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放开……我……啊!”
不久前的强势还能从声音的尾调里听出来一些,但很快就被耳边男人的粗喘和空气中黏腻的热度融化成带着泣音。“别……别亲了……啊!”
严是虔伏在她身上,贴在她的耳边,一路沿着她的脸颊吻着。他的唇每次落下,都要带走她一分刚才的狠厉,从他舌尖渡回她肌肤上时,就软了她的筋骨。他并没有碰她的嘴唇,只游离在外,把她有些破碎的衣襟都吻开了,牙齿轻柔地叼住软肌,舌尖抵触。
他宽阔的身躯足够把她完全覆压在身下,彻底笼照,从旁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弓着腰肢,女人的双腿从他腿间不住地痉挛。骑跨在她小腹上的腰腹不断顶摆,摩擦着她肉圆的小肚子。右手抚上她两腿中间,隔着衣服用力揉搓。
“等……不要……啊……我还要……回……家……你……”和悠已经闻到了严是虔的信息素味道,试图屏住呼吸但怎么可能呢。“你敢……你这么做……王……八蛋……咿啊!”
可她身体却只能极小幅度的动弹,隐约能看见一把把透明的刀插在她身体四周,牢牢禁锢着她。
“嗤……”严是虔在她颈窝里笑出了声音,覆在她肉逼的手掌猛地收紧握住她肥嫩的淫屄,几乎要把她那团软肉给扯下来的架势一般。“还敢凶我……”
“啊!……别……别拽……呜……啊……啊……”和悠一下就叫坡了哭音,脑子里一下就想起来刚才他说的话了,“你……你……说的来给我道歉的!”
“确实……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和悠姑娘。”严是虔重重地在她颈窝里呼吸,不再那么用力地抓她肉逼了,只握着在掌心中来回抚摸。“但你……带着个小白脸突我脸是一,又这么主动地骑到我身上……啊,穴还在我后背上流水……怎么说呢。”
“反正都要道歉了。”他稍稍侧脸,贴在她颈窝里稍扬下颌,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在她颈窝里是怎样缓慢地挑起嘴唇笑出来的。“那就再肏个够本吧。”
“你!无赖……啊……”
“和悠姑娘是真不会骂人啊。”严是虔的手上歌隔着衣服已经被淫水糊了满手的水液,他稍稍起身,吻到她的唇角,把笑声也吻进去。“不过没关系,多吃几次鸡巴,肏脏了就好。”
“滚……滚开!我……我会……”她已经开始因为逐渐控制不住的情欲结巴了。
严是虔从她腰腹间直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腰带扣佩。冰冷的金属触及到手心,刺激地她一个哆嗦。他按压着她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教她帮自己解开腰带扣,“男人裤子还不会脱……?”
咔哒,腰带扣子解开,顿时露出饱囊囊一个鼓包,他扯住她的手抚上那处。“好好摸下。”
“啊!”她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叫起来。“不要摸……滚……无耻……啊啊!”
“还能骂啊?不过也不错……多骂几声。”他说,“你摸,吊被你骂的疼。”
“…………”她干脆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可就连扭头不去看他都做不到,想要怒目瞪他,却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喘着粗气,握住她的手勾住自己亵衣上的系带。随着系带松开,那东西迫不及待地从亵衣中透出来,露出狰狞的轮廓。
和悠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了。那夜荒唐的画面再次泛起些许碎片。“别……别……啊……”
严是虔空余的手反手过去抚上她两腿中间,手指一勾,就撕开一些缝隙,淫水汹涌地流出来。
他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抚着那淫屄,勾扯银丝。“你明明也很想啊。肉逼都发情到肿了。”
她的脸色浮现出刚才迥然的恐惧,就好像他的鸡巴是她的天敌一样,怕地眼神都抖,但严是虔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放弃,还在不自量力地试图冲破禁锢,抵抗发情的本能。
严是虔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刚才对着他凶横至极的女人,两种不同的体验交错并行,后背不断地蹿起过电一样的快感。
注视着她的眼睛。那里渴望和痛苦、纠结和挣扎……像橘红色的万花筒。
严是虔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说道,“说真的……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和悠压根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抖着嘴唇盯着他,“你……今天来……柳茵茵知道吗?”
“啧。”严是虔咂了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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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复制错草稿了=A=。
重发。=两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