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自从和于梅闹了矛盾,将于梅气走后,心里一直很内疚,想着找个好日子,给于梅道个歉。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但凡李炳的电话,于梅还是不接,这让李炳很郁闷。
有心托个别人从中间说合一下,可又觉得不妥当,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再说两个人相处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迈不过的坎呢?
想到这里,李炳来了勇气。
这天下班后,一看时间还早,李炳在一个超市里买了一些于梅平时喜欢吃的零食,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向于梅家去。
到于梅房门口,李炳用手轻轻地敲门,“谁呀?”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李炳回应道。
“你干什么来了?”
“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干的一份不正经的工作,还失业了。”
“于梅,有啥事我俩进去说,好吗?你先让我进去。”
“别进来,进来干啥?你回去吧。”
“我不会去,你不开门是吧,那我就在这里等”说着,李炳索性在于梅的门口蹲了下来。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行啊,随便,你打110也行,120也行,119也成,你喜欢哪个打哪个。”
屋里的于梅一听,竟然被李炳这种无赖的样子惹得“噗嗤”一声笑了。这个李炳,竟然这样赖皮。
这一声轻笑,被李炳听见了。他知道,于梅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自己必须坚持。
“那你就坐着吧,我回去了。”于梅隔着门说。
“你回去睡吧,我替你站岗。”李炳越发地拽了起来。
“那你站吧,我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给别人站岗的青年志愿者。”
“那我算第一个。”
“第一个干某事的人是伟大的。”
“是吗?那你是不是给电视台打个电话,把我采访一下,说不定明天早上我就成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了。”
“看把你美得。猪吃杏核你想得脆。”
“本来嘛。”
里面没有声音了,李炳也不说话,就在门口蹲着,蹲了一会儿,李炳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他瞅瞅四周,看见旁边有一个小凳子,就悄悄地取过来,坐在上面,再将身子到门上一靠,这下舒服多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于梅在里面喊:“在吗?”
李炳索性不发出任何声音。
于梅从猫眼里面往出看,也没有人。
她自言自语地说:“终究还是没有诚心。”说着,猛地将门拉开想看个究竟。
谁知她这么一拉,完全靠在门上的李炳,就失去了重心,半个身子一下子倒进于梅的房子里。
于梅吓得倒退几步。李炳“哎哟”叫了一声,倒在地上呻吟着。
于梅顾不得什么了,赶忙蹲下摸着李炳问:“摔哪儿了,哪儿疼?”
李炳一把抓住于梅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说:“于姐,这里疼,心有点疼。”
“你……”于梅有些生气,知道是李炳在耍她,就要抽出手,准备站起。
那李炳能放吗?他一把拉过于梅,将她的头死死地搂在自己怀中。这时,于梅也已经蹲在了地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李炳就是不松手,还顺带着用一只手将门关了。
于梅挣扎了几次,都是徒劳。李炳见于梅不反抗了,索性用自己的嘴唇压住于梅火热的香唇,亲吻起来。
于梅内心有点迟疑,但那点冰屑,旋即被李炳火热的情意挥发成了水蒸气,弥散在心空中。
于梅的泪水下来,但她也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李炳的热吻。二人纠缠着,身体扭动着,李炳霸道的舌头撬开于梅玉齿坚守的城门,在里面疯狂地搜寻着另一条舌头,终于找到了,它们现在都变得有些烫,就像两根蛇信,柔软而热烈,扭结在一起。
李炳喃喃地说:“于姐,对不起。”
于梅呻吟着,喃喃地回应道:“不说了。”
李炳知道,于梅已经原谅自己了,那种高兴,促使他更热烈地吻起了于梅。二人仿佛十几年没有见面的夫妻,竟然一时半会罢休不了。直到两个人都感到有些累了,才慢慢地停歇下来。
二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地上。于梅躺在李炳的怀中,李炳怕于梅的裙子落在地上,就索性将她还搭在地上的两条腿,也一并收拢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两个人一个瞅着一个,半晌,于梅说:“瞅够了没有?”
“没够,这样瞅一辈子也不够。”
“那你瞅多长时间够呢?”
“永生永世。”
于梅用一根手指头指了一下李炳的嘴说:“你这大嘴好话也会说,伤起人来也够狠的。”
李炳说:“对不起。那我把它缝起来吧。”
“那不行,还要亲嘴呢,还要吃饭呢。”一说到饭,于梅猛地从李炳怀中站起来,说:“我的饭。”就急急地跑进厨房。
李炳也从地上起来,将他带来的塑料袋放在茶几上,跟着于梅进了厨房。
李炳进厨房一看,嗬!好家伙,竟然整了那么多菜。李炳疑惑地说:“于姐,你这是要请客啊?”
“请啥客,自己吃。”
“你一个人吃的了这么多吗?”
“这不还有你吗?”
“你知道我今晚要来?”
“是你来了我才做的。”
李炳又一把将于梅抱在怀中说:“你真好,我的宝贝。”
“行了吧,先吃饭,要不然肚子饿了,菜也凉了。”
“是,老婆大人。”李炳学着军人的模样,给于梅敬了一个礼。二人将菜端到客厅里,开始吃了起来。
“真香啊。”李炳吃了几口说。
“你怕是饿了吧?”于梅说:“都已经八点多了,还能不饿?”
“饿也饿了,但饭确实香。”说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于梅一见李炳那副吃相,说:“慢点吃,吃饭要文雅。”
“以后文雅吧,今晚先让我狼吞虎咽一顿,不过,这要怪你。”
“怪我什么?”
“谁让你把饭做得这么香呢?”
于梅自然知道,李炳这是在夸她,但她也就故意说:“那我以后把饭做的难吃一点,你吃起来可能就文雅了。”
“别别别,鱼和熊掌可以兼得嘛。”
看着李炳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于梅心中荡漾起了无尽的柔情蜜意。眼前的这个男人,虽不是极品,但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