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琛脸都涨红了,某人才把手放了下去。
扯道:“上次我从宫里把那衣袍带回来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你想想,皇上亲手把东西拿给我,得有多吓人啊!”
不得不说,确实如此,她当时就发现皇上脸色不大对。
李琛尴尬笑了笑,阮笙妥然成为了一个驯夫得当的妻子。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阮笙提出此事,并非是嫉妒,再说了,她知道李琛这人脾性,说了只有知己情谊,便是如此简单。
不过,有些事,自是需要撇清楚。
又摇了摇手:“都把话题扯远了。”
道,“上次进宫,我就发现了皇上不像外面人传的那样冷血,至少他对江妃娘和,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同而,滋生出对自家在宫里姐姐的惋惜,她既期盼姐姐有着皇上的宠爱。又对皇上和江妃二人的感情,深受共鸣。
加上今日传出封后、立太子一事,更令她震撼不已。
李琛没有答话,非当事人,又如何融得进去呢?继然,阮笙往四周看了两眼。
轻声问:“话说,滴血验亲的时候你在场,那么另外一个孩子……真的不是皇上骨肉吗?”
身为阮府二小姐,从小习礼、背诵三从四德的她,当知晓女子的恪尽品行。
李琛闻言,道:“这事还是别管了。”
阮笙这才作罢,封后、立太子已成定局,再多亦是徒劳,还是别说短道长为好。
翌日。
江珞雪安排好一切后,段七娘顺利出了宫,亦是她的一封信,段七娘才甘愿离开。
至于南靺公主,只要找一个替身留在凌烟阁,其真实面目,谁又会知道呢?一副躯壳而已,简单明了。
她告诉段七娘,温子亭在邠州,是去是留,她自行决定。
最后,某人还是选择了离开。
与此同时,韦胥向谢湛禀报,言说温子亭此刻在邠州,谢湛听后,没有过多反应。
韦胥小心翼翼道:“皇上,不准备捉拿他?”
当年温子亭做下的种种,抄九族亦是不为过,然,谢湛这两年从未牵连邠州温家。
他摇了摇头:“不必了。”没有了杀意和戾气。
韦胥退下后,不禁思索,心里隐隐不安,他不免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回宫后,珞儿接二连三的请求,让他心生疑惑,又低眉垂目的看着桌上的那副画像,有些失神。
卒然,仅仅一瞬间的神色寂寥,又在下一刻变成了蛊惑的笑容,很是轻松之态。
摇了摇头,约莫是他想多了,随后,差人去了挽亭。
江珞雪听闻后定了许久才问:“所以不能去陆府了?”
“娘娘,皇上说了,现在外面闲言碎语又多,若让别人知晓你和罪臣陆瑀的小夫人有关系。只怕会被人煽风点火,把两件事联系在一块儿。”小高子道。
江珞雪不免思量确实如此,若亲自去陆府,只怕传出去后,对每个人都没有益处。
正欲回绝,某人接着道:“皇上也说了,若娘娘执意要去,他也会照办。”
“照办?”这词是不是用错了。
骤然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送一封信即可。”
实质上,她希望江之瑢可以去边界,这样,他们兄妹两人也有个伴。
而陆瑀,终非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