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傅丞相更是愤怒,对着傅燕晚骂道:“在外面就已经听到吵吵闹闹的,像你这种吵闹法,成何体统?好好的,跑来你大姐姐院子里作甚。”
看到爹来到这边之后,傅燕晚更是委屈,“爹。您可一定要帮女儿做主,若不是因为她,女儿的脸肯定早就已经好了,就是她故意陷害女儿的。”
装可怜谁不会啊?看着面前的傅燕晚装可怜的样子,傅暖月也故意柔弱的来到了傅丞相身边,她同样委屈的说道:“爹,女儿只不过就是无意当中说了一个玩笑,是妹妹自己当真了,难道这也要怪女儿吗?况且,妹妹在我的屋子里面安插了眼线,难道爹不应该先看一下这件事情吗?”
如果不是安插了眼线,又怎么会知道她说的什么话?
傅丞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更是生气,“你竟然在姐姐的房间里面安插眼线,到底是何居心?”
“爹。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傅燕晚没有办法,只能极力否认,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正说着,傅暖月直接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丫鬟,说道:“我只不过跟阿萝在房间里面说了一句玩笑话,你是怎么听到那句玩笑话的?不是这个丫头告诉你吗?”
旁边的傅丞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个丫鬟立刻跪下认错,傅燕晚百口莫辩。
“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还敢污蔑你的姐姐。从今日开始,你就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能出来。”看着面前的傅燕晚,傅丞相一甩手就离开了。
“爹,我真的没有在姐姐这边安插眼线……”傅燕晚还想要追上去,但是傅丞相已经离开了。
“妹妹还是不要再说话了吧?言多必失,若是再说的话,那就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了。”傅暖月冷笑了一声,声音之中带着讽刺。
傅燕晚很不甘心,她还想说话,就被傅丞相的人带了回去,被禁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送到傅暖月那边的慢性毒药都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怎么现在都还没有作用?”在房间之中,刘氏陪着傅燕晚,想起了上次给傅暖月送去的花,心里很是疑惑。
“谁知道她暗地里面搞了什么鬼?不行,我还是要找人去打听一下。”说完这话,傅燕晚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打听。
那些花儿虽然无毒,但是和吃的东西混在一起就是慢性毒素,虽然说平日里不易察觉,但是若是长期闻到花香的话,还是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
丫鬟去傅暖月那边打听了一下,回来有些忐忑的禀报:“他们说大小姐把那些花全部都搬到了茅厕去,说是要增加一点美景……”
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傅燕晚被气得摔了手上的茶杯:“茅厕之中有何美景。这个女人,真是好心思。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于我。”
傅燕晚和刘氏总算是明白了,她们两人,是被傅暖月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