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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重生八七之弃女风华 垂丝海棠 10184 2024-06-29 19:43

  等大家做好准备安静下来后,李海棠端着夏琳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双手十指交叉,对着麦克风先开始道歉:“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首先感谢大家的关心,这三天我心情不太好,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调整了下心情,让大家及各位亲朋好友跟着受累了,对不起。”

  “其次,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李海棠,今年22岁,湘省潭市人,高中毕业于省重点潭市一中,九零年全省文科状元,现京大英语系翻译研究专业

  大四学生,同时也是作家协会注册会员,笔名“木子海棠”的作者。”

  她的语速不快不慢,下面的速记员刷刷刷的快速书写着,电视台的摄影工具也在录制着,其他的相机灯光也在不停的闪烁。

  “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五岁,初中毕业,我初次以笔名“木子海棠”的身份给《中学生校园周刊》投递诗歌,时至今日为止,刚好投递了二十三首,发表二十三首。同年八月,在《东方周刊》发表第一部 武侠《梅引胥》。”

  “一九八八年,同年内发表武侠《九剑惊澜录》和玄幻《无极天尊》。同年底,与港城嘉宇国际影视公司签约拍摄《九剑惊澜录》。”

  “一九八九年,与嘉宇国际再签《无极天尊》电视剧拍摄,并发表《九剑惊澜录》第二部 ,同年底签约拍摄电视剧续集。”

  “一九九零年上半年停笔,全心备战高考。九零至九一年间,大学军训一年,期间在人文出版社出版教育题材作品《山那边的世界》和《一方窑洞》

  。”

  “一九九二年上半年,再创教育题材作品《我不想当普工》,发表在羊城出版社。同年下半年发表散文诗《我的梦随风行走》。”

  “一九九三年初,在人文出版社发表第二部 散文诗集《如果人生不够圆满》,同年四月至今,依旧在东方周刊连载玄幻《异世红莲》。另,大二至大四有英文译作三本,具体文献可在相关机构查询核实。”

  说了很长一段话,她嗓子有些干哑,再次喝了一口水,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刚才说的是关于我作家身份的介绍,现在说关于我身世的介绍。我出生在1972年8月22号,海棠果成熟的季节,出生地是湘省潭市韶县平山镇李家村,一个很偏远交通不便利的小山村。我的亲生妈妈未婚先孕生下我第二天就丢弃了我,顺带着留下三百块巨款。据村里的老人说,我的出生在村里引起了一场影响不小的打架斗殴事件,原因是大家都想抢到这三百块钱。”

  “最后,是我的养母邓文芳抢赢了,三百块

  钱归了她,襁褓中的我也归了她。从此以后,我冠以养父的姓氏,姓李,而海棠这个名字是我的亲生妈妈取的,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

  现场没有一个人出声打断,刷刷刷的写字声,咔擦咔嚓的拍照声自然都挡不住她麦克风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家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这个独特的自我介绍。

  李海棠从桌上一堆的报纸里抽出一张来,将那一页的文字对准摄影机,声音有点沉:“这份报纸上刊登的文章形容我冷血无情,忘恩负义,不赡养养父母,对于这一点我有不同的看法。”

  “从我有记忆开始,应该也就四五岁吧,那时候就开始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养猪、做农活,样样都被逼着学会了。不做,没饭吃,挨打;做了,依旧没饭吃,只有冷冰冰的红薯。

  农忙双抢时节,人还没稻穗高,我就得在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下割稻禾捡稻穗,大人什么时候回家,我就得什么时候回家。中暑了,没有药,只能自己

  煮碗听村里长辈说起的鱼腥草,菊花,夏枯草之类的凉茶喝。

  寒冷冬天,我得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洗衣洗菜,双手每到冬天就会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又痒又痛,很难受,却不能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说了只会挨骂,或许还会被当出气筒。

