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惊慌失措的?”
林梦琪一脸云淡风轻地问道。
不过,她心里却是有些奇怪,李可儿跟了她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还从来这么失态过。
“总裁,刚刚接到前台的电话,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闯了进来,上前阻拦他们的保安,都被打趴在地了,现在他们正乘坐电梯赶往这里。”
李可儿连忙疾呼道。
“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吗?”林梦琪面色不变。
“为首的是一群外国人,具体身份暂时不知道。不过,前台那里已经有人认了出来,人群中似乎有江南五大家族的人。”
李可儿摇了摇头,心情显得极为的沉重。
江南五大家族,每一家都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在林氏药业集团还未重组,推出火爆全球的婴肤液之前,江南五大家族中随便哪一家,都能够轻易灭掉林家十次八次。
“江南五大家族?”林梦琪顿时沉吟了起来。
“古家是否也有人参与进来了?”
林梦琪皱着眉头追问道。
其他四大家族的人,林梦琪可以不在意,但古家她却不得不在意。
因为,婴肤液是有古家的一成干股的,她们林家跟古家可是合作伙伴。
若是连古家都出现在了这群来者不善的不速之客中,那么这背后代表的意义,可就令人毛骨悚然了。
林梦琪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越想便越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味。
嘭!
就在林梦琪沉思之际,办公室的大门,猛地被人粗暴地踹了开来。
旋即,弗利姆跟泰勒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你们是何人?”
办公室中如同两尊门神一般,站在林梦琪身后的韦宗山跟左林,顿时如临大敌,猛然厉喝了起来。
韦宗山二人,浑身汗毛倒竖,心头狂跳不已,他们从弗利姆跟泰勒等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股强横绝伦的恐怖气息。
蹬!蹬!蹬……
韦宗山跟左林直接被泰勒等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震得身形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而去。
“这,这,这……”
韦宗山跟左林同时对视了一眼,尽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惊骇欲绝之色。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洪荒巨兽啊,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太恐怖了。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区区六级跟七级的小蝼蚁,还没有资格知道!”
泰勒轻蔑地扫了韦宗山跟左林一眼。
“古海峰,你们古家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带人来林氏药业集团闹事?你真以为楚少是吃素的不成,不怕楚少再度杀上你们古家,灭你们古家满门吗?”
韦宗山跟左林转而将目光,盯住了古家一行人,冷冷质问道。
因为林家跟古家是合作关系,韦宗山跟左林曾经见过古海峰几次,至于其他四大家族的人,他们就认不出来了。
“有诸位大人在此,区区楚牧又算是哪根葱!”
古海峰傲然冷笑了起来。
在见识了威尔斯的恐怖实力之后,古海峰对泰勒一行人有着超乎寻常的信心。
当然,就算是没信心,但也没办法,因为当时他们不臣服于洛蒂丝集团的话,整个古家都被灭掉了,在生死威胁之下他选择了向洛蒂丝集团臣服。
如今,他跟古家都只能一条路上走到黑了。
韦宗山跟左林同时脸色大变,古家之前跟楚牧的关系可是相当密切的,古家也深知楚牧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但偏偏古海峰还是选择了,站队在这群不明身份的外国人这边,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说明古家更好看好这群气息恐怖的外国人。
“聒噪!”
韦宗山跟左林还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泰勒却忽地双目一冷,厉喝了出来。
嘭!嘭!
话音未落,泰勒的一双玉手轻轻一挥。
两股沛然莫御的恐怖力量,瞬间拂袖而出,在韦宗山跟左林惊恐欲绝的目光之中,眼睁睁看着这两股恐怖力量击中自己的身体。
“吾命休矣!”
韦宗山跟左林同时对视了一眼,尽皆看到了对方眸子中的绝望之色。
差距实在太大太大了,对方仅仅只是轻轻一挥手,就让他们二人毫无反抗之力。
甚至,在对方挥出的力量笼罩之下,他们连出手抵挡的能力都做不到。
咻咻!咻咻……
正当韦宗山跟左林即将被泰勒挥出的力量震爆开来之际,一道道冰骨冻髓的惊天寒气,猛地自林梦琪怀中激射而出,为韦宗山二人挡下了泰勒的绝大部分掌力。
“噗嗤!噗嗤……”
然而,饶是如此,韦宗山二人还是被掌力余波给震成了重伤,脸色萎靡刷白,口中更是鲜血狂喷不已。
“咦?”
泰勒口中传出一道惊咦声,美眸直勾勾地望向了林梦琪的怀中,似乎想要看穿对方怀中,究竟是什么宝物发出的这些寒气。
以泰勒的修为,自然能够一眼看穿林梦琪的本质,这就是一个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断然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寒气。
这样一来,也就唯有借助于宝物,才说得通了。
“难怪你这么淡定,原来是有宝物傍身!”
泰勒用一种讥诮的目光,冷冷瞪了林梦琪一眼。
宝物虽好,但终究不是王道。
没有实力,却身怀至宝,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阁下带了这么多人闯进我的办公室,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吧?咱们就不要各自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直接说出你们的来意吧!”
面对气势汹汹的泰勒一行人,林梦琪怡然不惧,镇定自若地回道。
“爽快!不愧是做总裁的,做事就是比我们这些小喽啰要雷厉风行得多。”
泰勒抚掌赞叹一声,然后这才直视着林梦琪,缓缓说道:“我要你们林氏药业集团的所有权!”。
“好大的胃口!一开口就要我们林氏药业集团的所有权,就不怕撑爆你们的胃吗?”
林梦琪脸色一沉,不过心底却没有多少的动容,显然是早有所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