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一步步的走来,里面的气氛都变的不同了。
“爷爷!”他来到季镇海面前,喊了他一声。
本来脸色有些僵的季镇海,听到他的叫唤,面色又软了:“今天怎么突发奇想的过来了?”
“想来就来,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季修一边回答,一边侧身跟姜培禾也打了招呼,尊重的叫了声爷爷。
姜媛面带微笑的端着酒杯,脸上风平浪静的。
一旁的慕月森适时的对季修开口道:“你来的怎么比我还玩,不是早就出发了嘛。”
”哦,在路上遇到了一点事,耽误了时间。”季修轻声回答。
他们这番热络的交流,让姜培禾惊讶,“你们貌似还挺熟悉的。”
慕月森勾了勾嘴角,解释,“是这样的,季教授是我夫人的师傅,自然,我们也就顺带着熟悉了。”
“原来如此!”姜培禾点点头。
季镇海咳了咳,用眼神暗示孙子不要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乱来。
左前方,一位衣着华丽,气质高贵女人朝特着他们这边款款走来。
她看上约四十岁的模样,身材维持的犹如少女般的婀娜多姿。
她是姜媛的母亲张馨玲。
姜媛看母亲过来,脚步悄然的往边上挪动,把站的位置让给她。
“阿修,想见你一面可真的是不容易!”张馨玲一过来就先跟季修说了话。那表情,俨然一副丈母娘的模样。
“好久不见!”季修很客气的回应。
“难得来,今天就多留一会吧。”张馨玲很是温柔的伸手扶了一下季修的肩膀。
“好!”季修也不躲开,很平静的又应了一声。
周围已经投来了不少的目光。
隐婚是当年季修提出来同意跟姜媛结婚的唯一要求,两家的长辈本是以为这俊男美女的,日久总能生情。
特别是姜家,凭着姜媛这等姿色,那个男人不动心,可偏偏这季修简直就是唐僧。
最后还干脆搬出去了。
如意算盘空了,这让姜家很尴尬,也一度觉得幸好是隐婚了,丢脸不至于丢到人尽皆知。
好在,虽是输了人,但有了这层联姻的关系,两个共赢的体系建立的很好。
眼下的这种和谐,谁都不想打破。
“妈,我们去跟那边的李总打声招呼吧,别让人家等久了。”姜媛挽着母亲的手,俯身,轻声说。
“没事,不忙!”张馨玲跟慕月森示意了一下,聊上了几句,才跟姜媛去了别处。
夏冰倾跟慕月森也走开去拿吃的跟喝的。
又过了三分钟,顾君瑞他们也来了,是各自跟自己的父母来的。
只是他们一来,就马上去跟慕月森他们回合了,
年轻人聚成一堆,谁都不会怀疑什么。
“怎么怎么样?我没错过什么精彩的时刻吧。”顾君瑞兴奋的追问。
“你顾大哥都还来,自然是还没有过。“夏冰倾似夸又似调侃说道。
慕月森看了看四周,喝了一口好红酒,“等会可就看你们的了。”
“包在我们身上,完全是小事一桩。”管容谦说的颇为豪迈。
”没错,你们就看好吧!”顾君瑞非常的有信心。
一群人围在一起说了半天。
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以为他们就是年轻人在聊天。
而呆在这个位置的好处是,既不显眼,又可以肆意的观察四周,完全不会被发现。
宴会进行了一半。
目前,季修几乎被姜家人给攻陷,轮番过去跟他攀聊。
卓随行一直在跟其他的公司的老总们聊,看上去很忙的模样。
姜媛说是陪着母亲去招呼可人,不过实际上,她是时刻注意着四周围的动静。一双灵动的美眸时不时从卓随行的脸上略过。
转而,又去看季修。
“她看了卓大哥10次,看了季教授9次!”夏冰倾挖了一口黑森林蛋糕,不经意的说。
”所以说,她心里更加看重卓秘书?”管容谦挑眉,“也不尽然吧。”
“我只是数数来着。”夏冰倾耸肩。
顾君瑞放下手中的被子,“时间差不多了,该我出马了。”
他往前走。
停在姜媛面前,“嗨,姜美人~~~~~”
“是小瑞瑞啊~~~,你要干嘛!“姜媛跟他打趣。
“想请你过去跟我们玩啊,你看我们来了这么久,你连个饮料跟没有跟我敬过,好伤心,好伤心,跟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顾君瑞捋了捋头发,佯装自己很潇洒。
“喝一杯是吧?那简单啊。”姜媛举杯,对着不远处的人举了举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你看你,干嘛喝的这么急切啊!”
顾君瑞说完。温连尘端着两杯酒就上来了,“姜媛,我给你送酒来了,赏不赏脸再喝一杯。”
姜媛狐疑,看了看酒杯,没有拿,“我说,你们今天是想干嘛呀,想灌醉我不成。”
两杯酒怎么能把你灌倒呢。这主要吧,来你家玩的机会不多。我想着以后都是我们的天下,先跟你打好关系,以后好合作。”温连尘表现的很沉稳圆滑。
姜媛接过酒喝了一口,“咱们意思意思就行了,不干了。”
“好,你随意,我干了!”温连尘仰头就把酒喝了。
”温连尘,你说你这个人,平时老老实实的,怎么今天这么多花样呢?”姜媛说着,也只好把酒喝了。
“大气!”顾君瑞竖起了大拇指。
姜媛红唇往一边挑一挑,朝着慕月森那边望去。
看着看着,她觉得少了一个人,“咦,容谦呢?刚还在呢,怎么一转眼,他就不见了,每次胡闹,可都少不了他的份的。”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懒人屎尿多,肯定上卫生间去了。”顾君瑞张口就吐糟。
说起卫生间……
姜媛的眉头微微有些纠结,她感觉有点轻微的不舒服。
“姜媛,我们先过去了,等你应酬完了再过来。“温连尘说着,跟顾君瑞回去慕月森那边了。
过了五分钟。
姜媛的肚子越来越痛。
额头上都痛出一层细密的香汗了。
她咬牙,心想难道是刚才温连尘的酒里放了东西?
可是没道理啊!
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一方面维持着仪态,一方面快步的出了大厅,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