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超尴尬的
梅香红的脸色总算是缓了些,翻找着银子,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子儿。
粮食倒是不少,还有一些布料看着也不错,都给搬进屋子去,眼睛就在朱冬梅的身上打转,难不成银子都藏在大姑姐的身上?
“姥姥,我们饿了。”何宝吉肚子直叫,有气无力的道。
“我去给你们煮粥喝,这饿的太过,还不能吃干的,会坏了身子。”范婆子去厨房煮粥,只放那么一点点的粮食,煮了一大盆清粥,都能照见人影。
“放开了吃,这一大盆粥都给你们吃,老大家的,把你孩子看好,这粥可没有你孩子的份。”范婆子还大声的叮嘱着梅香红。
梅香红瞬间明白婆婆的意思:“唉,我这就带孩子们去睡觉,睡下了就不饿了,姐,你带着孩子多吃点,连饿坏了身子。”
朱冬梅不一阵感动,还是回来娘家好,个个都关心她。
一顿狂吃的何宝吉和何宝祥也没有去注听,又累又饿的,吃完一肚子水,寻了个柴房就睡下了。
何盼弟只能在柴房的角落里缩着睡一觉,她不喜欢来姥爷家,也不喜欢姥爷一家人。
一大盆的清粥见底,朱冬梅一抹嘴角,抱着范婆子就哭哭啼啼的哭诉何家人有多过份。
梅香红也哭着说何家人把她男人和儿子都打了一顿,还拿走了银子和粮食。
这让朱冬梅有些愧疚,当下就把银子拿出来,全递给了范婆子。
起初,范婆子还有些得意,这下得大赚一笔了,等她打开钱袋,里头就只有几两银子的时候,脸色刷拉就下来了。
朱冬梅完全没有发现,还很白目的道:“娘,我这一次,可是偷了不少的东西,都是孝顺你和爹的,那些个布料,都能给家里人做几身衣服,粮食放开了肚皮吃。”
范婆子刚想甩脸色,梅香红拉了她一把,示意婆婆先稳住。
“姐姐,王婆子可是从娘手里抢走了五十两银子,你这才几两银子,我们还是亏了,何家一大家子人,你婆婆是出了名的抠门,不可能只有这几两银子吧。”
梅香红是打死也不相信何家就这点银子,指不定是朱冬梅藏起来了,不愿意拿出来。
“婆婆屋子里我就摸出了几个铜板,还有几块布料,啥也没有了,在小姑子的屋子里头也一样,我也寻思着,怕是这银子藏的深,我摸不到,不过娘什么时候有五十两银子了?”朱冬梅一想不对啊,娘家天天哭穷,她都恨不得自己一口饭都不吃了,全给娘家搬来,咋得还有五十两银子?
范婆子清了清喉咙道:“五十两银子都是你舅舅家放我手里存着的,也不是我的银子,平日里也不敢动,这下好了,全让王婆子给拿走了,我要怎么跟你舅舅交代哦。”
朱冬梅听了,很是气愤,王婆子太可恶了,连她娘家都不放过,但她又没有胆子回去何家讨要银子,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舅舅的银子不还就是了,也不是娘家的银子,她一点也不心疼。
“娘,宝吉和宝祥都大了,是劳动力,到时候赚了银子孝顺您,我先去睡一觉,太累了。”朱冬梅这是真心话,她都一天一宿没敢闭眼,还提心吊胆的藏着,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还是强打起精神说话。
这在范婆子和梅香红看来,那就是朱冬梅心虚了,保不准就是藏着银子不拿出来。
在何家的宅子里,何玉娇在后院,跟萧幕瑾各拿一块玉佩,试着看能不能出现奇迹,显然是没有那么多的奇迹出现。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明亮的能照清俩人的脸。
何玉娇有些烦躁的道:“会不会是我们没有还原当时的所有动作?”
萧幕瑾眼神突然变得暗沉,缓慢的道:“你想还原当时的所有动作?”
“嗯,为了穿回去,我们得要试一试,现在你躺下,其它的交给我。”何玉娇还轻轻的扯萧幕瑾躺好。
萧幕瑾眼神更沉了,黑夜里,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眼神变化。
躺在地上,何玉娇翻身坐上去,歪着脑袋,努力的回想当时的场景。
穿越前,萧幕瑾是躺着,手里拿着玉佩要看,何玉娇冲进他的房间,扑上去就抢。
就如她现在这般,一下子就坐到了萧幕瑾的身上,然后是怎么样来着?
只记得是一顿乱抢,对了,是捏住了一半玉佩,还有一只手撑在了萧幕瑾的胸口。
而且她的上半身,压的很低,几乎就要跟萧幕瑾紧贴在一起。
身子下压到一半,何玉娇顿觉尴尬,这算什么事啊,太让人害羞了。
但想到有可能穿回去,也就压下心底里的尴尬,继续把上身放低,就差跟萧幕瑾完全贴着了。
俩块玉佩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俩人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气氛有些怪异。
萧幕瑾的呼吸都有些加重了,何玉娇惊慌的跳了起来。
在黑夜之中,何玉娇狠狠的瞪着萧幕瑾:“下流。”
萧幕瑾淡定的从地上站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尘,淡然的道:“是你扒我身上,我要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何玉娇突的脸色通红,都能滴出血来,气呼呼的就走了。
萧幕瑾站在黑夜里,手指收紧,让夜里的凉风给身体降温,该死的,他竟然有反应,对何玉娇有反应。
跑回屋子里的何玉娇,捧着双脸,好热啊,也好尴尬,不知道萧幕瑾会不会误会她,是不是觉得她是故意亲近他的?
算了,不想了,爱咋想就咋想吧,洗漱过后上炕睡下。
第二天,家里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早饭的时候,何老柱也在,估摸着是一大早收到家里的消息就赶回来了。
何玉娇坐下来后,一碗鸡蛋也跟着放到她的面前,王婆子道,“吃点鸡蛋补身子,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娘都心疼了。”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何老柱眉头深锁一脸愁容,目光落在大房的位置上,如今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