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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过火

千金魂穿不归路 心念妩媚 7357 2024-06-29 19:52

  坐在那椅子上,周澜兮真知道什么叫不可抗力的因素了。

  有些事不是你不想怎样便可以不去做的,这才是现实的生活。

  随着第一声鼓响花球迅速的在一圈人中穿梭传递,在刚到慕容锦手中鼓声便停了下来。

  众人看着慕容锦因为接到花球而扭曲的脸,也是一阵的哄笑。

  慕容锦拿起花球自己也是笑了,站起身来对着张德顺道:“下次击多几下,怎的就一圈便停下。”

  “是的……五皇子殿下……”张德顺一脸乖顺的应着话。

  慕容锦拿着酒杯看向众人:“那我就自罚三杯已算抵过献艺好了,先干为敬以示诚意。”

  说着将三杯酒接连饮进,没有一丝停顿。

  慕容俊也是笑了起来,对着慕容锦喊叫着:“五弟……你这选择游戏的人居然不表演,难道是不会不成吗?”

  慕容锦干干的笑着坐下身去:“谁说我不会的,就是有些口渴解解渴而已。来我们继续,张公公击鼓。”

  话音一落那鼓声在此响起,可这次在停下时确没有停在慕容锦那,而是落入沈婷手中。

  沈婷看着手中的花球,想着刚才慕容浩步步为营的逼着周澜兮与太子爷一同玩这游戏心里也是疼痛难忍。看来他与沈潇都是一般的人,为了周澜兮都已经疯了。

  缓缓的站起身来,对着上位上观看的皇上也是盈盈一拜:“既然这花球落在我手中,那妾身便赋诗一首已是助兴。”

  “好啊……三嫂的才女之名乃是人尽皆知的,想必定会作出一首好诗来。”慕容锦是张罗此事的人,必要事事应承做到人尽皆欢。

  沈婷踱步走了几步,看着天空那云遮月有所感触的深吸一口气:

  “深深月影窗于挂,

  情若软语无人闻。

  浓浓深雾遮明月,

  心若冰寒冷如霜。”

  众人听着沈婷的诗也都被她哀伤的吸气有所感染,面面相视的互看了一眼都是默不作声。

  而慕容锦也是有些无语,这毕竟是慕容浩与沈婷之间的感情事宜他不宜过多评判。

  转身看了一眼慕容浩希望他能出言解围,确见他似未闻一般继续低着头品着一旁的茶水。

  周澜兮看着四周有些冷场,与沈婷那憔悴的模样也是心疼。她知道她如今处境怕是不好,可是自己确也是束手无策。

  微微的撰起拳头,站起身来看着沈婷似给她自信一般缓缓开口:

  “仙踪难觅情如梦”

  “蓬断随风叶随风”

  “同心千载痴情盼”

  “守得云开见月明”

  “沈姐姐,澜兮希望你青春永驻幸福安康。”

  沈婷微微额首:“谢过周侧妃”

  二人相视一眼喻意不言而喻,可沈婷确扶着椅子慢慢坐下身去不在多言语。怕是有些事只有她心里明白,想要云开见月明是难如登天。

  周澜兮看着沈婷不在多言也觉尴尬无比,看来一切真的再难回到从前了。

  慕容锦慌忙出来打圆场:“击鼓,咱们在来。”

  慕容奇一拉周澜兮的手臂让她坐在自己身侧,声音轻如鸿毛的道:“人家都不领情你又何必多事,以后爷不准许你与她多过来往。这人一看便是那自私自利之人,万万交不得。”

  周澜兮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声音中也透着一股的伤心:“可是爷……她不止一次帮过我,我不想就这么生生的断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

  “姐妹情分也看相互愿意的,你可别剃头挑子一头热才是。”对于这样的澜兮,他既是心疼也是有些恼怒,他想她应该知道自己与沈婷现在的情势是对立,哪还有什么情分可言。

  周澜兮本想在言,可确被那在此传来的鼓声给生生的打断。看着那传过来的花球也是无心应对,接过便想扔出去就算了。

  可就在花球一入手时,鼓声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结过来,等待周澜兮会有何表演。

  周澜兮缓缓站起身来,确想到在还未穿越时在哥哥那听到的一首古风曲子。听说是要找哥哥投资捧红歌手寄来的小样歌曲,想来如今正符合此情此景。

  站起身来也是对着上位的皇上一拜:“对于作诗我总是才疏学浅的,妾身就弹奏一曲为诸位祝祝雅兴吧。”

  “好啊……小嫂的曲可是我怎么听都听不够的。当初想求太子哥哥让您弹奏一曲,可是太子哥哥都是怎么都不恩准的。如今这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我等自是要好好感受一番的。那就有劳小嫂了,请……”

  慕容锦左右逢源自是适的接言,身后也跟起一阵的附和之声。

  周澜兮坐到竹香为其摆好的筝架前缓缓坐下,一挑琴音发出幽怨的琴音。随着前奏已闭,已是缓缓开口:

  “斩断情丝心犹乱

  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

  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

  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

  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

  拱手让江山

  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

  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

  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

  谁能过情关”

  这首歌唱出了多少人的心声,也叫沈婷听了只想落泪。是不是自己真错了,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而她与慕容浩的一切,又真的是怪周澜兮一人便可可以的吗?

