回生的绝技,你不觉得这样的能力与一个二傻子之间差距太大,连傻子都能看出破绽来吗?”阚文婕说出了真的二饼与眼前的这个二饼最大的差别。
“可是很多傻子都是表面现象,其实他就是表面傻乎乎的,其实很有内秀的……”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还竭力这样为自己辩护说。
“那样的情况不是没有,但绝对不会出现在二饼的身上……”阚文婕笃信,眼前的这个二饼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二饼!
“无凭无据的,您凭什么这么肯定呢?”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还试图让对方拿出铁的证据来证明他不是二饼才行。
“不凭别的,单凭我从你身上嗅到的迷人气息,就能断定,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二饼,你绝对是个匪夷所思居心叵测的奇特之人……假如这样的气息只在你一个人身上出现,我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怀疑,可是从昨天夜里开始,我从戴镇长的身上嗅到了这样的迷人气息,今天上午,又在许大明白的身上也嗅到了这样的气息,到了你来救活熊津国的时候,我又一次闻到了同样的迷人气息,这难道是偶然吗?这难道是我嗅觉出了问题吗?”阚文婕这回拿她多次产生错觉,从不同男人的身上,嗅到了同一种迷人气息来说事儿了。
“您从这三个男人身上嗅到了同样的迷人气息,又能说明什么呢?也许就是这么凑巧,我们三个男人的身上具有同类型的气味,才让您产生了这样的误解吧……”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觉得她的这个理由有点牵强附会,就这样反驳说。
“绝对不是,我不是没接触过别的男人,鼻子也十分灵敏,对每个男人的气息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假如有类似的,也只是大概相似,绝不会达到一模一样,这一点,我肯定不是我的嗅觉神经出了问题……”阚文婕也再次强调,绝不是她的嗅觉出了问题。
“那问题到底在哪里呢?”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直找不到令人信服证据的阚文婕,心说――看你能奈我何。
“问题肯定在你身上啊!”阚文婕认定了这个理儿,所以,再次这样强调说。
“怎么会在我身上呢?”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此刻有了某种与对方捉迷藏做游戏的心理,就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