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雪,广州有很多年都没有遇见这么大的雪了,从杨元良发话,到飞羽道人落实,不过用了六个多小时,码头仓库中的衣服食物被这些信徒拿到了街道上面给穷人。
冉子昂看见之后很是想要拿一点,就朝着道人那边走过去,旁边的同学说到:“别去,我们衣服上面都有学号,这些东西都是给穷人过不下去的那种,我们管吃喝不能拿!”
冉子昂心中一咯噔就问这个同学:“是真的吗?”同学回答:“你是外地人,我是本地技校的,这种规矩我们本地人都懂,不要因为小便宜影响了自己的的品格,你看看街道上面大爷大妈怎么爱贪占小便宜的都不拿!”
冉子昂看过去,街道上面的新人很少有拿这些物资的,真的去拿的人寥寥无几,同学再次解释之后,冉子昂心中佩服了。
这些衣服上面都有标记,就和他们的学生制服一样,都是有编号的,领取这种衣服放在家中不穿没有人管你,若是穿出来,被街道的办事人员看见,办事人员就要去家中调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贫困。
真贫困的人好说,街道办事人员给予帮助,看看怎么能够脱贫致富,要是假贫困的人家,后面的事情也不要同学说了,冉子昂自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就是冉子昂佩服杨元良的地方,不过杨元良自己很是不满意,也就是广州周边才能这样,其他地区杨元良没有那么多的人跟着,不过杨元良相信以后会更好。
坐在参谋部中,南果的消息杨元良很是不满意,孔二喜的人追出去,打了几次小战斗之后,南果的人跑不见了踪迹,孔二喜回答就是,脱下了军装藏匿在百姓中,根本就找不到了人了。
杨元良给出的命令就是,宁可错杀千万人,不能放过一个,实在不行,全村抓回来劳改,杨元良反正是不会放过这些人。
孔二喜站在南果的一个村落中,一个老先生说到:“我们都是华夏的子民啊,将军,南果的来历就是南越,炎黄之后啊,武朝的时候,武神君打下百郡,赐名南果,后来武朝之乱中,南果独自建国,追溯起来我们都是自家人。”
“你和我说这么多,我还是要杀人,凡是可能当兵的人,不论男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老先生,你别以为你年纪大了,懂得几句汉话,家中有不少藏书,我就可以放过你,我告诉你,对于你这种汉奸,我最为痛恨!”孔二喜话语中带着杀气。
这种老先生的身份和地位,去大辰皇朝生活并不难,在南果不肯走,经过几百年的家族教育洗礼之后,就是南果人,孔二喜根本就不迷惑,要是老头年轻一点,直接就当作士兵给杀了。
逃亡的士兵可是知道孔二喜他们的厉害了,杨元良的人最多一个人携带二十发子弹,除非是特殊任务,孔二喜把子弹集中一下,先头追击部队一个人一百发子弹,而且还不要打扫战场拣去子弹壳。
本来就是溃军的南果军队,遇见虎狼之师,就是恨自己跑的不够快,这些士兵没有朝着一个方向跑,真的是遍地开花了,把衣服一脱就是老百姓,青壮的老百姓,各个村子都喜欢,这些部队没有半个月就不见了。
“严格执行侯爷命令,宁可杀错,不能放过!”孔二喜大声吆喝一声,樊老四带着人传达这个命令去了,孔二喜也不是真的杀光了,有劳动力还是留下运输到后方强制劳动去了,算是抓奴隶了。
杨元良这边操持南果,另一边还要管理东桑的事情,东桑的山本水户两个家族,真的是死心塌地跟着杨元良混了,现在快到冬天之后,只有他们这边的人混的最好。
杨元良让他们开办工厂他们就开办工厂,让他们修建码头他们就去修建码头,让他们去开办矿山,他们就去开办矿山,杨元良觉得家中的小黑狗都没有东桑这两个家族听话。
杨元良没有放松对这两个家族的警惕之心,东桑整个民族崇拜强者,对于强者他们是信服的,一旦这个强者露出了弱点,这个民族的人可是会反咬一口。
早上处理好事情之后,中午乘着吃饭的时间,杨元良日常面见客人,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杨元良也不午休了,带着一队人马去学校。
路上看见道士在施舍,杨元良上前问了几句很是满意,踏着厚厚的积雪,杨元良一行人朝着学校走去,如果酒楼的时候,看见里三层,外三层很是热闹,杨元良说到:“这边生意很好的啊!”
一个卫兵说到:“这边故事多,我下班之后也经常来听,最近说的是聊斋,昨天说到王成了!”杨元良点了点头:“很不错啊!”
踏着厚厚的积雪,杨元良没有去问这些人,朝着学校中走去了,给学生上了一节课之后,杨元良回到办公室中休息,教导主任副校长之类的就全都来了。
杨元良例行公事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这些人说了一点琐事之后,杨元良就安排处理,没有什么大事情,学校一切正常。
看着天快要黑了,杨元良带着人回到了家中,进门之后,门房就给了杨元良一封信件,杨元良拆开一看,这信是白成写的,白成已经走了,他留下几个人去黄埔,信中对杨元良说了一句抱歉,他需要去大辰各地理清楚盐路!
看完信件之后,杨元良立刻说道:“今天人刚走没有多久,去给我追回来!”杨元良这边命令一下,身边的护卫东南西北分成几个队伍开始找白成去了。
这些人都有一套反应机制,雪天白成带着二十多个人朝着北门走去了,去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杨元良的骑兵确定了方向之后,踏着积雪在城市中飞奔。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路边的老百姓不知道,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家中杨元良吃饭的时候也不是太高兴,白成的不告而别,让杨元良想起了一点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