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特别这女人还是自己爱的。
全然没有半点抵抗力。
“行了,我答应!”慕月森投降了。
夏冰倾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可说定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恩!”慕月森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夏冰倾这才放开他。
纵然他是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不过作为男人他应该也不好意思对女人食言。
三个人从更衣室里毫发无伤的出来。
外头那几个搬好了小板凳,拿好了爆米花准备观战的小伙伴们都很是失望。
“月森,你酝酿了这半天,就让我们看这样?”
“我可是买了你赢的。”
“能不能像个纯爷们一样呢?”
“揍丫啊,我要就往死里揍,哎,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劲,超级没劲。”
慕月森懒的跟他们说的瞥眼,声音冷冷下达逐客令,“你们可以下去继续玩一会或是打道回府。”
姜媛挥了挥手,先往外走,“切,典型的过河拆桥,老娘我累了,不跟你们玩了,回家了。”
顾君瑞跟管容谦争着要护送她回家。
温连尘也识趣的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夏冰倾跟慕月森还有慕月白了。
某个女人仍然心带警惕的阻隔在他们中间,免得某颗天雷又勾动地火。
“明天早上出发!”
慕月白扔下一句,就往外走了。
出发?
出发去干嘛?
夏冰倾正想具体的问问,慕月白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慕月森气的牙痒痒。
要不是这笨女人从中阻挠,这回慕月白就该鼻青脸肿出去了。
“他什么意思啊?”夏冰倾侧头问慕月森。
“不知道!”慕月森没好气的说,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情绪。
夏冰倾挽住他的手臂,逗他开心,“别生气了,这气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
“哼,已经长了!”慕月森一副傲娇的模样。
“……”这家伙真是难搞,夏冰倾在心里暗暗吐糟,可还是笑着继续讨好他,“这房间也不能睡了,去我的房间睡吧,你也累了,我给你去捏捏肩膀。”
慕月森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他楼主她的腰,“这个倒是可以!”
夏冰倾偏过头去,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过头来,笑眯眯的说,“那走吧!”
这房间估计没个两三天也恢复不成原样了。
慕月森搂着夏冰倾转移去了她的房间。
一进她的房间,他就脱下身上的西装,躺到了床上,侧卧着,单手撑着脑袋,摆出撩人的姿势,“来吧,宝贝!”
“…….”
来个鬼啊!
夏冰倾指了指自己身上,“你看我,全身上下都湿了,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换件衣服,再给你按摩?”
慕月森听了,一个挺身从床上起来,“洗过澡之后也可以。”
“一起洗啊?”夏冰倾懂他的意思。
“比较节约时间嘛!”慕月森回答的一派理所当然,动手脱起了衣服。
哎~~~~
夏冰倾叹了叹气。
一眨眼,某人已经在脱裤子。
“停――”她抬手,做了一个暂时的手势,真怕这个时候,忽然有人破门进来,“去浴室里面再脱好吗?”
“完全可以!”慕月森眼神里流淌过色眯眯光。
夏冰倾自然是看到了。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自己把狼带来自己的闺房的,自作孽,不可活!
她提步先走进去,慕月森随后进来。
“把门锁上!”
夏冰倾在前头说道,朝着淋浴那边走。
慕月森马上就把门关上,这丫头还真是不同了,越来越开窍,越来越小心了。
夏冰倾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扒下贴在身上黏的难受的礼服,这件价格不菲的礼服算是一次性泡汤了。
把礼服扔在地上,她松懈下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舒了一口气,这一天过的.
简直比打仗还累。
不仅是身累,心也累。
这一个个的,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背上忽而贴上一具强壮火热的躯体,将她整个包围住,温热暧昧的气息吹拂上她的耳朵,“剩下的我来帮你!”
“那真是谢谢你了!”夏冰倾没拒绝,主要是没有精力了。
“不用谢,我应该做的!”慕月森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带着浓重的欲念。
夏冰倾的气息不由的紊乱。
浴室里,一片春光。
距离他们这间房五十米外房间,此时,静的像是一片死海。
萧茵趴在床上,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雪白的床单被染红,那些暗红色的液体从衣服上渗出来,感觉就好像从她身体里渗出来一样,如同刚刚被谋杀了,此刻躺在哪里的,只是一具死尸。
连呼吸都没有的死尸。
从被抱到床上到现在,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改变过。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季修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衬衣袖子卷起着,身上也是一片狼藉。
他坐到床沿边,离她很近。
坐了许久,他才开口,可或许是沉寂了太长的时间,发出的声音变的很是艰涩,“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本来想继续瞒着你,我――,已经结婚了!”
床上的萧茵眼珠子动了动。
一分钟之后,她就像鬼一样无声无息的忽然坐起来,看着他。
她披头散发,呼吸轻的像是没有了一样。
她盯着他,一直一直盯着,眼神惊骇。
本该有的恨,本该有的怒意,连本该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结,结婚了?你――”萧茵一口气上去的太快,缓了好久才下来,“结婚了?是姜媛?”
“对不起――”此刻,除了这三个字,季修不知道能说什么。
“不,不用说对不起,”萧茵垂眸,颤抖的用手指搓着被单,胡乱的自言自语,“不是说的错,是我喜欢你,一直缠着你,不是你的问题,不是你,是我."
“萧茵――”季修看她这样,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呵,原来我才是笑话啊!”萧茵想通了一般的笑,她抬头,看进他的眼睛,“季修你走吧,以前的事情我会忘记的,你也忘记吧,这样我们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