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也不能乱说吧!”徐小龙说。
“哎,关键时候掉链子。”
“不过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一个负心汉,所以也和今天的你一样揍了他一顿,不过嫂子说是我认错人了。”
“难道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吗?他回来找小秋却不承认自己就是当初的那个人,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信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跑回来玩弄了小秋的感情之后,又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此生都不要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我想嫂子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他们两个磨磨叽叽的谈了这么久到底谈什么呢?不行,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去看看。”
“你刚才不是说嫂子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吗?不管怎么样,你让他们之间把话说清楚吧,毕竟我们这些外人也插不上手。”徐小龙说。
走到一半的刘志博又折了回来,气愤地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还气恼地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
另一边,在书房里。
“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陆婉秋将手抱在胸前,显得特别的不耐烦。
“我以为你有什么想跟我说?”
“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说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陆婉秋说。
“爱一个人有多深,才会这么恨一个人吧。”
“是你想的太多了,人的一生是有限的,我不想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陆婉秋说。
“有很多好的东西不是要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才能得到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诉你,我失忆了。”
“这一招你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而且如果你身体不好,应该去医院检查,跟我说一点作用也没有。”陆婉秋说。
“我们真的曾经相爱过吗?”霍都问。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也许我是谈了一场自以为是的恋爱,或许你的心根本就没有参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听得懂的,不管怎么说我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这个世界上男欢女爱就是这个样子,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权力,你也一样。分开了就各自安好不好吗?相互给对方留一些回忆不好吗?这世上有这么多不同追求的女人,有的人为了钱有的为了情或者其他的东西,我觉得霍总你如果想玩婚外情的话,应该多得是前仆后继的人。”
“你是吃醋了吗?”霍都反问。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对已婚的男人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陆婉秋语气特别平静地说。
“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分开?”
“霍总,你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搞笑了。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好好谈谈我儿子的事情吧!”
“不是你的儿子,而是我们的儿子。”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纠结什么文字的问题,你把我儿子千里迢迢的带来英国,目的应该很不单纯吧,至于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只想把我儿子平安地带回家。”
“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特别辛苦吧。”
“这是我一个做妈妈的该做的,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如果我坚持把小贝留下来做个亲子鉴定,你会怎么样?”
“我觉得刚才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不会同意让你们做亲子鉴定的,因为这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我只想过回我平静的生活。”陆婉秋说。
“可是如果小贝真的是我儿子,至少我还拥有对他的探视权吧。”
“我从来都没有把儿子当着是我的个人财产,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把他当成一个个体来尊重,他有权利选择他喜欢的和他不喜欢的,只要有人对他释放出善意,他也知道怎样回馈别人的。”陆婉秋说。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排斥我和他接触是吗?”
“霍总,你非得要我再次提醒你,你已婚的身份吗?我觉得小贝的存在会是你婚姻里的一颗定时炸弹,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特别是霍总一直强调自己失忆了,你就不怕跟老婆解释不清楚这件事情,让你这个好老公的印象崩塌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能不能跟我讲讲我们俩之前的事情。”
“你如果想要知道你之前的事情,你妈应该在你的身边最久,你去问你妈呀,至于你自己的恋爱经历,你可以问你老婆呀。过去的就过去了,相见不如怀念。”陆婉秋说。
“如果我非要知道了。”
“那我就只有偏不说了。”
“你不想见小贝了?”
“今天晚上我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我就百分之百地要把我的儿子带走的。我只是考虑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把事情闹大了总是不好的,既然霍总不讲道理,那么我们就用无赖的手段解决好了。”陆婉秋说。
“你想怎么样?”
“我只想心平气和地解决掉这个问题,可是霍总你完全不配合,那么刘志博想要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来帮我找小贝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何必要那么在乎事情的过程了。”陆婉秋恩威并施地说。
“你这一招借刀杀人还真不错。”
“不要忘了,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觉得再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的。”
“你就这么执拗。”
“我的性格不需要你来评价,我在你心目中印象怎么样说实话我也不在乎。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纠缠了,我可以再一次的强调我的答案:亲子鉴定不可能;告诉你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很忙,我不想做哪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陆婉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