  我不知道童年的快乐是什么,不知道爸爸妈妈温暖的怀抱是什么滋味,不知道跳橡皮筋的乐趣,不知道毽子的踢法,从没有用过漂亮的发夹,不懂掏鸟蛋的调皮,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

  我总是一个人不停的干活,干活,渐渐的总是低着头走路,不爱说话,越发沉默,还有了一丝自卑和认命。我渐渐的开始做隐形人,尽量让别人不要注意到我,一直活在自己营造的希望与认命的无限纠结中。

  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背上书包走七八里路去上学,学习成绩是自己唯一的安慰,同桌是唯一给我帮助和温暖的人,老师是唯一精神指引我战胜命运的

  领路人,教室是唯一令我放松静心的地方。

  五岁到十五岁,整整十年,不论除夕春节,不论寒暑刮风下雨,我每天都六点起床去割两篓子猪草,每天放学回家还得两篓子,这个额外的任务没完成,没饭吃。养母说,你可以饿,猪不可以。”说完这句话,声音都有点颤抖,眼圈一下就红了。

  夏琳和李洁等人全都泪流满面了,捂着嘴呜咽了起来,许越洋等男生紧咬着牙关,心情特别的沉重,很多偷偷来围观的服务员都在抹泪了。

  第247章 采访解释

  采访解释

  李海棠从包里拿出一张帕子擦了下眼睛,声音很嘶哑:“十五岁前,我没穿过一件新衣服,没穿过一双新鞋子,一年只能吃上一块肉,一个月吃不到一个鸡蛋,还被养母辱骂了十几年的野种和贱蹄子。

  中考前,她不准我再读书,逼我主动辍学去南方打工挣钱,不准我吃饭,连红薯都锁了起来。五天没在家里吃过饭,靠同学中午带的饼子充饥,最后还饿晕在路上。被好心人送去卫生所,再次醒来的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隐忍了十五年,我不想再忍了。我想走出大山,从此摆脱被控制的灰暗命运,想要把命运的齿轮控制权掌控在自己手里,对于农村孩子来说,只有读书一条路。回到家我主动提出了分家,单独立户,当时签订了断绝关系的保证书,没带走一粒米一分钱,只拿了自己的书本和几件补丁摞补丁的夏衣,住在一个已去世的孤寡老人的小茅屋里。

  那段时间很凄苦,是靠养父,村里乡邻和老师同学的帮助才挺了过来,可却是我童年至少年期间最快乐宁静的时光。大夏天,没有空调,没有风扇,甚至连蒲扇都没有,只能靠书本扇风或用凉水降温。寂静的夜晚,没有电视,没有任何喧嚣,只有虫鸣青蛙声陪伴。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写作,我当时开始创作的目标很明确,只想赚上一台风扇,一块电子表,还有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

  在中考之前的预考中,我考了全校第一名。我的养母却看不惯我离开家后过得顺心如意,去学校里大闹,故意恶毒败坏我的名声。我报了警,学校出面给我做了证,这件事也引发养父与她离婚。”

  “我童年痛苦的根源都是来自养母邓文芳,这样的养母,我做不到去孝顺她,也没有再去怨恨她。后来她和养父离婚后,自己作践自己,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逼得投毒纵火要杀她报复。对于她后面的事情,我确实是冷眼旁观,没有施以任何帮助。

  我觉得,人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得到惩罚,她

  只要少一丝刻薄,对我多一丝关怀,多一分人性,最后也不会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如果大家觉得我的冷眼对待,是一种冷血无情的话,我无话可说,我接下了这个标签。”

  她的声音很平,好似一点波澜都没有,这种平静听在人耳朵里却格外的沉重心疼。

  如果她说的话都是真实的,那这样的养母确实不值得她去孝顺赡养,大家都能理解她的做法。

  “忘恩负义,不赡养养父母,这两句形容,我不认。养母对我无恩无义,我不会报答她,也不会赡养她。而养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是世上最伟大心胸最宽广的男人,是他没日没夜辛苦挣钱抚养我长大。

