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杂乱,大的教派有那么几个,小的就太多了,基本上三五个小部族就是一个信仰,我们的传教士根本就不过去!”杨天佑对教中情况很是了解,杨元良说到:“你想办法,在那个地方传教,教中最好是把他们给纳入我们的神仙体系中。”
“我知道了爹,还有别的事情吗?”杨元良说到:“你也算是一个大人了,现在飞羽他们在前面顶着,各地教众都很努力,你要多多和他们学习!”
杨元良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到:“石玉立是你的妻子,这个姑娘大大咧咧没有心思我很是喜欢,可是就是一点不好,喜欢把小动物给弄到家中,什么能玩的不能玩的全都给我弄来了,你那个放生的动物园,让她去管理,不过要小心,野生动物不是人,最好是给她配备几个护卫和枪,不要离身的那种!”
杨元良想起石玉立玩老虎玩小熊心中就是害怕,怕是这老虎和熊大了伤人,杨天佑说到:“我回去说说她!”杨天佑回去了。
杨元良关上门,看着地图,自言自语,“湘西算是吃下来了,蓝家现在给我经营,需要我的援助不多,贵州是一个问题,贵州多山,说是大辰皇朝占领下来,里面还有很多山区部落,保持原始风貌,很是难啊!”
杨元良看着地图心中不由苦笑出来,贵州可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开发难度太大了,就是几块好地方,被大辰占领,真的深山都是绕道的!”
贵州的战略位置也很是重要,杨元良要是只盘踞两广没有问题,要是争霸天下,贵州一定要弄下来,“派人去谈谈吧!”杨元良心中做了一个决定,给记录在了小本子上面。
时间过的很是快,大年初四,苏诚士百忙之中,带着自己的老婆,提着礼物从郊区的农庄赶着去招待所,来到招待所之后,递上自己的身份牌,找到了蓝峰。
苏诚士进门一个熊抱:“老班长,你可是想死我了!”蓝峰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两个人坐下开始叙旧,苏诚士的老婆就在旁边和看猴戏的一样,看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中午喝酒的时候,蓝峰可能是喝多了,就对苏诚士说到:“老班长我对不起那些兄弟,我把他们给带出去,没有把他们给带回来,我后悔一辈子。”
苏诚士安慰起来,两个人又哭了起来,苏诚士下午的时候,就让自己的老婆回家去了,今天晚上他要在招待所中,和蓝峰秉烛夜谈。
晚上两个人都没有喝酒,谈论到了大半夜之后,蓝峰说到:“老同学,现在你可是有本事了,旅长!”苏诚士说到:“我这个旅长可不是代兵打仗,我是一个种地的农民,不过我很是高兴,现在我们的生活是真的好了!”
蓝峰知道他爹十分关系那个亩产的事情,就和苏诚士核实了,苏诚士确定亩产就是那么高,蓝峰高兴,“我们苗家人终于不要饿肚子了!”
“以后肯定不饿肚子,你这次回去,让你爹开荒,我明天给你弄一个企划书,你们就照着我们的标准开荒,我看看后年能够不能够给你们弄到良种……”苏诚士对蓝峰保证,给他弄到好的种子。
杨元良是让下面开荒种地,具体的种子分派,杨元良是按照耕地片区来的,董生和苏诚士两个人,能够弄出来多少种子,杨元良也是听他们两个人说的。
快到天明,两个人才睡去,苏诚士这过年几天,又召集了不少的同学旧友,和蓝峰一起走动过年了,杨元良请客的酒席还是那个模样,就是多了几个人,少了几个人。
白成今年来了,盐帮的老人来了不少,可惜的是,沙中浪现在还在海上飘着,没有赶上这个好时候,东桑邱新武见到了朱阳。
这个小伙子很是精神,带着雇佣兵就去了东桑,邱新武给杨元良打了一个报告,没有让朱阳立刻就带着人出去,现在东桑控制区之外还是很乱,自由的商人很是容易出事,都是外地的商人来这边交易,基本就不送货了。
“小朱,在这边,生活可能有点不习惯,我们要发扬艰难朴素的作风,你的雇佣兵我看的出来,都是新兵蛋子,实战能力还是欠缺一点……”过年了,邱新武作为老前辈给朱阳上课。
朱阳很是虚心的听讲,一点都不焦躁,邱新武觉得这个普通的农家孩子很是不错,但是邱新武开始担忧起来了,这个孩子老实,坑不过这些东桑人。
邱新武十几年的军旅生活,生死一线闯荡出来,智慧和经验都不是朱阳可以比拟的,和朱阳越是接触,邱新武就越是担忧。
年初五的时候,邱新武就给杨元良发了一个电报过去,杨元良看见电报之后,就对孟大壮说到:“这个雇佣兵里面的确是缺乏一个搞政治的人才,你那边还有薛飞可以顶替一下,我这边挑大梁的人选都没有!”
“这个是一个问题!”孟大壮也知道这个是一个问题,杨元良又说到:“虞昊你知道吧?”孟大壮表示自己知道,杨元良叹气:“这个人我是让他去祸害湾湾那边的,这种老油子心计城府都不错,不过我不放心,我让人盯着他,朱阳这个人我放心,可是我从什么地方能够找一个人去东桑实在是一个问题?”
“老师您的意思,不是想要让我去吧?”孟大壮这回是明白过来了,杨元良说到:“我有这个意思,不过东桑不是太适合你,南洋适合你,我有可能把薛飞调动到澳洲去开荒,你继续去经营南洋,再从你们老三届选出一个政治不错的人,接替邱新武的位置!”
杨元良的这个人选还没有弄好,现在不便于说,孟大壮说到:“那么朱阳现在就在东桑,没有人跟着他一起了?”
“邱新武还在,能够帮助他不少,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年轻人吃亏一点也好!”杨元良想要培养人,好似婴儿学步,不摔几下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