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
沉言和谢纯风被颜果领路带到了谢山柏的办公室,沉言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对光还是有感觉的,此刻办公室内一定明亮非凡,被完全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谢山柏好像准备了什么东西?
粥,牛奶?
有一种甜而温热的香味。
还没到谢山柏旁边时沉言就已经闻到了这种气味。
很熟悉。
“景明还好吗?”
谢山柏含笑问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脾气也不是温柔的那种,但每次看见沉言,他脸上都会带着浅浅的笑意,虽不是灿烂如春风,但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
“……嗯。”
沉言含糊的点了点头,谢景明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阶段,但还没有醒过来,沉言去看他也只能勉强用手慢慢的触碰他整个脸庞,床上男子安静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前往天国,实在让人心生担忧。
而谢纯风带她看完景明后就迅速带她进了车了,然后在黑色单向可视玻璃隔离开的车后座给沉言的小穴塞入了两个跳蛋,它们现在还在勤奋的工作,搞的下体一片滑腻,沉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显的正常些。
而他们居然一个能看完病床上的二哥后迫不及待往她小穴里放入跳蛋;一个能若无其事的问起,不带半分羞愧?
沉言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出乎意料的一件事,谢纯风已经离开了,明明他把沉言压在后车座时性器就已经硬了起来,隔着两份柔软的布料沉言都能感受到那份昂扬和压抑不住的喘息,而他居然克制住了,强硬的往小穴内塞入两个跳蛋后让她舔干净手指就匆匆放开了。
然后,把沉言带到了谢山柏这里。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喝牛奶吗?”
谢山柏把沉言抱到膝上,她本就身子窈窕,不是瘦的皮包骨头,也谈不上丰腴,而恰恰在两者之间,有一点肉感,又谈不上胖,所以,摸起来异常柔软,像是雪白的棉花一样温暖。
“我不想喝。”沉言淡淡道。
她这几天食欲非常差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担忧和愤怒苦痛一起来,更是只喝了一些水。
“这样啊。”
谢山柏假言假意的感慨着,宛如心疼妹妹的长兄,如果从谢景明的关系论起,谢山柏倒也的确算得上兄长二字,但从现实来看,哥哥会把手伸进妹妹的衣服里,把胸带解开,在那高耸而神圣的地方玩亵般的揉弄吗?
谢山柏甚至捏到了红色的乳珠,将白色衬衫的布料都用舔舐浸湿了两处地方。
不,不,这世上还真有可能有这样的兄长,沉言想到,但那样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讲,哪怕沉言被谢山柏和谢纯风轮奸了,都没有对他的厌恶和恶意强烈。
她,讨厌他。
想让他立刻死掉的讨厌。
“不喝的话会饿的。”谢山柏一边将衬衫掀起舔舐着雪白胸乳上的肌肤一边认真道。
“我不想喝。”沉言也以同样的认真态度再次回答道,并已经有了一些烦躁感,谢山柏为什么能一边猥亵她一边做出这种姿态来。
“就喝一口好吗?”谢山柏将那杯牛奶放在沉言的唇边,并不烫,带着淡淡的热气。
“都说了我不想喝!”
“你要我说几遍才明白。”
被小穴内依旧跳动、仿佛永不停息的跳蛋和身上舔舐的人弄的满是火气,同时还有一直被人拒绝意思的愤怒。
沉言终于拿过了谢山柏的手中的牛奶,下一刻却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毫不犹豫的。
全部。
然后。
空气凝固了一般,有一种死寂感。
谢山柏半天都没说话。
沉言也没说话。
她倒出去的同时就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样很有可能激怒谢山柏,这是她所尽量避免的,但已经抛出的牛奶无法被重新装入杯中。
过了片刻,沉言尽力压下自己的厌烦和憎恶。
“对不起。”她努力平淡的说。
周围依旧寂静无声。
这让沉言甚至以为谢山柏离开了,只是,围在腰间的臂膀证明了这里有另一个人存在。
“我可以原谅你,一一。”
良久,谢山柏亲亲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而沉言看不到样子的面容之上却不是如此。
“但是,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谢山柏继续道。
“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应的代价。”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份牛奶上来,热的。”
这是,依旧让我喝掉的意思吗?
