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间接点名的鬼鬼瞬间脸就红了起来,好吧,其实她脸没脸红,我不知道,只是大概这样猜测而已。
她竟然变得有些娇羞,发现自己的眼睛还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人家,马上回过神来说:“你胡说些什么呢?”
越是这样说,就越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王医生好像很喜欢调侃她:“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挺喜欢你的,至少比某些不知名的小辈要懂礼貌得多!”
他这话意有所指,何明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咳咳!还请前辈见谅!”
看着他知错能改的样子,王医生,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不过还是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能知错就好,下次可别随便在别人面前称老夫了,不然孔夫子得出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是礼了!”
“这……”,何明瞬时哑口无言,不过好在她又立马岔开了话题,“沈兴,我这些年都呆在山洞里,没出来过,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化如此之大!感问今年是何年?”
“二十一世纪,你的那个时代早就已经覆灭了!”鬼鬼适时的调侃了他一句。
一路上跟着我们,何明也看见了巨大的变化,只是听不明白,鬼鬼口中所说的二十一世纪是个什么东西。
“好了,我说小子,你听不懂就别强求自己了,既然现在都已经出三了,就好好学学吧!省得走出去丢人现眼。”王医生还是淡淡的说。
从始至终,我的眼神都在他身上没下来过,怪不得他没有医师执照,原来是一个活死人!
“王医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来你肯定神通广大,你知道那个夵鬼吗?”我几乎是舔着脸的在问。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闭上眼睛,冥想了一阵,随后才缓缓地抬起眼皮对我说:“没听过。”
看到他这副架势,我还以为她要开始给我讲关于夵鬼的事,结果冷不丁从他嘴里冒出三个字,幻想瞬间破灭了!
这人说话怎么还大喘气?配上他这副妖冶的嘴脸,真是让人又恨又无可奈何,谁叫人家长的好看呢?就连犯错都这么理所当然!
原本一直是冷冰冰的一张脸,结果蹦出那么三个字之后,竟然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不过是随意做了个表情,就差点让我神魂颠倒,我这意志力是不是太薄弱了点?不过,鬼鬼好像比我更着迷!
我看她一脸花痴的样子,忍不住在她头上拍了拍:“赶紧回去吧!我怕赵妍他们出什么状况,毕竟周利那个人的人品不可信!”
话说此时何明这边,赵妍已经慢慢的苏醒过来,赵伯父还在对刚刚那些人的态度闷闷不乐。
“这群人简直就是土匪强盗!一点都没有工作人员的样子,回头我一定让赵研去他们领导那儿告他们!”
“爸~,发生什么事儿了?”赵妍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将身体撑了起来。
看见自己的女儿苏醒过来,赵伯父立马停下手中的事,端了一杯热水递给赵妍:“赵妍,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爸爸,知道吗!”
赵妍接过水杯,轻轻地啜了一口后,语气有些虚弱的说:“我没什么事了,你刚刚提到赵研,是不是赵研和妈妈出什么事了?”
一提到自己的妻子,赵伯父猛地的一拍脑门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妈他们今天回来,要是回到家看见家里变成那个样子,还不得吓晕过去啊!!”
他这话算是说对了,安伯母一回到家,和安赵研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好不容易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结果一推门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妈!妈!你别急!”安赵研赶紧丢掉自己手中的东西,扶住了母轻。
自己的母轻顺了几口气后,手指着屋子里面:“家里这是遭了强盗吗?赵研,你快进去找找你爸爸,他们还在不在?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今天一下飞机就给他打电话,到现在都没打通。”
她说这这些话的时候,脑海里一直的都在脑补一些大戏,甚至绑架撕票都想到了,眼看她急得就快哭了。
安赵研才慌忙的从包里找出手机,给自己的单位打了个电话,好巧不巧,接电话的人正是郭浩!
“喂!你好,这里是猛龙湾派出所,请问您现在遇见什么危险了?身处何地?周围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
“喂!我是第三大队队员安赵研,我家里人不见了,希望请求帮助!”
作为一个工作人员,她这临时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点太差了,可能是因为关乎到自己父亲和姐姐性命的事情,让她一时间慌了神。
听见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姐打来的电话,郭浩整个人都精神振奋,可听见她要找自己的父亲,他突然感到一丝惶恐。
“安,安师姐,那个,我是小郭!”
“哦,小郭啊!我记得你,我现在刚回到家,家里一片狼藉,就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掉下来了,可家里没有一个人,我怀疑我父亲被人绑架了!”
这样说来,所有的事情都说的通了,怪不得能在何明家里遇见师姐的父亲,原来是他家天花板掉了,没地方去!
可这时,郭浩整个人浑身一颤,背上开始密密麻麻的出现汗珠,他有些紧张的说:“师姐,你先别着急,我知道赵伯父在什么地方!他现在很安全,你大可以放心。”
听到这里,安赵研确实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跟他说:“那你在哪里见过我爸爸的?”
“是在一个叫何明的家里,就是西南街道二区xx楼,他和你姐姐都在那里,今天我们去搜查的时候看见他们了。”
“搜查?什么搜查?难道说那个叫何明的是嫌疑犯?他们不会是把我父亲抓去了吧!”
也可能是关心则乱,郭浩倒是很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所以很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安伯母一直伸着耳朵贴在电话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