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一挑眉,“哦?可是俊言病了?病得严重吗?”
提起这个,镇南候都快哭出来了,“皇上,何止是严重啊!臣昨日夜里,让人将京都上下的医馆都跑了个遍,将医者一个个请来,全都速手无策,臣只能来向皇上求助了,还请皇上施以援手!”
镇南候说着,神情间满是急切。
听到这话,皇帝没有犹豫太久,他一挥手,对着镇南候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太医院一趟,就说侍奉朕的旨意,传他们去给你儿子治病吧!”
镇南候都求到他面前来了,皇帝若是不派御医前去,岂不是让人说他闲话?
更何况,镇南候镇守边疆有功,对有功之臣,他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打发了去。
“多谢皇上!”镇南候应答一声,就转身向着太医院走去。
他从太医院请了几个太医,连忙就带着太医向着镇南候府赶去。
在回镇南候府上的路上,镇南候在马车里就对他们说了赵俊言的情况,几个太医百思不得其解,“侯爷,按照您说的情况,小公爷应该是皮肤方面的问题,只是我等并未听说过有什么皮肤问题是全身都痒的,更何况,听侯爷所描述的,小公爷最痒的地方是脸,这样的情况我等是闻所未闻啊!”
听见太医的话,镇南候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整个京都上下的大夫都是这样说的,虽然御医可能更加厉害,但若是得出和其他大夫一样的答案,他也觉得很正常。
镇南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没为难这些太医,只是说道:“诸位先去看看再说吧,若是真的没有办法,本候保证不会为难你们。”
太医们之前说了这么多,想要的其实也是镇南候的这一句保证,身为宫里的太医,他们比其他任何大夫都惜命,他们清楚的知道,不管病能不能治好,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有了镇南候保证,他们也能放心的给赵俊言看病了。
到了镇南候府之后,在镇南候的带领下,太医们到了赵俊言的屋里,给赵俊言看脉象,没想到手下的人根本就没能将赵俊言给拉住,赵俊言的脸此时已经被抓出了一层一层的伤痕。
“快别再去碰了!诸位太医,劳烦你们给犬子看看,他脸上的这伤到底能不能治?这痒病还能不能好?”镇南候很是着急,亲自拉过赵俊言的手,不让他再抓自己的脸。
太医们给赵俊言检查了一下,他们的眼神之中都带着奇怪之色,“这不正常啊,小公爷这身体根本就没出问题,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奇痒?”
太医们一个个都很奇怪,这也让镇南候心中更是无奈,每一个大夫都是这样同他说的,就没一个能给出解决的办法。
“太医,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这小子平日里虽然不争气,但到底是我镇南候府的独子,本候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毁了容,一直病下去,若是可以将他治好,本候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