沉言皱了皱眉,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喝牛奶,她喜欢喝的是椰奶,没有那么浓郁,也没有那么甜,有独特的味道。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连续敲了叁次。
沉言听的真切,知道有人要进来了,她不想这一幕被看见,想要挣脱谢山柏的怀抱,然而,对方抱着她就如同沉言在抱着一个棉花糖一样的轻松,并没有任何放开的打算。
于是,她转过身,第一次投入到谢山柏的怀抱中,以背部对着进来的人,并且,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时,沉言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并且伴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这就是刚才带他们上来的那个人。
一个念头迅速从头脑中闪过。
她知道我是谁的。
她将会讨厌我,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在丈夫遇险后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丈夫兄长怀中的婊子。
沉言张开嘴,一瞬间竟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音节能从她口中说出。
只有仿佛是错觉一般,微微沾湿睫毛的露珠。
它又很快消失了,和被牛奶打湿的衣服混在一起。
看不出任何异样。
颜果也很快走了。
她是一个聪明人,在看见谢山柏怀中的女人时,莫说是一句话,她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狂跳着的心,证明颜果确实看见了什么。
然后,哦,原来,那些准备是为了她啊!
谈不上愤慨,谈不上惊怒,更和诧异没有关系。
只有那纤细的身影抱住男人的样子仿佛是一幅画印入脑海。
从动作来看,分明是女人主动抱住了曾经喜爱过、仰慕过的男人。
可是,颜果发现,自己无法去讨厌她。
或许,是那身体上细微的颤抖,不仅让谢山柏动容了。
她亦是如此。
……
“现在,你该接受你的惩罚了吧。”谢山柏摸了一下杯子的温度,很烫,于是他放回原地,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把它全部喝下去吗,还是,你要浇在我的头上?”
沉言回应道,小小的给谢山柏设计了一个选择的范围。
但谢山柏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微笑。
“现在,给我口。”
……
“……会疼。”
良久,沉言这么回应道。
她还是害怕疼痛。
“这样啊。”
“由你自己来怎样?直到我射为止。”他亲了亲柔软的唇瓣,探了进去,小舌并没有任何期望中的回应,但也没有了可能被咬断的危险。
“你不想我像纯风那样吧。”
“……他欺骗了我。”
沉言开口,“他说过我给他手交就不会要口交的。”
结果还是操进了嘴里,还射的满身都是。
“我不会欺骗你的,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
尽管没有说出,但沉言的表情却表达了这一点。
“那就,全程我来哦。”
“只是不要忘记,你是在接受惩罚。”
她沉默了半秒。
然后,脖子微动,沉言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
谢山柏自然愉快的接受了。
于是,他越发放肆,把这看起来可怜的姑娘给亲了个够,直到她近乎无法呼吸为止。
才开始享受起这盛宴来。
沉言跪坐在了地下。
被精心调控的温度总是适宜的无比,在炎热的夏日也无一丝燥热。
男人换了一件衬衫,因此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在办公桌内,这个只有一人能看见的场所里,却藏着一个偌大的隐秘。
他兄弟的妻子,他挚爱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准备为他口交。
仅仅是想到这里,性器都要迫不及待的插入那柔软之处肆意放纵。
但是。
不能着急。
也不能永远玩强暴这种戏码。
他要,真正的心甘情愿。
不光光是肉体的,最好连灵魂都一并献出。
而沉言被放在了地上,去摸索西装裤的拉锁,做足了心里准备。
结果……
谢山柏拦住了她。
并一下子把沉言的头向前一推,和一个东西相接触。
那家伙通过裤子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显示他的存在了。
“用嘴来。”他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不容错认。
“噢……”
沉言轻咬着拉锁,将它放了出来,那男性的性器弹到了她脸上,竟也在娇美的面孔打出一道红痕来。
看的谢山柏越发兴奋,几乎又萌发出一个主意,但没什么可着急的。
然后是口交。
沉言记得清楚,谢纯风几乎是把他的性器塞到了喉咙的最深处,把它当小穴一样操。
而小穴是什么样的呢?
