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沉浸在黑暗之中,你就看不到一丝阳光。
怀中的小天使依旧懵懵懂懂,千年时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这才是天使,玻璃罩中最完美的饰品,上帝的荣光。你愿厌倦的,你所渴求的,你所欲望的源头。
你的天使。
你用蛇尾缓缓冲入那道窄缝,冰冷而黏稠的蛇尾一点点亵渎着那纯洁之境,灵活的将每一条窄缝都沾满了你的气息。冰冷的鳞片滑过时会唤醒一丝丝的颤栗。你在引导他,你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他,你让神圣天国的天使长知道,何为欲望,何为沉沦。
“撒斯姆、”小天使的眼神开始迷离,奇怪的身体反应让他想哭。绿色的眸子沾染了水汽,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
“别怕,小天使。”你嘴角轻挑,舔舐他的眼角,将他的泪水吞入腹中。你吻着他的嘴唇,贪婪的吸吮他的气味。那鲜艳的嘴唇红润的像沾着糖霜的玫瑰花瓣,你忍不住咬了他的唇角,顷刻间尝到了甜腻的血液。
“撕……
在拉斐尔惊呼的时候,你顺势撬开他的牙齿,用深吻为他疗伤,唇齿相接中,清晰的水声开始充斥小小的空间。你的手滑到了他的胸前,天使的每一处身体都经过完美的设计,非男非女,或者说,似男似女。
“哟,还真不小。”你说着低劣的情话,用指尖夹住他胸前的红宝石,轻轻摇晃。那尖头可怜兮兮的挺立,加深了你凌虐的欲望。你开始重重揉捏,在他乳白的肌肤间留下深深的红印。你堵住他的嘴,让他想要出声的责备都变成了暧昧的叹息。你的蛇尾前后穿插他的缝隙,让他最柔软的地方被迫扩大以接受你的尾巴。尊贵的天使在地狱失守,想起这个都让你硬的不行。
你要挑拨他的欲望,你要拽着他对欲望上瘾。
“啊……又一次重重的撞击后,他终于有了淡泊的反应。那湿滑的花道开始分泌蜜汁。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欲望也让天使无力承受,他软弱无力的下滑,全身心依靠着你。
他的嘴唇早已红肿,你们分开时带出一条银丝。你舔着嘴唇,感受那世间最纯正无邪的清洁。看着拉斐尔失神的模样,你恶意的想,攀上高潮后他会是什么模样。
“我不想学了,撒斯姆,我想我受伤了。”天使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难一无所觉,他还天真的想要中断不适的体验。太晚了,就算现在上帝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会继续下去。
“你没有,亲爱的。”你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对着你,“这才刚刚开始呢,小宝贝,我可是尽职的导师。”
你将他按倒,压在地上,果然还是这个最原始的姿势最适合接下去的探索,你试过无数次了。冰冷的石板让敏感的翅膀不停颤动。你开始在他的身上种植一个个艳丽的花瓣。尤其是在乳尖你拼命地吸吮,曾今你在一个初生妈妈那里品尝到了最甜美的乳汁,你从那时就开始好奇,天使会从那个红色的小果子中分泌出什么样的饮料。
“撒斯姆,我的导师,你又在干什么呢?”
“教你产些有用的东西。”你啪的拍打他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小天使痛的一缩,夹紧你前后伸缩的尾巴。
“有用?”
“女人的乳房可以产出乳汁喂养子女,连牛羊都勤奋的产出,可你,圣天使长大人,你的身体贡献了什么。”你严厉的谴责小天使的无能,小天使的绿眸黯淡,眼泪在眼眶打转。而你丝毫不心疼,继续狠狠的拍打他的肉垫,厉声说道:“你该为自己感到愧疚。”
“哦,我从没学过这个。”小天使把头移向一边,难堪的道歉。
“那就认真点。”你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口齿不清的咬着他的乳尖,“至少,要认真的配合我,小天使。”
你的手肆意揉捏着乳房,嘴唇不停的吸取顶尖的草莓。果然天使的身体比其他物种都有开发能力,你终于得到了几滴甘甜清凉的饮料。这似乎耗费了天使不少的精神,他为此愈感疲惫。无力的问:“我做的好吗?导师。”
“一般。”你嫌弃的舔干净那可怜巴巴的乳汁,将蛇尾从粘腻的缝隙中抽出。小天使不经意的夹紧大腿留念那根粗长的尾巴,在彻底分离时还不舍得扭着腰。你冷笑的将尾巴放置在他的眼前,对他说,“让导师为你示范什么叫合格,张开你的嘴巴。”
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塞入他的口中喷射而出,忍耐从来都不是你的长项。结束后你舒服的顶着他舌前的软肉,强迫他咽下你所有的种子。你不知道天使如何受孕,似乎也没有哪里记载过,那么所有的方法都值得尝试。
“看我有了多少。”
“但是,味道很奇怪。”拉斐尔舔了舔嘴巴残余的汁液,他的咽喉上下滑动,似乎在回味你的甘露。
“这正说明我是比牛羊更高级的生物,拉斐尔,而你,”你顶了两下,将尾巴从他口中取出,“如此笨拙,所以你更该勤加练习。”
拉斐尔没有说话,他纯洁的绿眸盯着你,迷惑而信任。那份无辜让你烦透了,所以你向下继续。你把头探向他两腿之间,那里早已被黏液濡湿,但还不够,他还不够渴望,你必须让他自己渴望。
于是你吻了上去,用舌头顶开花瓣,召唤出隐藏更深的花蕊。你上下滑动,在顶部的小珠前仔细侍奉。那圆润的肉珠颤颤巍巍,微微凸起,周围一圈白痕,像是要被其中的汁水涨破。你加快速度,不停的挑拨那一点肉珠,让他忍受不住,终于有更多的汁液从花瓣的缝隙中洒落,肉缝中的小洞初步显现,软肉像有独自意识一般活泼的跳动。
小天使拱起腰张开腿,扭来扭去,主动往你的鼻尖前撞。每碰到一次都不由自主的叹息,接着想要更多。像一朵终于开放的玫瑰,他的身体中原本清冽的气息中也开始夹杂欲望的甜腻。
“我怎么了,导师?”拉斐尔困惑不安,他终于有了残缺之感,向你最初一样。
“你生病了,拉斐尔,”你抬起头,下巴枕在他的小腹上,你得意的说,“只有我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