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妈呀一声,提上裤子就跑,屁股也顾不得擦,飞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藤田差点哭了,想不到胖子和瘦子会在厕所里放炸弹。
这两个混蛋是过来办案的,学校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赶紧换了一条裤子,擦干净了屁股。心里暗暗愤怒:“死胖子,死瘦子,你们两个,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心里气不过,但是没有受伤,两个混蛋的技术很好,这炸弹本来就不是炸人的,正好炸毁马桶的下半截,让上半截飞起来。
藤田换好了裤子,理了理头发,气宇轩按,好像一个上战场的士兵,充满了斗志,这次非把胖子和瘦子整惨不可。
回到操场上的时候,学生们还没散,藤田一指胖子和瘦子:“你们两个出来。”
胖子和瘦子一抬头:“干什么?”
藤田说:“你们俩,围着操场跑20圈。”
瘦子怒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捣乱,老师的屁股也敢炸?胆子不小,要挨罚。”
胖子和瘦子倒霉了,学生跟老师作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跑就跑,反正两个人的体能很好,早就训练了出来。
20圈跑下来,胖子和瘦子气喘吁吁。
很快,下课铃响了,两个混蛋为了庆祝解放,非常热情地把敬爱的教官抛向空中,当藤田幸福地下落时,两个人接住,抛上去,再摔下来,藤田感到有点头晕,恶心。
最后一次抛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下面的人都已经走光……藤田摔在了地上,“哎呀”一声……胳膊被摔断了。
下午第一节课,张语嫣走进了教室,把胖子和瘦子拉了出去。
“胖子,瘦子,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摔断藤田的胳膊?”张语嫣有点生气。
瘦子没好气的说:“这小子意图不轨,进学校根本没安好心,我们教训他一下。”
张语嫣说:“我知道藤田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毕竟是你们的老师,没有证据,最好别胡搞。”
瘦子说:“你信他就是傻子,估计是为了那个莹莹,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语嫣点点头:“好好做好自己的任务,别打乱断欲的计划。”
胖子和瘦子点点头,瘦子说:“对了,张老师,那天夜里,是不是你用流花飞雨的绝技救了我们?”
张语嫣一愣:“哪一天?谁救了你们?”
“就是我们闯进跆拳道馆,被藤田追杀的那一次啊,是不是你救了我们?”
张语嫣很惊讶:“不是啊,怎么了?”
胖子和瘦子对看了一样,非常的吃惊:“那天,我们被追杀,20个忍者把我们围住了,走到学校南边小树林的时候,忽然飞出来一副扑克牌,把所有的忍者全部击毙,就是大哥的那招流花飞雨啊,难道不是你?”
张语嫣摇摇头:“不是我,难道是……白菲菲?”
胖子也摇摇头:“应该是不是白菲菲,白菲菲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张语嫣和瘦子一起瞪大了眼:“难道是……丁文峰?”
下午放学,张语嫣走出了学校的门,今天她打算回家拿衣服,不住在宿舍了。
丁文峰从后面叫住了她:“张老师,你别走。”
张语嫣问:“有什么事吗?”
丁文峰嘿嘿一笑:“你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让帮你帮我补课。”
张语嫣说:“我要回家,不如,改天吧。”
丁文峰说:“那怎么行,后天就要测验了,不如晚上我去你家?”
张语嫣微微一笑:“这里距离h市100多里,你怎么去?”
“正好我也想回家,咱们顺路,不如做个伴,晚上我请你吃饭。”
丁文峰心里嘿嘿一声,上次没有得手,今天说到哪儿也要把张语嫣拿下,老子自己的老婆,不让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丁文峰乐得屁颠屁颠的:“那就这样定了,晚上我去你家。”
“好,拜拜。”张语嫣打了个招呼,坐上出租车走了。
丁文峰收拾了一下,准备返回丁公馆看看。出门以后,同样打了一辆出租车,开向了h市。
来到家门前,大门紧锁,院子空落落的,家里没有美女,实在没意思。
白菲菲不住在这里,住在她们家从前的老房子里,于是丁文峰调转车头,扑向了白公馆。
白菲菲的心事很不好,夜里睡不着,白天光瞌睡。晚上趴在床上看片,白天蒙着被子睡觉。觉得生活真没意思。懒得逛商场,懒得美容,懒得化妆,懒得洗澡,甚至饭也懒得吃。
丁文峰死了以后,她想死的心都有。
丁文峰赶到的时候,白菲菲睡的正香,大门紧锁,但是这难不住丁文峰,可以爬水管子进去。
爬水管子一直是丁文峰的强项,偷别人老婆的时候爬,偷自己老婆的时候也爬。
这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生活啊,就要有一点刺激,要不然人活着就没意思。
丁文峰开始爬下水管子,白菲菲的卧室在三楼,心里那个美啊,菲菲,我来了。
丁文峰一边爬一边唱,刚刚爬到半空中,忽然,咣级,一块砖头砸了下来,正中脑门,丁文峰头上的血哗……就流了出来,跟黄河发大水一样。什么情况?谁家的孩子,也不说好好看住,怎么乱扔砖头?丁文峰捂住脑袋,向上看了半天,这才明白砖头是从白菲菲的窗户里飞出来的。
我晕,难道白菲菲发现了我?文峰心里开始害怕,这娘们不简单,上次打的老子浑身伤疤,一个礼拜都没好,这次估计她早有防备。
丁文峰拿出手绢,擦了擦血,没有胆怯,不就被砸一砖头吗?就当是血太多,捐出来一点,继续向上。
哪知道刚刚爬到窗户根,脑袋还没有探进去,里面的白菲菲却把窗户打开了,端着一盆洗脚水,是新烧的开水,劈头盖脸就倒了下来。烫死了,不好,中计。
丁文峰吓得滋溜一声,从水管子上就溜了下来,疼的跳着脚喊:“妈呀,疼死了,拔猪毛啊?菲菲,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的头发,我的脸,老子破相了。”
白菲菲的小脑袋探出了窗户:“死色狼,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就不知道糖是甜的,醋是酸的,盐是咸的,看你还敢不敢偷进老娘的房间。”
丁文峰无语了,白菲菲的厉害是出了名的,她恐怕已经准备好了十八般武器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