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灿说道,“我刚才已经杀了林花儿,也算是要了点利息回来,出了一口恶气了。”
“林花儿死了?尸体被带走了?”
林羽皱了皱眉头,“一位化劲强者的尸体,以他们邪术师的能力,可以整出很多个花样啊!”
林羽的担心并不是毫无根据,和海伦、希莫斯那伙人一样,邪术师也是最擅长淬炼尸体变成杀人工具。
海伦和希莫斯制造的是零号,邪术师制造的则是活死人之类的僵尸傀儡,都非常难对付。
塔子一个连内劲高手都算不上的人变成活死人就已经非常难对付了,更何况一个化劲高手?林花儿在他们手上加工改造之后,估计比武元振还可怕!林羽确实想拦下来着,可是现在还是去帮助龙芳冰要紧。
至于他们怎么处理林花儿的尸体,他还真管不着。
别说他没拦下,就算他拦下了,他能怎么办?总不可能说对方有可能把林花儿的尸体变成杀人工具,他就把林花儿的尸体给毁了吧?死者为大,哪怕是有深仇大恨,对方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为了某件可能发生却还没发生的事情而毁灭一具尸体,他和那些邪术师有什么区别?这就是林羽,做事从来不问别的,但求无愧于本心。
林映雪的别墅之中,乌木莎和龙芳冰两人的黑暗力量持续碰撞,两人的身躯也变得时而黑得发亮,时而黑得黯淡。
这是两人灵魂力量透支的表现,再这么撑下去,两人极有可能同归于尽。
她们俩谁也不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因为她们都觉得自己的大仇未报,不想死。
可是现在这情形,不想同归于尽的话,只能拼尽全力弄死对方,要不然谁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没再有任何犹豫,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底牌力量全部释放了出来:“死!”
乌木莎的眉心,赫然出现了一个和姜宇以及王昆垚一样的恶魔印记!随着这个恶魔印记的闪烁出现,乌木莎的黑暗力量瞬间强化了数倍!龙芳冰也没藏着掖着,她的眉心则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滴印记,那是她在血骨大道历练之时留下的印记。
这个血滴印记一出,龙芳冰黑色的黑暗能量之中又出现了一股红色的力量,这股力量赫然便是林羽所拥有的修罗之力!两人都释放出了最强力量,这两股力量猛烈地碰撞到一起,“轰”一声,将两人的身躯给震飞了出去!“噗——”
乌木莎和龙芳冰摔倒在地,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
她们并不是被对方的力量所伤,而是受到了自身力量的反噬。
这股反噬的力量强大之极,两人谁都没撑住,顿时身受重伤。
“龙芳冰,这次我们不分胜负,下次再来!”
乌木莎感觉到有人在迅速靠近,她便知道肯定是林羽那伙人来了,转身便走,因为她的人已经来过了。
果不其然,乌木莎刚刚离开,林羽和易灿便冲了进来。
“小冰!”
“龙小姐!”
林羽立刻扶起了龙芳冰,查看了一下龙芳冰的伤势,发现龙芳冰身上有两股力量正在相互冲击,不停地摧残着龙芳冰的身躯和大脑。
“易灿,帮我守着!”
林羽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利用自己的阴阳道法之力,强行将这两股力量压住,并且进行疏导……
晚上六点半,沈志天的演唱会即将开始了。
小莉拉着释明来到了会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却发现他们的座位已经被人坐了。
小莉非常生气,朝着那对年轻男女说道:“你们自己没座位吗?为什么坐我们的座位?”
“这座位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大家都是花了钱买了票,先来后到有什么问题?”
那女人摆出一副能奈我何的样子,就是赖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她身边的男人站了起来,一脸流氓痞气,拽拽地拿出了两张票:“这儿我们坐定了,这是你们的座位,爱坐不坐!”
那男人随手便把他那两张票甩了出去,随意让那两张票掉到了地上,嚣张之极。
“你们找死!”
暴脾气的小莉准备出手教训一下这对男女,被释明拉住了:“别冲动。”
“我可没你那么佛系,你能忍,我不能忍!”
小莉怒不可遏,“放开,别拉着我!”
“不就是想坐回自己的座位吗?能让别人解决的,为什么要自己解决?”
释明笑道,“找这儿的工作人员不就行了?”
小莉原以为释明想劝她算了,没想到竟然是在提议她找工作人员,不禁愣了一下:“你这做法一点都不像和尚啊,和尚不是应该劝我忍气吞声吗?”
“其他和尚怎么做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觉得,知道别人做错了而去忍让,那样只会让别人在犯恶的路上越走越远,这是不对的。”
释明慢条斯理地说道,“正确的做法不是纵容退让,而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
以暴制暴虽然也是一种办法,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能用其他办法解决,为什么要动用暴力?”
“有道理,哈哈。”
小莉被释明的说法给逗乐了,“我现在就去找工作人员和保安!”
听见小莉要去找工作人员和保安,那流氓男人顿时大怒:“你们找死!”
愤怒的男人一拳就朝着释明的脸上砸了过来,释明把头一偏,那个男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
“王八蛋!”
那男人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在女朋友面前丢了脸,气得不行,又一拳砸向了释明的胸口。
释明再次一闪,那男人再次扑了个空。
那男人不依不饶,接二连三地朝着释明出拳。
释明只闪避不还手,看得小莉忍不住哈哈大笑:“释明,有时候你不想动用暴力,可是别人非得逼着你以暴制暴。
这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哈哈。”
释明没理会小莉的讥笑,这点麻烦要是能难倒他,那才奇怪了。
那男人一口气打了一分钟,累得气喘吁吁,愣是连释明的衣角都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