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空小歆答应了帮忙,夏飞乐得在内田家住了下来。
在内田悠梨衣的安排下,夏飞住进了一间非常静谧的客房。
锁好了门之后,夏飞突然间心中一动,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如同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他心里的某种特殊情绪。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情绪,应该是某种外力的影响。
夏飞不禁皱起了眉头,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大部分东西,想弄清楚究竟。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刚刚得到的那一盒烈焰双芯莲上,仔细打量起来。
虽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珍稀的药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的第一眼开始,夏飞就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异常亲近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但却很玄妙,甚至让夏飞误以为那只不过是一种幻觉。
然而当他一个人回到静谧的客房内,周围的一切喧嚣和繁杂都消失不见后,这种清静的感觉瞬间被放大了十几倍。
卧槽,这是什么鬼?
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莲蓬有亲近的感觉?
麻痹的,我又不是哪吒!!
咦,不过也说不定啊!大师傅和二师傅说我是他们捡回来的孤儿,谁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没准老子也是莲花化身呢?
不行,下次回去一定要早大师傅问清楚才行!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身上陡然绽放出一团翠绿色的光芒,将整间客房都照亮了。
随后盒子里那朵“烈焰双芯莲”居然飞了起来,停驻在虚空之中。一缕缕黑色的森森鬼气,从莲蓬之中被抽离出来,环绕在夏飞身边,弥漫翻滚!
夏飞惊呆了!
矮油!我去!哥们这真的是哪吒的节奏啊!!
突然,这股弥漫的森森鬼气,竟然化成一道细线,嗖的一声,被吸入夏飞身上的某一个部位。
夏飞吃了一惊,连忙查看,当他发现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吸收的,而是不久之前在东丹捡到的那枚羊脂白玉球吸收的,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扶桑鬼子的羊脂白玉球果然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飞盯着羊脂白玉球看了半天,又是拍,又是锤,可是黑气已经吸收完了,完全看不出其他的特异之处。
反倒是那株“烈焰双芯莲”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莲蓬似乎蒙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这反倒是让夏飞有些担心起来,不晓得药效是不是会发生了变化。
于是,他瞬间就开始纠结起来:
“妈蛋,也不知道要不要再另外去找一朵?”
他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于是拨通了孙霸的电话。
“咦,飞哥,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莫非是准备领着兄弟们去领奖?”
夏飞没好气地道:“领你妹啊!赶,紧抽空去一趟马蹄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大师傅!”
孙霸有些惊讶地道:“我现在就在马蹄村呢!”
“呃…”夏飞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在马蹄村?”
“大师傅说我是个可造之材,所以让我过来泡泡药浴……”孙霸有些得意忘形地道。
夏飞不屑地道:“切,嘚瑟什么呢?大师傅这是又缺少实验小白鼠了吧?!”
孙霸无比受伤,哀怨地道:“呃…飞哥,我跟你在一块的时候你打击打击我也就算了!怎么这隔着千山万水两个国家,你还是一个劲的埋汰我?这样真的好嘛?!”
“废话少说!赶紧叫大师傅听电话!”
“大师傅正在给嫂子治疗呢……”
“呃……”一听说大师傅在给卓如雪治疗,夏飞顿时没脾气了,只好道:“等大师傅搞好了再打给我吧!”
挂了电话之后,还没来得及喘息,电话马上又响了。
接通之后,里面传来了大师傅周伯阳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主见了?一点点事情就催的那么急?”
夏飞道:“什么叫一点点小事?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好吧!对于你这种老家伙来说,反正活够了,我还年轻呢……”
“再啰嗦我就挂电话了!”
“算你狠!”夏飞无语道,“我在扶桑找到一株烈焰双芯莲,但是有点古怪……”
他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从头到尾大师傅一声都不吭。
讲完了很久,夏飞见还没有声音,忍不住问道:“喂,老头,你不会是是睡着了吧?”
没想到大师傅却很严肃地对他说:“你确定是黑色的烟雾,像森森的鬼气吗?”
“不错!”
大师傅声音凝重地道:“把你的位置告诉我,我明天买一张机票去扶桑!”
“呃……”
夏飞惊呆了!大师傅隐居马蹄村四五十年,从未离开过一步,即便当年大师兄判出师门,二师兄犯下滔天大案,大师傅和二师傅都没有踏出村口半步。现在居然要为了自己亲自赶到日本,这不科学啊!难道关门弟子真的好像民间的小儿子,比较受宠一些?但是平日里也没见大师傅对自己多宠呀?可想而知大师兄和二师兄受的是什么样的待遇,难怪大师兄司空凌云要背叛师门了,看来说起来都是泪啊!
不过腹诽归腹诽,夏飞还是把自己的落脚点告诉了大师傅。
“行了,你等着吧!在我到你那里之前,记得离那朵莲蓬远一点……”说完之后,大师傅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呃……
夏飞狐疑地看了放在桌子上的莲蓬一眼,有些奇怪地道:“莫非老家伙是为了这烈焰双芯莲来的?没道理啊!”
他又盯着烈焰双芯莲研究了半天,可是实在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于是他只好将莲蓬丢在一边,喃喃自语地道:“懒得管了,等大师傅来了再说吧。”
……
与此同时,马蹄村内,挂了电话的大师傅周伯阳却是一脸的凝重,沉默了片刻之后,他默默地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谁啊?”
“老二,是我。”
“咦,老大你突然打电话给我干嘛?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搞不定?靠,不会是小卓子的孙女病情出现了什么反复吧?没这么严重吧?”
大师傅冷冷地道:“比那要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