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千金诺(7)(半H半剧情)
剧组约定和资方几个老板来吃饭,月宜略显局促地和孙姐入座,她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许诺,结果还未开口,已经有个老板拿着酒杯走过来笑道:“程小姐,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大美人。很荣幸请到你过来参演,我敬你一杯如何?”
他手里端了两杯满满的白酒,月宜面有难色:“郑先生别这么说,你们能敲定我来演我也很感谢,只是,只是我不太喜欢喝酒。我只喝一半吧,真的不好意思。”
郑老板笑眯眯地将酒杯塞到月宜手里,趁机在她手背上轻轻抹了一把,月宜面色一滞,拿着酒杯听见郑老板又道:“程小姐不给面子了,一杯白酒也不算什么。”
许诺站在一旁,他看得出来这老板就是想要占便宜,瞬间就有想揍人的冲动,最好废了他那只手。月宜捧着酒杯连忙拦在许诺眼前说:“好,那我给郑老板面子。”言罢,仰头一饮而尽,月宜看起来柔弱,但是喝完之后抿着嘴儿将杯子倒过来,示意完全都喝完了,倒有点江湖气质。
郑老板看着月宜面色娇嫩,自己也一口干了又拿了一杯说:“程小姐酒量还不错,来来来,再喝一杯,庆祝咱们开机顺利,拍摄也顺利。”他没说杀青顺利,月宜心想,这是为了再来一杯藏着词儿呢。
“郑老板,月宜今晚还打算对剧本,要是喝那么多,恐怕耽误明天的拍摄进度。”孙姐好言相劝。
郑老板却“诶”了一声:“没事没事,就这么一杯,还能喝醉?来来,程小姐别拘谨。”他抬起手想要搭在月宜肩上,却被许诺挡住。郑老板不高兴地问:“你是谁啊?”
月宜腼腆地笑:“他是我的保镖,也是我哥哥。”
郑老板一怔:“哥哥?”
“嗯,亲哥哥。”月宜恬静地回答,然后抬手又喝了一杯
若是一般的保镖郑老板自然可以放肆,但是现在当着人家亲哥哥的面灌女孩子酒,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月宜却忽然拿过又一瓶度数高的白酒,斟了一杯,盈盈含笑道:“郑老板厚爱,月宜再敬一杯。”
月宜先人一步喝掉,郑老板讪讪一笑不得不也喝了。
月宜不动声色又斟满,几句奉承话出口,郑老板又被忽悠着喝了好几杯,月宜除了脸上有些红,眼神依旧清明,可惜郑老板却已经迷失在了美酒和美人中,忽然一阵干呕,脚步踉跄地去了洗手间。许诺见状,趁着众人没注意也溜了出去。郑老板在马桶边晕晕乎乎的,许诺冷哼一声,将卫生间的窗户打开,夜里的风很凉,醉成这个样子,再吹一晚上冬日寒风,明天第二天能保住命算他走运。
众人心里都在暗笑,这场闹剧也高于段落。导演喊了一声,月宜温然一笑,对酒桌上其他人说:“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郑老板不胜酒力。下次不会了。是我的错。”
一起出演的男演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孙姐和月宜走出酒店,身后是如影子一般沉默阴郁的许诺,孙姐扭头看了一眼然后贴在月宜耳畔问:“他真的是你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家里的事情,也是碰巧。对不住,我一直没告诉你。”月宜略含歉意。
孙姐摆摆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月宜不肯说怕是也有苦衷:“也好,你们是兄妹,像郑老板这种人就不好意思太过分。他今天那个眼神啊,啧啧,色眯眯的,一把年纪了,真是不要脸。”
月宜撇撇嘴:“我以为他们这种老板都是酒虫了,没想到也是绣花枕头。两叁瓶白酒就不行了。还不如我一个女孩子。”
她们慢慢说着到了宾馆,许诺忽然轻声咳了一下,月宜回眸,对上他的视线。她和孙姐道别,换上一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外头只罩了一件羽绒服就偷偷去敲许诺的房门。
他开了一道缝,月宜就像是小精灵矮了身子一下钻了进去。
许诺微微皱眉,关上门问:“你喝了那么些酒有没有难受?”
她摇头,脸颊却还是有些红。
许诺捧起她的小脸心疼地问:“女明星都要应付这种场合吗?”
月宜环抱着他的腰静静地开口:“总会有这些事的,可是你看我这不是全身而退吗?”