  在我十五岁单独立户分家出来后,也是他暗中资助我学习生存。这些年我在老家那边经营的店铺全是他帮我打理,所有的事情都帮我处理好,从没有打扰过我的学习。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视他为亲生父亲,会用一生去报答他、孝顺他、赡养他。

  在我的人生路上,对我有过点滴恩惠的人,我都记在心里。不论是一直引导我帮助我走出泥潭的老师,在我最穷困潦倒时帮助过我的同学和乡邻,我都在日子过好后,有用心回报他们。”

  “以上所言,句句属实,各位媒体朋友若不相信,可以去我的家乡核实情况,如有一句虚假,我愿接受全国人民的口水讨伐。”具体的地名都公布出来了,李海棠早就决定了要坦诚布公。

  “好,李小姐,接下来请你再讲述下关于亲生父母这一段的故事。”最前面带着金丝眼镜的先生询问。

  李海棠看到了他身上佩戴的记者证,京都电视台的,她礼貌的朝他笑了笑,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关于我的亲生父母,说句实话,到现在为止我仅仅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十七岁那一年暑假来京都游玩,我第一次偶然见到他们,从外貌上猜出来的,双方零沟通,没有说一句话。

  第二天,他们寻来了我所住的酒店,第一次

  说上话,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交谈,过程很不愉快。他们来找我的目的是断绝关系,让我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提出了给钱或户口或房子的补偿,我拒绝了。

  当时,我们双方签订了互不打扰的保证书,保证书内容由京都方圆公证处林副处长亲自拟定见证,其中也明确写明了财产继承的归属分配问题,我这个被丢弃的女儿没有任何继承权。这一点是我自己提出的,他们同意,林副处长和我的两位朋友在现场见证。”

  季东明主动站出来,高声道:“我就是其中一个在现场见证的人,她所言句句属实。”

  “咔擦…咔擦…”记者们的照相机对着他一阵狂拍。

  李海棠投了个感激的眼神给他,等记者们都拍完后,继续道:“关于亲生父母这一段,我能提供的就是这些,在后续的决定中,我会将保证书的内容公布于众,请大家静候。”

  “李小姐,那你恨你的亲生父母吗?”对方又问了一句跟采访无关的话,可也是大家都很想知道的。

  李海棠身子稍微往后靠了些,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娓娓道来:“这个问题,他们问过,我的同父同母的弟弟问过,也还有很多关心我的朋友问过。

  我从头到尾的答案都是一样,不恨。

  大约一个多月前,同父同母的妹妹突然来学校找我,第一次见面,唯一的交谈内容就是不准我回家,她不认我。我看到出来,她是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她并不知道我和她爸妈已经签订过保证书。大约半个月前,她又来了一次,说家里的其他长辈想认我回去,她是来警告我,要我说话算话的,已经答应她就无论如何都不要去认亲。

  当时,我跟她说,我从偏僻的小山村考到京大,靠的不是聪明,不是勤奋,也不是毅力,或许也不是倔强,而是一种期盼。自我懂事起,自我知道自

  己是被丢弃的孩子起,我就期盼有朝一日去见见亲生父母,想要靠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一身光荣的走到他们面前,想要问问他们为什么要丢弃我。

  然而,当两方猝不及防的初见时,我在他们眼里没有看到任何欣喜,也没有一丝愧疚,反倒是闪躲,还有防备和警惕。加上他们第二天迫不及待的前来撇清关系,我终于知道,我真的只是个多余的累赘,是一个他们或许早就忘记也从来没有想起过的包袱。

  他们生了我,给了钱,对我有生育之恩。可也因为他们,我受尽了苦痛折磨,冷眼辱骂。两相抵消,无恩无恨,所以我爽快的答应了断绝一切关系往来,从此各过各的平静生活,再不相互打扰。”

  夏琳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她们两经常见面聊天,可她从没有说起过这些事,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她亲生父母那边的人还来找过她。她曾经以为她只是将这些伤痛隐藏在心底深处了,可如今看来她是真的放下了,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平静的谈论这件事。

  亲生父母这边的事情放下了,可现在个人感情上又给她来了一记重击,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才能挺过来。夏琳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突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想结婚,觉得单身挺好,上个月才好不容易打开心扉,可如今却…以她的性子,这辈子难道真的要孤独一生吗?