  雷动的掌声响起,确也唤回了皇上有些看呆的心神。为什么她所唱的词曲都是这般的扣人心弦呢?

  那曲调也完全和大慕国的曲调完全不相同,如果不是那救了自己一命的明惠大师的书信,怕是他真要怀疑周澜兮会不会是他过派来的细作。

  看着周澜兮的眼睛里也是闪现着光芒一闪即逝,确还是被坐在一旁的德妃敏锐的捕捉到,微微的笑起低下头,像什么事都为发生过一样。

  鼓声在起,这一次花球落在了四皇子的钟格格手中。她略小的年纪确是弹得一手好琵琶,那欢快的曲调也是带动的人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这一次选秀不光是太子府进人不少,就连其它几个皇子府也都是皇子妃与侧妃格格的进了不少人。

  前几年一直忙着大旱并未估计着诸位皇子的事,如今这次选秀确也算得上是大选了。几乎是所有京都的贵女差不多都进了府,入了宅的。

  又是一轮的鼓声响起,这一次的花球确偏巧不巧的落在了慕容浩的手里。

  慕容浩拿着那花球看向周澜兮,起身站了起来缓缓的走近,眼睛邪魅的直盯着周澜兮:“呵呵……既然都愿意作诗那么我也做一首诗如何?”

  周澜兮也不敢看那双让自己看了难受的双眸,低着头也不言语。

  慕容奇站起身,像老鹰一样紧紧护在周澜兮身前。眼中的寒光不言而喻,注视着慕容浩的目光:“哦,难得三皇弟有这么好的兴致,只是爷记得三弟的词可是比诗要来得好。今日也不妨做来,让我等听一听也是好的。”

  慕容浩一向都是样样精通,词意更是胜他人一筹的。但唯一作诗是他的软肋,总是有些差强人意的。

  慕容浩也未闪躲,直直的迎上慕容奇的眼神:

  “游历风景地”

  “寻遍万千山”

  “心里孤影处”

  “梦萦长挂牵”

  “近在他人塌”

  “心比割肉疼”

  “实在悔恨难”

  “若有他日新”

  “必怜美人泪”

  慕容奇怒火中烧,这哪里是什么诗句,分明是对周澜兮的变相表白。

  那他人塌自然是指自己的床,可这他日新,莫不是他还想从新来过。

  额头的青筋暴起,大拳紧握伸手便要揪住慕容浩的衣领。

  周澜兮看着那抬起的手臂自是明白他要做什么,可是若真一动手怕是就会不打自招了。

  忙上前紧紧的抓住已经抬起的手臂,一脸神情紧张的看向慕容奇:“爷……”

  叫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眼,官位低的都低头不语怕有所牵连。官位高的,也是一脸的性然等着看好戏。

  周澜兮看向沈婷那泪湿双眸的眼睛也是微微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她知道沈婷为什么对她敌视了。

  也不想在去多做什么解释,转身看了一眼慕容奇:“爷……刚才三爷的诗让我想起一首听来的词,不知道如今能不能念于您听。虽然是别人所做,但足可以表达妾身对您的心意。”

  慕容奇虽然很想听,但他的心也是跟着一紧。慕容浩为他如此不顾脸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她才来与自己说有话与自己说呢!

  微微的皱紧眉头,可是手心处确传来那小手的一阵紧握似给他某种决心一样。

  他微微舒了一口气,点着头:“那你念吧,爷听着便呢。”

  周澜兮低下头虽然她很不愿意欺骗他人,可如今也不得不这样做了。沉思着半晌,在众人都有些等的不耐烦时时终究还是缓缓开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槨。”

  泪如泉涌而下,这是她非常喜欢的一首词。曾经千万次的念给齐天宇听过的,如今确不得不用来化解危机。

  抬头对上慕容奇神情的眼神也不闪躲,一滴泪直掉在慕容奇的手臂之上。情若假时假亦真,情若真时真亦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敢面对慕容奇的凤眸。

  慕容奇听的心都碎了,认识她差几个月就整整两年了,他终于等来了她这一番话。

  虽然知道这其中不乏有了事的嫌疑,但只要她肯说就已经足够了。

  伸手为她擦拭掉脸颊的眼泪,拉着她走到了正中缓缓施礼:“皇阿玛,如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儿臣想早些带着周氏离开了,还请皇阿玛恩准。”

  武顺帝看着一眼四周,嘴角也是挂起笑意。看来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想不看都不成了。

  微微的一点头:“去吧,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朕也累了,今日就到这吧。”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众人的恭送声武顺帝走出了大帐,慕容奇带着周澜兮也大步的走在众人前头先行离去了。

  望着人群稀稀拉拉的走过身边,在慕容浩的身边行礼后便走了出去。

  沈婷的心即难过也痛快,慕容浩这算是报应吗?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颜面没给自己,确被周澜兮狠狠的给了一个耳光。

  抬起头一脸的从容,跟着腊雪走在那远去人群的背影。

  慕容浩的脸是火辣的,心是抽疼的。

  在这些人面前让周澜兮如同掌掴一般的打了脸面,可是他非但没觉得恨,只是心痛的让他有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会是今天这样的,当初她不是一直都紧紧拉着自己下摆都不让走的吗?为何?为何短短的几个月就会变成今日的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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