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赵昊还没结婚呢。你直接让赵昊凑现金。是不是过分了?再说苏家不是没有能力度过这次危机。想着走捷径把我当棋子交易掉。现在泡汤了,又打赵昊的主意。是不是太过分了?”
苏晴发现苏母越来越过分,竟然让赵昊筹集现金给苏家应急,苏家不舍得割肉卖掉旗下产业,反而打自己【男朋友】的主意,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直接开怼苏母。
赵昊只是配合自己,应付你们,免得日后再打自己主意,现在好了,咱吃应付过去了。却把主意打到了赵昊身上,明显是把赵昊当肥羊宰。
苏母听到苏晴的话,一张风韵的俏脸变得有些不自然,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道:“赵昊是你男朋友。他是外人?再说又不是让他白凑集现金,算他利息的嘛。”
“我不同意。你最好别打赵昊的主意。赵昊是什么人你们不了解。他今天能坐在这里不发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真以为你仗着长辈的身份可以予取予求?”
苏晴觉得没必要谈下去了,苏母摆明了要从身上咬一口肉下来,自己让赵昊伪装自己男朋友,不是来让赵昊割肉放血给苏家的。
苏晴猛地站起,因为太急促,椅子猛然朝后飞出,然后只听咣当的声音,椅子重摔在第,直接摔成了两半。
这里闹出的动静,吓了众人一跳,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一脸诧异懵逼地看着苏晴。
苏晴脸色涨得通红,给赵昊使眼色,让他也站起来,现在就离开,这里交给苏母收尾。
“阿姨。你慢慢品尝啊。我就不陪着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啊。苏家家大业大,能成长到今天,危机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都能过去,这次也能过去。无非就是苏家割不割自己肉的问题啊。我知道你的担心。苏家割肉,以后你就少分。可能要割到你的肉。但我现在和苏晴还没谈婚论嫁呢。我的产业和你们苏家没半毛钱关系啊。现在就让我割肉应急,是不是太过分了?其实你真的不了解我啊。就像晴儿说的。我真不是别人可以予取予求的。只是你是苏晴的母亲,今天我要卖你一个面子,才和你说这么多,其实轮身份地位,你还真没资格和我平等对话,最起码也是苏晴的父亲。”
赵昊施施然地站起来,对要发飙的苏母直接开怼,至于她此刻脸上愤怒以及惊愕的复杂表情,赵昊仿佛没有看见。
在狠狠怼了苏母之后,赵昊优雅地迈着步子,在苏晴挽住自己的手臂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苏美人啊。我已经尽力了哈。你们苏家的家庭氛围很不和睦啊。想让你成为交易筹码和张家联姻,如今你老妈把主意还打到了我身上,真是算盘打得啪啪的。以后你可要小心了,自求多福吧。”
赵昊和苏晴离开星巴克之后,赵昊提醒了苏晴一句,在苏晴脸色难看无比之时,然后就拦了一辆专车赶往了知丰大酒楼。
知丰大酒店已经被他们拿下,以后知丰大酒店就是王庆打理了。
从专车下来之时,赵昊就见一辆保姆车和一辆奔驰商务一前一后开了过来,派头十足地停在了停车区的位置,然后只听喀喀的两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就见派头十足戴着墨镜的张萱在经纪人和生活助理的簇拥下走了下来。
见到从奔驰商务车之中走下来的男子之后,赵昊乐了,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通影视老总薛福程,他儿子在金府的影视基地调戏章晋的老婆芬姐,结果赵昊出头,打断了他儿子的腿,又让波哥拿到了他的黑料,整进了监狱,一辈子彻底被毁了,赵昊可以说和天通影视老总薛福程结了死仇。
没想到今天在知丰大酒楼外面,遇到他,而且看样子张萱这个港岛艺人在奥体体育中心举行演唱会的承办方就是天通影视。
见到张萱从保姆车中走下来之后,就跟着薛福程一前一后进了知丰大酒楼的大堂,赵昊似笑非笑,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走进大堂,经理邹平见到赵昊,忙恭敬地迎了上来,知丰大酒楼被拍卖不久之后,他就知道东家是谁了,知丰大酒楼现在挂靠在投资集团神风集团旗下,任命王庆为总经理,就是赵少的姨夫。不过真正的大老板还是赵昊。
“邹经理。你慌什么?我是老虎?至于这么紧张?我今天要招待一个贵宾,我过来就是提前预订一个包厢,别到时候不好安排。”
赵昊说道。
“赵少。你开口了,不好安排也能安排出来。”
邹平献媚地道。擦啊,真是没想到啊,知丰大酒楼竟然落到了赵少手中,之前还在刘婵手中呢,结果刘婵的靠山被查,他那一系人马直接完蛋,刘婵也没躲过去,听说在医院治病的刘关因为无法及时支付医药费,都被赶出医院了。真是惨啊。
“去安排吧。我去见见我姨夫。”
赵昊笑着道。就去见王庆去了。
“你走路不睁眼?撞到我了呀!”
赵昊去王庆办公室的时候,半路就被人给碰到了,这人不仅不对自己道歉,反而趾高气昂地指责自己。
看着操着港普普通话的女人,赵昊似笑非笑,他认出了对方,张萱的女经纪人。
女人说着嫌弃地拍了拍肩膀,仿佛赵昊身上很脏似得,和他的衣服接触之后,被沾染了污垢。
“你平时都很嚣张吧!”
赵昊笑容古怪地看着张萱的经纪人,心里已经对她直接判了【死刑】。
“老娘嚣不嚣张管你什么事?死扑街!一个服务员也敢这么嚣张,小心我投诉你呀!”
张萱经纪人蔑视地瞪了赵昊一眼,然后抬头挺胸,一脸傲气地上了楼。
“服务员?”
赵昊表情凝滞了一下,旋即就忍不住笑了,不过是冷笑,自己刚才和邹平在一块时,因为衣服颜色的问题,乍看之下像是侍应生的制服,颜色很不容易区分,再加上自己年纪轻轻,她误认为自己是服务员,被经理邹平指使服务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