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却看见赤狐竟然没有理他,而是转身就走。这让杀手觉得自己的尊严再一次受到了侮辱。
“你给我站住,今天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用强才是最爽的!”杀手说着便向赤狐追了过去。
只不过杀手刚跑出去没几步,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一个手里拿着匕首的男子出现在了杀手还在不断抽搐的尸体旁边。然后转瞬只见又再次消失。
“哼!垃圾,就这样也想占老娘的便宜,要不是近些日子不适合杀人,就冲你这污言秽语,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赤狐看着杀手渐渐僵硬的尸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片刻之后,那个手里拿着匕首的男子再次出现,看着地上的尸体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是佛祖难劝该死的鬼啊!本来以为你在外面看了就看了,没想到你还真的跟上来了!”那个男子手中匕首挽了个花,然后倒出了一些粉末在这杀手的身上,一阵白烟升起,杀手的尸体消失不见,而他这个人也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应小武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不知怎么应小武总觉得在赤狐这里睡觉总是那么的香甜,这种感觉就算是在家也没哟过。
打了个哈欠,走出了房间,看着客厅里面赤狐给自己留的字条,找到还有些温热的饭菜应小武开始了胡吃海塞的生活。
正吃的正欢,应小武接到了一个电话。看着上面陌生的来电显示,应小武二话不说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不过那对方好像是中了毒一样不断的给自己回拨,没办法应小武只能将电话给接了起来。
“应小武你给我听着,现在你的女人正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想你的女人出事,你最好来花花汽配城找我!”电话里面的人说完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应小武愣了愣,咽下口中的饭菜。看着手中的电话开始冥思苦想了起来。
天乐那里现在名义上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李秋月那更不可能啊!人家在军营里可是要多安全就有多安全,而且就算是李秋月出事了,李穹的电话也应该打过来啊。
不过应小武想着的时候,眼睛突然看见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照片。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赶紧拿起电弧给赤狐小妞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不过却又被挂断了,然后过了一会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人又将电话给拨了过来:“怎么?还不相信是吗?现在相信了吗?相信了就快些过来,要不然你的女人就会变成大家的女人!这边可有好多人都等着尝鲜呢!”
那人对着电话大声的淫笑,接着应小武便从电话里面听见了赤狐喊叫怒骂的声音。而且还大声的喊着让应小武别来,不过随着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之后,赤狐的声音便没有在响起。
应小武在地图上找到了那个所谓的花花汽配城,变成鹦鹉以最快的速度飞了过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变回人身,然后穿好了衣服,敲响了汽配城的门。
“今天不营业,快走快走!”一个男子将头露了出来,对着应小武大声的喊了两句。
应小武也没惯着他,直接抓住这人的头发硬生生将这人推了进去,然后应小武也跟着走了进去。
“你们刚才谁给我打的电话,现在我来了!”应小武一掌将被自己抓住头发的男子给打昏过去,然后对着围向自己的二十几人大声的问道。
“你是那个什么应小武?不对啊,我不是才刚刚给你打过电话吗?怎么你现在就来了?”其中一个人看了看手机上面的通话时间,还没过去三分钟。
应小武身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然后当他再出现的时候,那个刚刚还和他站的足足有十几米的那个人,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我问,你答!被你们抓来的那个女人在哪?”应小武冷冷的看着手中男子一眼。
男子被应小武扼住了脖子,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一个铁皮隔开的房间。在那一瞬间男子觉得如果不能及时指出那女人在哪的话可能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应小武扫了一眼,那些向上前来却又不敢上前来的人,将手中的男子扔在地上,大吼一声滚!然后自己几个跳跃便来到了那铁皮房间里。
将上了锁的房门拉开,只见赤狐正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而且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赤狐猛地哭了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赤狐,发现她除了脸上有些肿之外,在没有其他的伤势。这一下应小武的心里也就放心了。
用‘沐雨回春符’赤狐的脸治好,然后抱着赤狐从房子里面走了出去。
“怎么你们还想试试能不能拦住我吗?”应小武面前的人笑着问道。
“不敢不敢,那个我也知道我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我想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作为报答,我告诉您是谁指使我们这么做的!您你怎么样?”那人说话间还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应小武摇了摇头:“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不过你们的命我可没兴趣要,不过下次在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助纣为虐,我可就要好好和你们算算总账了!”应小武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花花汽配城。
应小武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面一阵大火猛地从那二十几人的身上剧烈的燃烧起来。
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一个男子手中摆弄了一下匕首,一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一边摇了摇头。脸上鄙视的表情显得淋漓尽致。
“你别走,在这陪陪我好吗?”躺在床上的赤狐抓着应小武的胳膊,对着他苦苦哀求道。
“我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就回来。”应小武说了一句,然后走出而来房间。
不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赤狐竟然将头死死的背蒙在被子里,而且看着被子不断抖动的样子,好像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