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来看看你
小栗子什么都不懂,只是看着门露着一个缝,便独自跑上去用自己的小爪子轻轻的打开门率先冲了进去。
房门被小栗子打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顾西宁猛地回头看着门口。
什么人都没有出来,顾西宁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走的时候把门闭上了,小栗子再怎么厉害也是一直小狗,不可能打得开关的好好的门。
除非是有人来过这里!
奶奶也想到了这一点,两人都放下手里的花盆警惕的看着门口。
“西宁你先下去,我进去看看。”奶奶让顾西宁先下了楼梯,自己打算进去一看究竟。
顾西宁一把拉住奶奶的手道:“奶奶你先别进去。”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能够很明显的听得出来,走动的人是个女人,顾西宁对高跟鞋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小栗子见屋子里站着的一个陌生人也不敢吭声,回头看了看顾西宁和奶奶都没有进来便扭头又冲了出去。
顾西宁见小栗子冲出来大步跑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松了口气,看来里面的人并没有太过可怕。
毕竟,从小栗子的样子和动作上看不出有任何害怕的样子,有着的只是想要让顾西宁进房间的激动。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知道门外有了人,便直冲冲的往门口走来。
顾西宁警惕的看着门口,拉着奶奶下了楼梯,要跑她和奶奶谁都跑不了,只能保佑出来的人不是什么对自己和奶奶有敌意的人了。
“顾西宁?”
鹿弥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整个人穿着一身淡色的风衣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门口看着楼梯口的顾西宁和奶奶。
“你怎么在这里?”顾西宁松了口气,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鹿弥生,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国内想方试法勾引薄恩泽的么,怎么会有空在这里。
“这是奶奶吧?您好,我是西宁的朋友鹿弥生,叫我弥生就好。”鹿弥生自然知道薄恩泽有一个奶奶,见顾西宁身边的老人就知道那是,立马下了楼梯走到奶奶身边甜甜的说着。
“西宁的朋友啊,还,我还以为是谁呢,那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屋子里去吧。”奶奶也松了口气,弯腰拿起自己的那两盆花上着楼梯。
顾西宁站在原地被鹿弥生扶着一脸郁闷的看着身边的鹿弥生道:“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呗还能怎么,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来来来我扶着你上楼再说。”鹿弥生伸手一把拉住顾西宁就要把人往楼梯上带。
顾西宁僵在原地一脸不信任的看着鹿弥生道:“你有这么想我?”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到底上不上?不上我就自己上去了,然后和奶奶说点你的坏话你信不信?”鹿弥生转过身不耐烦的说着,还顺带的拍了拍顾西宁的脑袋。
“你敢!”顾西宁也不放过鹿弥生,一把掐住鹿弥生胳膊上的肉说着。
“哎呦疼疼疼,你放手!”鹿弥生吃痛拍开顾西宁的手揉着自己的胳膊道:“我去你这个人下死手啊!信不信我不扶你上楼了!”
“还不是你先动手的。”顾西宁白了鹿弥生一眼,让鹿弥生扶着自己王上着楼梯。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哪里好了?不仅多疑还暴力,薄恩泽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鹿弥生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看着顾西宁。
“那你得去问问他自己了。”顾西宁上了楼之后就不管身后的鹿弥生了,自顾自的进了屋子里。
鹿弥生气愤的跺了跺脚但还是紧跟着进了屋子,没打算和顾西宁静静计较。
薄恩泽挂掉电话之后叹了口气,看来顾西宁并没有怀疑自己。
身边的秘书见薄恩泽挂掉电话之后才开口道:“薄总,我们这样子骗嫂子真的好么?”
“没事的。”薄恩泽用手扶住头说着。
薄恩泽再骗顾西宁,其实这件事根本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因为这么有一件事,同时扯出来的事情一瞬间就压满了所有的一切。
那个陈氏集团的老总陈立阳,根本就是一个懦夫,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本事去促使那个小公司坐着这种事。
那些媒体报道出来的陈立阳只不过是一个靠着自己父亲的家业勉强维持在秦松的后面,这么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一次会对秦松做出这种事情。
要么就是那个小公司的老板欺骗了薄恩泽,要么就是还有薄恩泽他们不知道黑幕。
如果这些黑幕不搞清楚的话就算现在救得了秦松,那下次就不这么肯定了。
公司的漏洞就像是病毒一样,是会不断繁衍的,如果一个病毒没有彻彻底底的清理干净的话就会慢慢的繁衍出下一个来。
到时候在面对加强版的时候就跟难对付,但是要想彻底消除加强版就得找到最初的模型,但是那样子成功的几率太低,这样子秦松破产也就是时间问题。
薄恩泽皱了皱眉,看来这件事还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既然陈氏那么没本事,又是什么动机能够促使这样子的一个公司去想方设法的去把秦松给弄垮呢。
如果是一般的小公司的话,这件事还好处理,但是秦松已经是中等公司里排第一的,接着上去就是薄云这种大公司了,如果光靠对付小公司那样强行压迫的话是跟不行的。
若果非要说的话,秦松也是可以拿得出能够和薄云作对的东西的,只是资金和人脉不足罢了。
而排在第二的陈氏和秦松也不相上下,这样看来这件事还得薄恩泽亲自去找陈氏的老总陈立阳亲自解决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正慢悠悠的吹着热风,过了良久之后薄恩泽才开口道:“给我安排陈立阳的面谈,就要今晚的,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好的薄总,我这就去联系。”
秘书关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薄恩泽看着手里的一份份资料,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这个陈立阳,为什么有那么一种模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