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推河里去了?”慕锦亭猜测。
“那他还倒还没这个能力,”慕月森口气狂妄的回答,瞅瞅在那边一脸狐狸般似笑非笑的慕月白,“不过,大哥你知道他破坏力,有他在的地方,总是麻烦不断。”
慕锦亭失笑,“所以,你弄成这样子终究还是跟月白有关是吧!”
慕月森点头,“没错!这种高危物种,就该人道毁灭!”
“说什么呢,月白再不对,他还是我们兄弟!”慕锦亭过去,搭住慕月白的肩,“老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慕月白苦笑着,“这次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出门去看看你早餐买回来了没有,结果走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去跳河了,这么奇葩的事情,我怎么能预料的到?”
“自己跳的?为什么?”慕锦亭听的一头雾水,去看慕月森,让他解释。
“他一出去,外面就喊有人跳河了,所以就以为他跳河自尽了。”慕月森面无表情的说。
现在仔细回想,这完全是被那两个丫头给误导的,他也被他们带坑里去了。
慕锦亭更为不解,“月白看上去难道像是时刻要轻生的人吗?”
“大哥,你听到了,如果堪忧的智商,让我说什么好!”慕月白无语的轻笑。
“时间太巧合了!”慕月森冷冷的吐字。
做了一回白痴,当然不能再承认自己是白痴。
“这个事情做的――”慕锦亭想了想,“不像是月森你的思维逻辑啊,再怎么巧合,也要考虑一下可能性吧。月白又不是柔弱女子,那会一言不合就跳河,而且就算他要死,他宁可被烧死,不会去溺死的。”
慕月森忽然想到慕月白很怕水。
找不到能死撑到底的说辞,他不自在的咳了咳,“我承认这个事我也缺乏思考。不过能救活一条命,也算是功德一件是吧。所以这个事情就这么过了。”
“真的有人跳河了?”慕锦亭惊讶,他还以为这事是假的。
“恩,一个女孩!”慕月森点头。
“哈哈――”慕锦亭爽朗的笑了几声,“那倒真是做了件好事,无巧不成书,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救死扶伤了一回,也挺好。”
慕月白露出迷人的笑容,“这么说来,其实是多亏了我,不然月森哪有可能这么快去救人。”
“自作多情!”
慕月森扔了他一个白眼,当头泼了他一盘冷水,往屋里头走。
慕月白很是哀怨落寞的依靠在慕锦亭的肩头,“哎,小丫头不选我,亲弟弟也不爱我,我好可怜!”
慕锦亭抱抱他,“大哥爱你!别难过!”
“真的吗?大哥你真的爱我?”慕月白不相信的看着他。
“当然了,”慕锦亭非常认真的回答,“你是我亲弟弟,我是看着你出生的,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还是大哥好!”慕锦亭一脸感动,“大哥,我忽然不想吃生煎了,我想吃粽子,你给我去买吧!”
“…….”慕锦亭一脸黑线。
他买个早餐跑遍整个小镇,都快累死了,结果这任性的小子说生煎不要吃。
果然,不能被他无辜的表情迷惑。
“哗哗哗――”
夏冰倾站在淋雨头下冲澡。
这一早上简直比掉入了兔子洞还奇幻,连日来都不能突破的难题莫名的就突破了,又莫名的被萧茵的脑洞带入了坑,去河里游了一回。
人生真是难测。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
刚想完,胸前忽然覆盖上来两只手掌。
“啊――”
夏冰倾吓的尖叫起来。
头上还带着泡沫,就吓的魂飞魄散。
她这会可是在洗澡,身上没穿衣服不说,头还洗了一半,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摸上她的胸口,能不被吓着嘛。
“别叫了!”
身体被翻了过来,推到了玻璃上,嘴巴也被捂住了。
水雾氤氲下,慕月森的脸显得虚虚实实的。
夏冰倾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凌乱的气息跟狂跳的心脏也逐渐平稳。
没好气的拉下他的手,“你神经有问题吧你,干嘛偷袭我?想吓死我吗?”
“就是抱了你一下而已,至于那么害怕吗?”慕月森凑过来,色眯眯的压住她的身体。
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光洁的身体在花洒的冲刷下,显得更为光滑了。
夏冰倾的脸上腾起一股子热浪。
双手贴着玻璃,也不敢随便去碰他。
哪怕不碰,他都已经很那个什么了要碰一下,更加不得了。
“我…我…我怎么知道是你啊,你又没有出声!”她不自在的说着,眼睛盯他的喉结。
危险地带的情势变的严峻,咬了咬红唇,她的呼吸在平稳之后,再次凌乱。
好热!
他居高看她,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他的眼睛,“除了我还会有谁,莫非你以为――”
“放屁!”夏冰倾阻断他的话,“我什么都没有以为,谁还有空分析这些啊,那个.你进来干嘛。”
明知故问,她知道。
慕月森失笑,暧昧的压低俊脸,高大的身躯挤压的更是紧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是来干嘛吗?”
“你――”夏冰倾脸上热烘烘的,哎呀,真的是难为情死了,她羞涩的锤他,“色死算了,成天想着这个!”
“这个?那个啊?”慕月森松开她,站在花洒下,一本正经的模样,“你想多了,我只是来洗澡的!”
说着,还真的扬起头来冲水。
夏冰倾俏脸烧了起来。
她想多了?
他刚才那那样子不就是让她想多嘛。
不对,他是故意这么戏弄她的。
她鼓鼓了气,想一掌往他宽阔的背脊上拍去。
领出手之际她给变主意了。
调戏是吧!
戏弄是吧!
诱惑是吧!
身为一个女人,有前有后,要是在美人计这方面还输给了男人,那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她把抬起的手轻轻的放在,在旁边的置物架上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心里搓了搓,悄悄的绕到他的眼前。
“我帮你洗吧!”
冲他眨了眨眼睛,未等他开口说话,柔若无骨的细指就抚上了他的胸口,一阵均匀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