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小宝……”

　　大手抚摸到那滚烫的柔软，立即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深深覆盖……那是一种极端，就像一个人从冰天雪地走向赤道……他觉得自己快被融化了。

　　她呜呜呜地笑起来。

　　他也笑起来。

　　也许是这夕阳，也许是这玫瑰。让人不由自主，春心萌动。甚至是这样的野外，这样可爱的青石板，这样随地洒落的可爱的玫瑰花瓣，这样柔软如丝绸一般的丰腴身躯。

　　以大地为床，以苍穹为被……

　　呵，原始人便是这样恩爱的。

　　风流浪子，其实从未品尝过这种滋味。心魄动荡，不可遏止。

　　他搂住她……唇舌之间的香甜，充满了玫瑰的芬芳。

　　她头发上的干净清香，不复厨娘时候的油烟味。

　　女人，是需要娇养的。

　　还有她的手，细软的，肥腻的小手，曾经无数次带给他一种滚烫的快乐――就像现在，她那么驯服，温柔地拥抱。

　　她是他的爱妾，他的工具……她随时随地取悦他，从不因为地点不对，时间不对，场合不对而加以抗拒。

　　不不不，她千依百顺。只要他愿意，她便服从。在他面前，她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现在，才晓得温顺女人的好处。

　　她不会顶嘴，更不会赌气，当然，绝不会甩一个冰冷的背影给他，然后是十天半月的冷战……

　　她这里，永远温暖如春。任何时候，都将他无条件包容。

　　只要他有需要，只要他乐意，无论什么场合，无论什么地点，无论什么情景之下……她都不会拒绝他。

　　他在她的温暖里，深深地沦陷。

　　但觉一种无上的快感和温暖，整个人，就像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就连享乐，也是至高无上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兴起这样的心情，仿佛这样的感觉，是非常非常久违，非常非常陌生的――陌生得在月明的身上都没有体会过。

　　温暖！那是一种出奇的温暖。

　　“小宝……”

　　她睁开眼睛，惺忪的，猫咪一样的看他。

　　“金主，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愕然，却也有点惊喜，这小人儿，她居然还有生日。

　　“小宝，你要什么礼物？”

　　她歪着头，想一下，脑子里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自己最厌恶的面孔，却不由自主模仿她的那种语调：“我可不可以永远做你的爱妾？”

　　他想也不想，立即答允。

　　“好！这一辈子你都陪着我。”

　　她如释重负。

　　现在好了。此生此世，仿佛唯有这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过――尽管，这好，来得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超出一般人的道德范畴，可是，毕竟，也是唯一的一点好――这个世界上，若是连这一点“好”也完全失去了，她想，那该怎么办呢？

　　但是，这些曲存姿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也会使出这般小小的伎俩。

　　他异常温柔。不再啃她，咬她，故意重重地欺压她，反而是千百计的温存，缠绵，小心翼翼地的亲吻，就像是100万元买来的青花瓷。

　　她因为第一次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陌生，继而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