  “好的。李小姐,那现在麻烦你讲讲抢夺别人未婚夫的事情。”另外一个涂着红唇的女记者开问,很明显她很八卦,好奇这种私人问题。

  李海棠看了眼她记者证上的报社名字,在桌上一堆的报纸里找了出来,他们报社写出来的文章通篇都是在围绕“抢夺未婚夫”这件事在写,很像后世的娱乐杂志。她快速的浏览一圈,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这位女士,关于贵报刊登的这篇文章里描述的故事,情节真的很狗血,电视剧或戏文里都不敢这么演,我身为作家也暂时写不出来。这位编辑在贵报应该是天才般的存在了,脑子想象力真的非常丰富

  ,你们领导真的很擅长挖掘人才并让其发挥特长优势。”

  李海棠淡淡的调侃,惹得其他同行都忍不住笑了,他们那家报社的报纸在这个年代真是的独具一格了,可耐不住销量好啊,在京都也是鼎鼎有名的,而且发展速度很快,有追上京都晚报的趋势。

  “李小姐说这个故事很狗血,自身写不出来,可我们是按接到的信件内容中的原故事撰稿,并没有大幅度更改,只是稍加修改润色一番辞藻而已。如今照现在您的说法,是这个消息也不是真实的吗?”对方反问的语速很快。

  第248章 会后晕厥

  会后晕厥

  李海棠脸色再次恢复了淡然,熟悉她的人会发现脸比平日里冷了几分,她清冷略显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胡诌的故事而已。上个月,我确实处了一段感情,刚好二十天,对方的身份不便透露。据我所知,他并没有所谓的未婚妻,旁边的这些朋友与他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对他的事情再了解不过,他们可以作证,这则消息完全是无稽之谈。”话落后,她视线落在旁边季东明等人身上。

  季东明和许越洋,周云阳三人全部站出来:“我们可以作证。”

  许越洋还补充了一句:“他们俩相识很多年,从最初相识,到后来的合作伙伴,再到朋友,再到现在的男女关系,我们都亲眼见证,他们之间没有第三人存在,这消息纯粹是虚假。”

  “咔擦…咔擦…”又拍了好一阵,有这么多朋友作证,这则消息看来确实是无中生有了。

  李海棠最后还补充了一句:“那个背后诬陷

  造谣之人,如果能拿出真凭实据来,或许是认识这个所谓的“未婚妻”,那请带到我面前来吧,到时候也好坦然对峙下。”

  “李小姐,你刚才解释了很多,讲述得很详细,我们对这些消息很满意。现在请您再说说最后一条:用不正当的手段勾引高干子弟谋取利益这条消息。”京都电视台那位记者再次提问。

  李海棠语气淡淡的继续说:“其实我的朋友并不多,除了在省城读书的三个女性朋友外,其他的朋友今日都来了现场,而我的异性朋友也就这几个。这新闻里所言的“高干子弟”应该就是这三位,我与他们的关系,还是由他们自己说吧。”

  记者们的照相机再次全部对准季东明三人,等待他们开口解释。

  周云阳先来,面色难掩气愤:“我和李海棠是高一同学,在去学校的路上就认识了,我们俩的友情是通过学习培养出来的。高一一年,她总是第一名,我是千年老二。高二分科后,我们不在同班,可关系一直很好。高考她是全省文科状元,我是理科状元

  。大学她去了京大,我在华清,我们的友谊从未断过,也从没有沾染过任何金钱利益,很纯洁干净。”

