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修的话,辛千邈一下子淡定下来了,不用再纠结了,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就说明了跟秦诗柔脱不了干系。
自己当特工当了这么多年,第一回栽在别人手里,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从s市就认识了的老熟人。
辛千邈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开始回想自己和秦诗柔见面的一点一滴,的确,好像一开始这个女人就是主动出现在他面前的。再接下来,就发生了后面的那些事情。
他不说话了,心里全是对大家的愧疚,明明谭思思都已经救出来了,但却因为自己的一些小失误,导致大家全军覆没。
而且被关在里面的人里面,就只有他的双手是被紧紧铐起来的,这也说明了对方一早就有准备而来,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那现在怎么办?有人知道咱们被绑走了吗?”他问道。
萧茵开心的说:“嘘……咱们还有一个王牌呢!冰倾还在外面,当时我们被抓走的时候她还在警察局跟泰国警方沟通呢!”
可是季修马上提醒道:“没用的,她就算在外面,也不知道咱们在哪里,到时候还是等于不知道,而且之前的那个寺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也已经被换了地方了。”
“是哦……这帮人很狡猾的……”萧茵沮丧的垂下了头。
“嗯……那还能怎么办啊……”杨晓峰倒在辛千邈的身上,表情颓废。
萧茵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偷偷占辛千邈的便宜呢,可是他现在这会儿也正心烦着呢,没空理他这点小动作。
突然,门哗啦一下子被打开了,突然一下子看到强烈的光线,几个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等适应了光线,他们才看到,站在门口的正是秦诗柔,她还是那么一副女王的装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各位。
她没有放过辛千邈那带着一点恨意的诧异的眼神,冷笑着:“你们还好吗?住的还习惯?”
对面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这也是她料想得到的,她略带轻蔑的看了辛千邈一眼:“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么?”
辛千邈没有说话,就是看了她一眼。
“我真的想放过你们的,可是你非要对我们赶尽杀绝,那我也没有办法。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就会怎么对你。”
辛千邈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的,她之所以把自己父亲的老巢都带给他看,绝不是想让他去抓他,而是利用这最后一根底线来试探。
当她在窃听器里听到辛千邈大声的说“抓,为什么不抓”的时候,她狠狠地捏断了手里的铅笔。
最后一丝希望也就被这样的给剥夺了,于是绝望的她只能选择反击。
他们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那她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他们还没有行动的时候就先把他们一举拿下。
“走吧,带你们参观参观,也算是没有白白送死一场。”秦诗柔示意旁边的黑衣大汉把他们带出来。
“原本只要把谭思思救走就收手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这样让我为难?”
季修一行人就这样被几个人押送着四处“参观”这个阴暗肮脏的地下工厂。
“其实我原本就想接触到你们身边,提醒一下你们这件事你们最好不要插手。可是你们非不听,那我也没有办法咯,其实吧,古曼一开始就是我开始研究的,我父亲逃难到泰国只是做一些黑色生意,跟走私什么的搭一点边,在法律的边缘游走。自从我到那里留学之后,就发现了商机。”
说着说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金色的古曼童。
秦诗柔就像是一个导游一样对他们介绍道:“其实这几年都是我在带这个业务,其实也没什么的不是吗,就像那个小伙子说的一样,我爸都是那样的人了,那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与此同时,慕月森这边的人马已经正在往定位器所显示的地方赶去。
夏冰倾心里面激动的要死,她知道慕月森这边的人搞了很多武器,只要一旦开始,必定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这才是她想象中的抓坏人的场面!
她都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找慕月森帮忙。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手段了,他请过来的这帮特工们简直就像是飞虎队一样神奇的人物。
慕月森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一副热血澎湃的样子,简直忍俊不禁。这就像是即将上战场的小兵一样,明明是在为别人卖命,但是自己却是一身正气。
“月森,那待会儿要怎么办啊?是直接杀进去,还是慢慢来?”她把眼睛瞪得老大,慕月森都有点想吻她了。
这丫头问的是什么傻问题啊,杀进去?谁杀?
“你呀,就好好留在车里,这些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好吗?”
“可是……我的阿茵还在里面,还有你表弟也在里面呢!”
不说辛千邈还好,一提这个人慕月森就是一肚子的气,这个女人拍了这小子的照片故意惹自己吃醋的事情他还没有忘记呢!
“嗯,到时候就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然后放一把火销毁现场!”
夏冰倾听着他这吃味的语气,心里头甜甜的,什么也没有说。
车子大老远在离目标地点五百米的地方,大家都下了车。
慕月森看着这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特工们,满意极了,也不知道辛千邈是哪个冒牌地方来的冒牌特工,自己技术不过关还被对手给抓起来了。
说出去真是丢人。
“我发给你们的几张照片,大家务必把每一个人都记清楚了,这就是你们要救出来的人,其他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行动开始!”小黑一声令下,跟着这八十多个特工们一起往目标地点进发。
夏冰倾遗憾的站在车边:“那咱们就不用进去了?我还想着大展身手呢!”
慕月森一把将她提到车上,就像是提小兔子一样,她挣扎着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