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三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任凭谁见到这种诡异的事情都无法保持淡定的心情。
一时间四人都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动手,不过很快这些蓝色的火苗再次钻进了那些身体里,然而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
这些尸体小鬼一般的像虫子一样蠕动的起来,慢慢的用拼接在一起。
“喂,你不是个道士吗,这是什么情况?”林三往后退了两步,随时准备着逃跑。
不过还不等众人说话一把飞刀直接飞了过去,将一个本来要站起来的怪人再次打倒在了地上。
“幻生蛊。”霍啸风率先反应了过来,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什么玩意儿?”林三又听到了一个新鲜的词汇。
“就是一种蛊,俗称不死人。”霍啸风在一旁解释道,他之前在麦落秋收藏的古籍中见到过这种东西,只不过因为时间长有些忘记了。
但是今日接到这种情形后他方才反应过来,萧何也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了过去,林三也是紧随其后,管他什么蛊不蛊的,说难听话只要不闹鬼就行。
不过让林三更加震惊的事这些人又比起之前便强了一些,这时候林三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人在被解决掉之后会比上一次更强。
看来这一次得彻底的让这些人全部的消失,否则的话他们会越变越强,直至超过自己等人。
林三心说按摩系统多会儿要是把进攻也传授给自己,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天下无敌?
不过正在他想着歪歪的时候突然脖子上一痛,只见柳元姬一脚踹走了离林三近在咫尺的一个怪人,有些恼怒的道:“林三你是不要命了,还是写自己活的命长?”
林三当下也不由的一阵心惊,心说要不是柳元姬估计自己就着了敌人的道。
说到底林三战斗经验不足,竟然能在与敌人交手的时候分心,这绝对是大忌,若是这些怪人实力再强一些的话林三可能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里林三赶忙收回自己的心神,与这些怪人家站在一起,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这些官员全部被解决掉了,不过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轻松,反而是一脸的愁容。
“这些东西怎么解决?”林三踢了踢你自己最近的一个怪人。
“用火试试?”柳元姬提议道。
可以,几人纷纷点头同意,众人就近找了一些枯树枝堆积在一起,上百号人堆积在一起想要焚烧没几天估计是烧不完。
“等一下,我们先将这些肢体焚烧,这样他们就拼接不到一起。”萧何道。
听了后者的话,林三也是不由的竖了大拇指,心说姜不愧是老的辣,这种办法在场的人估计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来。
然后在熊熊大火的燃烧下这些肢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连变黑都没有变一点点。
不过正在他们手忙脚乱的时候,不远处又传来了一阵笛声,白天他们听到的笛声如出一辙。
窸窸窣窣
不过很快他们便听到一阵虫子大军的声音,对,其中人都是再熟悉不过了。
“快到水里。”林三说完话之后想都没想直接跳进了水里,其余几人也是紧随其后。
不过借着火光林三发现这一次虫子似乎不是朝着他们而来,而是朝着伞落在地上的这些尸体。
呼,林三当下心中兄弟一口气,心说有这些虫子在基本上这些尸体几秒钟就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只不过这些都是他一个美好的愿望,直接这些虫子竟然拉着这些尸体朝着同一个地方退去。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林三骂了一声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被萧何一把拉住摁回了水里。
“你干嘛呀?”林三险些被这一下呛死,不过饶是如此还是不由的打着喷嚏,嘴角不断的往外吐着水。
“你若不要命,就追上去。”萧何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等这些虫子大军彻底消失后,这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几人从水里钻了出来,不过看见柳元姬站在那里吃都没有动静。
“你快上来呀,站在那里干嘛呢?”林三催促道。
不过后者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借着周围的火光林三发现柳元姬的脸色极度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林三吓了一跳,直接跳回水里一把拉住了柳元姬,将其强行拽上了岸。
只不过这时候觉得身体僵硬,倒是与先前的那些怪人有些区别。
萧何和霍啸风也是发现了这里的异样,纷纷走上前来看着柳元姬,林三心里急得团团转,心道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没一会儿就成了这样。
不过萧何围着柳元姬转了一圈后眼神一凝,猛的一下在后者的背上拔下了一根银针,虽然这根银针比起市面上的比起市面上的要小上许多,但是还是难逃萧何的法眼。
噗嗤一下,当银针拔下来之后柳元姬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不过这血呈暗黑色。
“这针有毒。”萧何往自己的鼻子旁放了放道。
林三现在也没时间管那么多,直接将一瓶原浆液灌进了柳元姬的嘴里,这次为了以防万一他刻意将自己的全部身价都拿了出来,这留了两瓶给张若雪作为不时之需。
喝过原浆后,柳元姬身体明显恢复了许多,眼神也再度有了神。
“我这是怎么啦?”柳元姬刚刚只感觉自己的背部有些麻酥酥的,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你被人暗算了。”林三小心的扶着柳元姬坐下,他发现这里远非他想象的要危险得多,三位阳境高手外加一个地境高手,这等阵势可以说绝对强大,就算是之前的两帮也没有这等实力。
只不过的事来到这里后他们的实力却并未发挥出来,就像是刚刚柳元姬被暗算一般,要知道以萧何的实力可以说方圆百米的东西都不会逃过他的耳朵,除非这里同样有地境高手。
一想到这里林三等下背后也有些发凉,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现在想来是自己太过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