  季东明接着说:“我是康美集团的总经理,也是集团的大股东,李海棠是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我们之间有正常的商业投资合作。从一九八八年开始,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次合作,时至今日,已经合作整整六年。仅六年时间康美集团能成长到现在的规模,李海棠不仅仅提供了资金投入,还提供了很多市场扩展及营销方案,可以说她是康美集团的大功臣。“勾引”一词不仅是对她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我季东明自问洁身自好,没有任何负面绯闻,至今也没有处过一个对象,可这样的词语却安置在我们的身上,我必会通过法律手段追究幕后之人的责任。”

  “关于李海棠这个朋友,我从内心里认定。结交这六年,她对我付以诚挚真心,在商业扩展上,只要我一开口,她是倾家荡产的鼎力帮助我。对于商业上的所有决策和管理,她从不插手干涉,全身心信任我,不论亏盈,她都从不说一句话。她常说看到我就想躲,听到我的电话就想挂,因为我每次出现在她

  面前都找她掏钱,还每次将她的底掏空,只给她留点路费和生活费。

  而她自己私人的事情也从不来打扰我,就算是她外出旅游或回家,我想派人去接送她,她都拒绝,宁愿坐公交车或喊面包车,也不愿意给我带来一丝麻烦。曾经,我们几个合作伙伴购买一台电脑送给她当新年礼物,方便她写稿,可被她拒绝了,她自己花钱买下了这台电脑,只收了我们的书籍之类的新年礼物。

  我们的身份也称得上是高干子弟,她从来没有问过我们的家庭背景,估计只有猜测,她也从来没有向我们提过任何丁点要求。这样的朋友一生能遇到几个,她鼎力资助我创业,我自然要尽心回报她这位朋友,我们是正常商业合作伙伴,那回报她的自然是拿出可观的业绩。最后一点,我们的友情也很干净纯粹,绝没沾染一丝脏污和一丝见不得人的利用。”

  康美集团这几年发展非常迅速,季东明在这个商业圈子也是有些名气了,青年俊杰四个字用在他身上很合适,拍摄灯光停在他身上不停的闪烁。

  “我和李海棠也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她还为我牵了红线,我的未婚妻是她的同学。”许越洋的话很简单,主动将夏琳牵到了自己身边。

  在记者们刷刷刷写的时候,李海棠还补充了一句:“那个提供这一条消息的幕后之人,若是他能拿出真凭实据,或许说认为我勾引的另有其人,也请带至我面前来对峙。”

  顿了顿,问话:“大家还有疑问吗?”

  见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要问的了,李海棠身子稍稍前倾了一点,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各位媒体朋友,这件事情对我造成了很严重的困扰,严重影响了我的学习及生活,对于幕后使坏之人,我决定采取法律手段追求其责任。我知道各家电视台及报社都是收到了对方提供的消息才发文报道,所以我在此恳请大家配合公安的搜集取证,早日将心怀不轨之人逮捕归案,也还我一个公道。”

  “既然我迫不得已使用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的名声,就本案日后我不便再接受媒体访问,自即日起,由金科律师事务所王智伟律师代表我发言,我相

  信法律会给出最公正的交代。最后,李海棠谢谢大家这些日子的关爱和辛苦追踪报道,也感谢全国所有读者及观众的厚爱。我身为一个公众人物,日后必会谨言慎行,做好表率典范,请大家监督。”她说完后,双手撑着桌子,双腿还有些虚弱无力的站起来,给大家鞠了一个躬。

  李海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建国酒店的,她记得自己鞠躬完后,双眼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然后就听到夏琳等人急急的呼唤声,在一阵喧嚣中被人慌张抱出了酒店。

  当她再次醒来时,闻到了很浓的双氧水的味道,往四周一看,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内。想要起来,才发现头痛得欲炸了般,在她按揉的时候,穿着护士服的高挑护士进来了。

  “李同学,你醒了。”见她醒了,护士有些激动。

  李海棠朝她笑了笑,声音有点干哑:“嗯,护士小姐,这是哪个医院?我睡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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