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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_77

  姜初亭这才转动眼珠回望他,低低嗯了一声。林知想起之前那次,又接着问:“不会是又梦到我出什么事了吧?”

  姜初亭已经回过些神来,摇摇头,勉强微笑了一下,“不是,只是普通的恶梦。快睡吧。”这次身上没有携带木簪,还是梦见了子阙,这难道是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吗?

  林知放柔声音:“那我把你抱紧点,让你想着我睡,做个美梦。”

  “好。”

  林知亲吻他额头,姜初亭闭上眼,心间杂乱,朦朦胧胧又过了许久才睡着。这次,终于没有再做梦。

  姜初亭作息一般都很规律,可这天快睡到巳时才醒,一睁眼就是林知灿烂明亮的笑颜,心情不由也跟着好了许多。

  “醒啦?”

  “嗯。”

  因为有了身体上的亲近,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和之前有大大的不一样了,好像一个简单的对视都流淌着滚烫的温度,一段简短的对话都有缠绵的情意。

  林知侧躺在他身旁,对他道:“肚子肯定饿了吧,你先躺着,我端东西来给你吃。”

  虽然身体确实是碾压过后的异样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到床榻上进食。姜初亭说:“不用。”缓了缓才撑着坐起来。

  林知直起身来,伸手扶住他,望着他眸光渐渐泛深,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他这幅发丝散乱,衣衫单薄,被蹂/躏过狠的样子,实在令人燥/热难/耐。

  脑海中又开始第无数遍回想着昨晚,一向清冷温柔的人,被他禁锢在怀中,挣不开逃不脱,就像是沾着露珠、出尘绝俗的美丽花朵,被无情的采摘,被凌/虐被碾碎,簌簌轻颤的脆弱中透出一股勾人心魂的艳色。

  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光想想都容易冲动。

  林知将本来已经坐起身的他又推回去,俯下/身去,哑声对微微睁大了眼睛的人道:“先等等,东西留着待会儿再吃……”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重复三天后,姜初亭不再无止境纵容他,修整两日后,出门继续之前未调查完的事情。

  这次终于有些进展,不过得腹痛怪病的小倌儿没有死,而是无故失踪了,两人走访过后,得到了点线索,他可能是被人绑走了。可一路查到江陵之后,仅存的线索却戛然中断了。再找下去也只是无头苍蝇乱撞,白费功夫,只能暂时罢手。

  林知越发觉得这事儿查得费劲,就像在一点点的挖掘着深埋在地底的真相,可是每当挖点土起来,就会遇到块石头卡住进程。

  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将土里的东西给挖出来。

  姜初亭听林知说,当时少君按照他的建议找镖局的人护送来了江陵,于是顺便去少君当时留下的可以联系上的地址去寻了一趟,少君的那个朋友却说,他的确来过,但是又走了。

  这个所谓的朋友态度冷淡,姜初亭也不好多问什么,和林知离开了。

  中午两人找了家酒楼吃饭,姜初亭对林知的要求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必须举止端方,不得引人注目。所以现在林知都是老老实实单独坐,没有粘着他,但不妨碍他给姜初亭夹菜盛汤。

  “楚然,你多吃点啊,你都瘦了。”林知不一会儿就把他碗里都装得堆起来了。

  就算为了追查,每天奔忙,也不妨碍林知释放旺盛的精力。所以事实上姜初亭瘦了也不是吃少了,多半是跟着他累瘦的。不过姜初亭没拂他的好意,眸光温柔,欣然笑道:“好,你也多吃些。”

  两人坐的是靠门边的座位,用餐途中,倏地从外头跑进来一个穿着厚厚棉服的小男孩,不到四岁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嘴角淌下亮晶晶的口水。

  他虽然瘦了些,但从衣着来看,不像是吃不上饭的小乞儿,姜初亭没有冒然给食物给他,抬眸望向他身后。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背着包袱的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进来,两人眉眼间依稀相似,瞧着应该是这孩子的父亲。只是他的举动令人惊讶,二话不说,先狠狠抽了孩子两个耳光,把他打得哇哇大哭,嘴里痛骂道:“说过多少次别乱跑,别乱跑,再跑我打死你算了,省得我成天心烦!”扬手还欲再打,姜初亭身形一闪挡在了孩子面前,钳住年轻男人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姜初亭望着面前这个眉眼还算英俊却满脸阴沉的年轻男人,好言相劝道:“孩子还小,纵然有错,耐心些管教便好,不该这样下狠手。”

  酒楼里其他看见这一幕的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起来,觉得他对稚子过分了。

  年轻男人是有些内力的,却挣不脱姜初亭的钳制,冷笑一声,说话时,似乎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火气:“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怎么管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干?赶紧放开我!”

  姜初亭还没放,那个原本被他挡在身后的小男孩顶着脸上两个巴掌印,跑到年轻男人身旁,抱着他的腿扬起小脸哭道:“爹爹,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你别生气。”

  孩子对这个父亲看上去很依赖,说完又微微转身,使劲扯姜初亭的衣服,“你放开我爹爹。”

  姜初亭松了手。

  年轻男人冷沉着脸,抬手用力的擦他脸上的泪珠,“哭什么哭?又蠢又笨,只知道哭!我怎么会心软留下你这个废物!”咬牙切齿骂完将踉踉跄跄的孩子给拽走了。

  直到孩子哭声远去,在原地站定的姜初亭才和林知回到座位上。

  林知重新给姜初亭换了一碗热烫,打量他神色,道:“担心啊?其实孩子看上去还是很依赖他的,他应该只是一时气极冲动,不会真怎么样的。”在人家气头上,插手管太多反而不好,所以刚才放他走是对的。

  姜初亭嗯了一声,林知静了静,忽尔将脸凑近了些问道:“楚然,你喜欢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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