沉言这就不太清楚了,和她真正温柔做爱的只有谢景明,但他确实温雅,除了太过兴奋时,决不会说这些粗鄙之语。
那大概。
是舔,也是吸吧。
不那么着急,但也不能那么慢悠悠的。
沉言拿出自己幼时去吃骨头汤时的经验来应对。
不再像昨日那么惊慌失措,任人摆布。
看起来,她的效果不错。
她听到男人强烈喘息的声音。
怎么会进步这么大呢?
谢山柏几乎想要去抓她的脑袋来方便肉棒的出入,但他克制住了,在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又停止了动作,转为温柔赞赏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真是聪明的好孩子。”他温柔的说,而这极大鼓励了沉言。
她很少收到长辈给的赞扬。
所以,更加努力起来,也是为了早一步逃脱。
只是,唇舌因此酸酸的,几乎不能自由的控制口液的流出,好在也为润滑做出了努力,没有那么的干涩。
可这时,沉言又有些呆住了,男人的脚不知何时脱了鞋和袜子,慢慢伸了过来,似有似无的接触着奶子。
……是错觉吗?
“咳咳咳。”
沉言几乎被口水呛住了。
那不是错觉。
因为,谢纯风真真正正把脚踩到了胸部。
明明还在为他口交啊!
结果,还被当成踏板一般。
奶子被男人随意的一通乱踩,沉言几乎不能保持住身体的稳定,快要向后方倒去。
当然,办公桌的材质挡住了她倒在地上的可能。
红缨也被踩住了,夹在脚缝之间,被缓慢的动着。
这样的羞辱,沉言甚至想哭了。
“别。”她吐出肉棒大声道。
谢山柏却不知道她在唤什么。
因为与此同时,肉棒又一次的被强制塞入口中,并射了沉言满嘴的精液。
谢山柏也终于愿意将她从办公桌下,他的肉棒旁提了起来。
却不是因为怜爱。
而是……
“舔干净。”
因为太多含不住的精液从口中留了出来,流到脖颈和奶子上,所以谢山柏用手怼到沉言的嘴旁边。
“一一,都吃下去。”
手指抽插着小舌,无视了女人想要吐出的表情,而近乎将精液送入喉咙中。
所以,谢山柏也确实成功了。
艳美的女性时不时咳嗽一番,虽然没有那么疼痛,但不适感同样强烈,她在谢山柏的怀中犹如一朵柔弱的花,充满了脆弱。
被人为强制造成的脆弱。
那么,这就可以了吧。
沉言太累了。
可是,长长的裙子此时却被掀开,露出不被允许穿安全裤的下体还有无时无刻不被跳蛋肆虐的小穴。
那可爱的小小的地方本是柔柔的粉,也要被这强烈的刺激给激出几分红色来。
“一一,不要睡。”谢山柏道。
“你还没有喝完牛奶呢。”
……
很想拒绝,却无法再遭受一次这样的折磨和劳累。
于是沉言勉强起身,打算喝进肚子里。可这一次是谢山柏不想给她了。
“不是这里。”他道。
不是这里吗?
那是哪里呢,除了肚子之外喝下牛奶的地方?
沉言很疑惑。
结果,双腿又一次被缠绕上男人的腰部。
沉言也明白了是哪里。
她闭上了眼睛。
穴中的跳蛋也终于被发现,被取出。
那些白色的,温热的液体没有被喝入口中。
却依旧被喝下去了。
因为,小穴内逐渐被灌满了牛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很烫。
也更涨。
谢山柏则亲眼看着柔软平坦的小腹变得鼓了起来,几乎要和奶子的高度平齐。
她此刻倒比昨日还要像怀孕的妇人,因为在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沉言依旧闭着眼睛,觉得荒谬无比。
她的唇,喝入了男人的精液。
她的小穴,则含入了牛奶。
究竟,哪一个才是性器官?
究竟,哪一个才是吃食物的部位?
沉言突然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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