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嫌弃云深墨是所有皇子中最平庸的,不想嫁给他为妻。反而早就喜欢上被封为燕王的三王爷――云漠南,他聪明俊美,能力卓越,深受幻城大陆的少女们喜欢。
轩辕家心疼大女儿,便将目光落在从小因为长得丑,而不受宠爱的轩辕漓身上,打算让她嫁给云深墨。
另一边,原主追着云漠南跑,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她一定会出现,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爱意。
偏偏云漠南对轩辕漓更加感兴趣,处处维护她,理也不理会原主。
原主打定注意,打算在公主殿下招待的百花宴中,私下找到三王爷,向他表明爱意。偏偏轩辕漓就像个小尾巴一样,无论原主走到哪,她都跟着。原主气结,借故口渴,让轩辕漓给自己取杯茶水来,以此将她支开。
没想到从来默默无闻的轩辕漓,趁着没有人在,居然对她冷冷讽刺:“渴了不会自己去找喝的?别指望我会想个小丫鬟一般服侍你!”
原主大吃一惊,从来都占上风的她,什么时候吃过这苦,当即气得拍桌子,“你还敢顶嘴了?我让你去端碗茶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累到你不成?”
轩辕漓扭过头,根本不搭理原主的叫嚣,目中无人的鄙视样子更让原主大动肝火,和她理论了两句。
谁知轩辕漓突然掉入水中,吓了原主一跳。
她根本碰都没碰到轩辕漓,怎么就掉水里了?
原主下意识想救人,却被小丫鬟拦住,想起自己也不会水,下去纯属添乱,便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道身影从身畔而过,颀长的身子跳入水中,救起挣扎的轩辕漓。
原主松口气,可在看清救人的是三王爷后,又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云漠南救了丑八怪轩辕漓,这让她感到格外的恼怒!
原主想也不想地上前,还没等她质问,就被云漠南冷冷地瞪了一眼,“小漓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便抱着她去了旁边的屋子,不顾男女之别,为彼此换上干净的衣物。
若原主一开始不懂,这时候再看不出两人之间的猫腻,便真的有问题了。
她心脏一疼,像是被荆棘缠.绕,一呼吸便疼得窒息。
原主不知如何面对这二人,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呆愣愣地站在房门前,直到两人换了干爽的衣服,一前一后的出来。
轩辕漓看见她,率先哭了起来,张口闭口地暗示是原主将她推下水的。
三王爷听了怒眸一瞪,挥手便将原主扔到空中,吓得原主大嚷大叫,将周围的人全吸引过来,狼狈得脸都丢尽了。
轩辕漓装模作样地乞求,三王爷答应放开原主,她却又凑了过来,装出被原主推倒的模样,激起三王爷的怒火,根本不管她是个女孩子,狠狠地修理一顿。吓得原主在众人面前失.禁,尿液粪便倾泻而出的瞬间,嘲笑也不绝于耳,原主回家便想一根绳子吊死,是被忠心耿耿的丫鬟救下,却也离开了上流社会的圈子,从此关在家中,没脸见人了。
而另一边的轩辕漓却是名声大震。
她脸上的胎记突然消失了,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眉如黛,杏眼桃腮,朱唇涂红,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不光如此,她当着众人面获得灵根,从五根皆废的废柴,变成天玄二重的天才。
自此以后,只要她出现在各家的宴请中,便吸引了所有少爷们的注意。
这样的面貌,也导致富家小姐们的讨厌,偏偏凡是说过她坏话的,还有陷害过她的,全都在众人面前出丑,一来二去的,也没人再敢欺负她。
原主并不想了解到这些消息,偏偏当初和她交好的区家小姐经常写信给她,告诉她轩辕漓又靠什么出彩,又得到哪家少爷的喜欢。
原主暗暗抹泪,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倒霉了,若是没有那天的狼狈,是不是也能参加各家宴会,是不是也能再看到三王爷,是不是多努力一些就能得到他的喜欢。
到了皇家约定的成亲日子,原主自从丢脸后,再也没生出过嫁出去的心情,只想青灯古佛伴一生,便告知母亲自己的心意,劝她让轩辕漓嫁过去。
母亲一开始的确有这个意思,可自从出现原主丢脸事件后,便将一切的罪过全怨在轩辕漓的身上。觉得若不是她暗中作梗,原主一定不会丢脸。
母亲越看轩辕漓越不顺眼,便在她的吃食里下了迷情水,叫来三个男人,打算将她强.暴了,彻底坏掉她的名声。
没想到轩辕漓早有所察,偷偷将食物和原主换掉,又将原主扔在乞丐蜗居的破庙中,看着原主被人凄惨的侮辱。
原主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时,轩辕漓给她吃了一种药,让她不能随意死掉,只能痛苦地吊着一口气,随时受到钻心的痛苦折磨。
“你从小就欺负我,我怎么能让你随便就死掉呢?”轩辕漓一双冰冷的双眸注视着她,原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心头。
“好姐姐,我当然要你尝尝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了!”
“你不是喜欢三王爷吗?你就乖乖睁开眼,看着我和三王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
原主被强迫吃了药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仍由轩辕漓将自己装入一个古怪的容器之中,在这里她能看到听到外面的事情,却什么也做不了。
原主眼睁睁地看着轩辕漓将轩辕家搞垮。
眼睁睁的看着轩辕漓和三王爷眉来眼去,在床榻上翻滚,又转而和太子、二皇子共赴云.雨,幻城大陆中数得上的优秀男人都成了她的入慕之臣,每个男人都为了她如痴如醉,就算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怨言,只想着更多的和她在一起。
原主挣扎了,痛哭了,却只能心碎的看着最爱的男人在轩辕漓面前俯首称臣。
就在原主失落至极时,她被轩辕漓从容器中放出来,扒光了衣服,扔到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