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境内有一处小城名叫梵迪,这是一座个人私有城市。说是城市,整个梵迪城大概只有华夏境内一个大些的镇子那样大,城市建设的繁华程度也很一般,但相对比一座小城而言,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整个梵迪小城内随处可见庄严神圣的教堂,还有占地面积庞大的教会广场,最出名的当然是教皇殿。
没错,整座小城就是仿照梵蒂冈建立的,住在这座小城里的,几乎都是圣教廷的虔诚信徒。
庄严神圣大气磅礴的教皇殿内,教皇米修斯穿着华丽的烫金袍子,坐在他的专属宝座上,双手各带着两枚宝石戒指,左手上还握着一根金色权杖。
深夜聚在教皇殿,又穿的如此庄重,要说这教皇大人没什么图谋,恐怕换谁都不会相信。而在大殿上,并肩站着八位穿着银色铠甲的圣殿骑士。
圣教廷的圣殿骑士,都是相当于武圣级别的强大武者。而眼前这八位圣殿骑士,实力全部都是巅峰武圣,战斗的时候这些圣殿骑士可以彼此配合施展战阵,难缠指数报表。
“教皇陛下,骑士长大人传来消息,浮动山城已经于近日出现在烔耀城外,只是出现的时间很短,只有大约几分钟的时间。”
一个穿着和圣殿骑士同样制式的铠甲,只是颜色是纯金色的高大骑士在下方汇报着,圣教廷的神圣骑士一共就只有三位。
包括骑士长米德在内,三位神圣骑士是圣教廷内仅次于教皇陛下的,其中自然以骑士长米德的实力最为出众,乃是中阶武神。
教皇端坐在宝座上,就好像一位贵气逼人的国王,他轻声道:“狩魔族最近动作越加频繁,这一次浮动山城的出现,是消灭狩魔族的一个契机,我要亲自赶往烔耀城。”
“教皇陛下准备带谁前往?”神圣骑士萨主铎追问道。
“带走四位圣殿骑士即可。”教皇语气淡然道。
身为圣教廷的第一高手,教皇陛下对自己的实力有相当的自信,而且他坚信邪不压正,坚信圣光一出,所有敢违逆神恩的逆教徒,都将灰飞烟灭,而他是神的代言人。
黎明刚刚来临,霸天武馆内叶晨已经出发前往火灵族了。布置乾坤离火阵的材料火灵族内本身就有不少,缺的只是为阵法提供能源的赤阳矿。
赤阳矿的开采权叶晨虽然还没有得到,但赤铜晶矿在手,叶晨即将布置出来的阵法,效果要比依靠赤阳矿布置出来的阵法要好的多。
沿着上一次的来时路,叶晨再次来到火焰谷前,一路上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叶晨,甚至就算是到了火焰谷口,叶晨也没看到有火焰谷的族人在。
“气氛不太对!”
叶晨开始变得小心谨慎起来,空气中的氛围让他感到有些紧张,甚至隐有一丝不安,更是在不经意间加快了脚步。
来到火焰谷中,触目惊心的景象震惊了叶晨,遍地的断臂残肢刺痛神经,整个火焰谷就好像遭遇了一场极冻寒流一样。
“怎么会这样?”
叶晨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半个月前他还来过这里,那时候后的火焰谷,还是一群求生意志顽强,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然而现在却变成一处堆尸地。
“炎族长!”
叶晨看到了躺在地上,全身冻得无比僵硬的炎如君,这个火灵族的最强者,实力接近半步武神的绝顶高手,神色充满不甘的仰躺在地上,眼中满是仇恨与怨气。
“不好!火行龙气!”
叶晨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神色间少有的出现慌张的情绪,他快速来到火灵族祭坛前,当看到祭坛内正在燃烧着,周身有一片片云雾状火焰的龙气,正好好的放在祭坛内的时候,叶晨顿时愣住了。
“火灵族被屠杀殆尽,至宝火行龙气却还在,难道是仇杀?”叶晨想不出别的理由,可此时此刻他一颗心说不出来的压抑,总感觉好像有某种事情要发生。
“先带走火行龙气再说!”
叶晨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带走火行龙气离开后才是最紧要的,至于火灵族一行人被灭族的仇恨,倒是可以晚些在查,毕竟人都死光了,叶晨就算是想查,一时间也无从查起。
只见此时叶晨抬起手掌轻轻一摄,火行龙气顿时源源不绝的被叶晨吸入体内,有水行龙气护身,叶晨无惧火行龙气的炽烈与霸道,可就在这一刻。
“杀人夺物,天理难容!”
身后一道洪亮声音,同时三道宏大气劲同时杀来,叶晨愕然之际只能立即撤手,吸收的火行龙气全部回归本源。
“傲雪临风!”
冰霜剑第一时间被招了出来,叶晨毫不犹豫的施展出冰霜剑诀,他周身陷入一片白茫,雪花分落的同时气温急剧下降,风旋一样的剑气在周身不断旋搅着。
轰!轰!轰!
三道气劲和剑气撞击在一起,强悍的力量将叶晨逼退三步,可三道气劲却也化成冰屑破碎而去。
三道脸上挂着怒色的人影,出现在叶晨眼前,左边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色教服,胸前挂着精致的十字架,一身雄沉的气息,俨然是一位已经达到半步武神境的绝顶武者。
右边的那个叶晨有些意外,竟然是和自己有‘仇怨’的拉达,此刻后者正冷笑看着自己,一副‘你大祸临头’的得意神情。
最引叶晨注意的,当然还是中间的那一位,穿着黑色皮衣皮裤,身上充满着一股霸道气息的年轻男子,叶晨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竟是比刚刚突破成神级异能者的拉达还要更强。
“叶晨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屠戮火灵一族?他们和你有什么仇怨?”
拉达脸上的表情由得意的冷笑,变成一副十足的大义凛然,叶晨见到他这幅表情后,不用猜都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拉达在后面搞鬼。
“可拉达怎么会知道这些?”叶晨已经来不及思考太多了,因为此时对面的那位,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年轻男人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