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各个区域弄来各种各样的女人,运到泰国来。其实我们老大的产业链还是很大的。
他有好几家色情服务场所,这些女人们就先去那里,然后强制性的进行情色服务,等到怀孕了之后……这个下场就有点惨了。
他们制作古曼童的方式有点丧心病狂,连我都觉得有点丧心病狂了,等到孕妇怀孕到三四个月或者是五六个月的时候,总之一切看客户的需求,然后就做手术把孩子取出来,直接封起来做成古曼童。
这样的一个售价很高,几乎百分之四十的寺庙都有我们制作的古曼童出售,再加上色情产业的资金,还有贩卖的那些人体器官的资金……总的来说还是很赚钱的,你们别看我现在灰头土脸的,但我银行里的资产可是有很多。
我这人就是有点天生的穷命,有好多钱我花都不知道怎么花……
听着刺头还在有完没完的说这些废话,辛千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谭思思在哪里?”
“谭思思?这名字有点耳熟……噢噢噢噢!我干过最刺激的一票!副市长的女儿!”刺头哈哈大笑,就好像还为了这件事感到自豪骄傲一样,这副丑恶的嘴脸看得夏冰倾想打人。
“把谭思思现在的情况完完本本的告诉我!”她威胁道。
提起谭思思,刺头的表情还有点惋惜。
这个女孩子嘛……真的是可惜了,当时我都没想再干一票的,谁知道她就醉醺醺的跑到我这里来了,我就在她隔壁包厢里,小丫头走错门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么,我再不收着我就是傻子。
她到我们这之后的下场,我就不隐瞒了,我想你们也猜得到。
当天晚上我和石头就爽了一把,不得不说,年轻的雏儿真的可爱,我们都舍不得使劲了,这丫头是真的漂亮,还一个劲儿的求饶,那样子我们都舍不得把她交给老大。
其实我是不想的,可是石头这人冷血,我怎么说他都不听,非说女人只是拖累,大不了带进去先不让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就好了。
后来我们就格外关心照顾她一些,毕竟……我们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嘛……
她现在也在泰国,过的生活嘛……虽然没有以前好,但是也绝对比和她一起进来的其他女人要好得多,这女人啊,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的……
听到这个男人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想把这个男人还有他的一帮混蛋团伙全部赶尽杀绝碎尸万段。
尤其是杨晓峰,他从小养尊处优,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或者是听说过这样残忍可怕的事情,一想到他和这样的人曾经生活在一个城市,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那个寺庙我已经进去过了,那间房子,关押那些女人们的房子,钥匙在哪?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色情场所在哪里?”辛千邈问道。
“没看出来,你们还这么厉害呢,也是,都能从国内一直追我追到国外了,肯定也是有点小实力的。但是这个你们真的是不好办,这钥匙有两把,要一起才能打开两扇门,一把在石头那里,还有一把在老大那里,每次都是要哪个女人,老大就把自己的钥匙给石头,两把一起,才能打开。”刺头得意洋洋的说。
辛千邈点了点头,大致知道里面是怎样的一个流程了。
“你们有多少人?里面关押了多少女人?”
“我们有六十来号人吧,女人嘛……就是我们的两三倍不止了……有三分之一的都怀孕了吧,毕竟这个生意做大了,客户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
萧茵看着这个男人没有一丝波澜的说出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还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恶心的感觉,甚至有些想吐了,她有些不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这么多恶心又可怕的人类存在。
季修仔细的看着这个人说话的表情还有语气,很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不出一点点的情绪,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点都不为自己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感到愧疚一样,他很平淡的叙述,就像是在讲述着自己的前半生。
“你们的老大是不是曼巴,他现在在哪里?”辛千邈问他。
刺头听到他这么说,不得不用一种赞叹的眼光看着他,这伙人不简单,曾经有过很多人想要调查他们,可是不是因为证据不足,就是因为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一直以来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这伙人不一样,不但能够紧紧的跟随着他们的犯罪脚步进行调查,还查出了这个幕后老大曼巴,当然,能不能见到又是一回事了,可是能知道这个名字,就说明他们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这个嘛……他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个人做事太谨慎了,完全不留一点把柄的,而且他做事干净到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你们抓到他,也还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这时候夏冰倾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问刺头:“你们在s市作案的时候,为什么要砍下被害人的手指和四肢放在显眼的地方?这并不是你们的业务范围啊。”
刺头突然笑了,她不说,自己就忘了这件事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敏锐。
“那是石头的一点小恶趣味,他喜欢杀人,也喜欢享受折磨人的感觉,那些都是要被挖掉器官的人的肢体,他专门砍下来,每次还要在那些人的面前让他们看着自己四肢分离,然后再放到显眼的地方,让那些愚蠢的市民们大惊小怪。甚至他还喜欢混在人群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给大家带来多大的恐慌。”
“你们可真变态!”夏冰倾狠狠地呸了他一口。
“谢谢~”刺头眯着眼睛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全是快感。
林宛如没想到自己的老妈会乘坐最早的航班直接飞到她的城市。
平时自己的老妈给她买点什么名贵一点的包包她都要嫌贵,责怪她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