许诺嫉妒,也心疼。
她扬起脸婉声说:“那个郑老板也真蠢,连我都喝不过。”
“你真的没事?”
她摇头。
许诺摩挲着她的下巴,她身上还有浓重的酒气,可是她明显没醉:“月宜,你的酒量还不错。喝了那么多一点都没醉。我都不一定喝过你。”
“是啊,我天生酒量好,千杯不醉。”她狡黠地和他显摆,结果,从他眼神中读出几分探究,她手腕一僵,涩涩的问:“怎么了嘛?”
许诺眯了眯眼沉声说:“那你那次就是在跟我装醉了。”
月宜透过他的眼神终于明白他指得是“哪次”了,立马八爪鱼一般扒在他身上讨饶道:“那我要是不装醉,你也不会和我那样了……”
“哪样?”许诺揉了揉她的青丝,嗓音充满磁性。
月宜咬着手指不说话了。
“小坏蛋,从高中就骗我。”许诺低笑,手指给她顺着青丝,她像是一只小猫乖乖依偎在怀里,任凭主人抚弄。他心里一软,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起倒在床上,然后就吻上她的唇,她的羽绒服被脱下,许诺看到里面那一件白色连衣裙眼底一热,待大手罩住她胸前那处柔软,不禁惊讶道:“你怎么内衣都不穿。”
女孩儿羞涩地说着:“来见你就不想穿了。”
“小骚货,真骚。”他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勾住他的颈子:“你不也是。”
许诺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大手下滑,来到她挺翘的小屁股上,大手一顿又低哑地质问:“以后不许这样。和谁学的到处勾引人?”
“喜欢吗?”
许诺抵在她唇瓣上叹了口气:“喜欢。但是也不喜欢。”
她眼底流露几分疑惑。
“喜欢你在床上这样,但也不希望你刻意讨好我。”许诺认真地望着她,“我喜欢你本来的样子,独立的、乖巧的、俏皮的,一切都喜欢。”
月宜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抚摸:“是的,我是想讨好你。我怕你哪天又和小时候一样,忽然就走了。我可以忍耐一个七年,但是不能保证再忍耐一个七年。我怕我会变成电视剧里那样歇斯底里得去找你,和你争吵,让你厌恶。”
他听着她那样平静柔和却透着挽留和无助的语气,明白当初他在她心里割下那一刀的痛:“对不起,当初都是我不好。”他深深吸了口气道:“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报复你,我嫉妒你,讨厌你还有你爸爸妈妈,但是又无法控制自己对你倾心……”他停了停,亲亲她的水眸:“我没有把你当作我妹妹,所以,所以我就没有控制自己动心。”
“那现在呢?”她问。
许诺微微一笑:“现在?既是妹妹,也是女友。”
“以后呢?”
许诺一顿:“什么?”
“以后,可以做你妻子吗?”
他没有再压着她,侧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却还停留在她胸前轻柔地揉捏:“对不起,我没法给你一个法律认可的名分。”
月宜笑了笑:“我没有那么迂腐,只要你爱我,承认我是你的妻子,我就满足。”她不喜欢许诺皱着眉头,那令她心疼:“哥,不要这样,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你爱我。”她调皮地打趣:“等我以后出名了,你做我背后的小男人。”
他忍俊不禁,望着她明媚可人的笑容柔声道:“好。”言罢,支起身子又去亲她,月宜却忽然压在他身上,主动去脱他的衣服。许诺微微一愣,她低着头解他胸前的扣子却一眼不肯看向自己,他掐了掐她的脸蛋:“害羞呢?”
“不许说话。”月宜故意板着小脸命令。他的衬衫被自己解开,他当过兵,身材极好,月宜俯下身在他胸前落下一个又一个略带濡湿的吻,她吻得青涩,却让许诺心痒难耐。她分开腿骑坐着,小穴也是湿哒哒的,一张一阖,小嘴吐出点点花露黏在他腰腹间。许诺感觉得到,微微拱起腰,硬邦邦的肌肉磨蹭着她敏感的小花穴。
月宜不自觉地嘤咛一声,眼底春意浓浓,娇嗔着瞪他一眼:“你不要动。”
“我不动,你下面发骚难受怎么办?”许诺枕在自己手臂上,戏谑地问她。
月宜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坏蛋!”
“我又没说谎,你这里不就是在流水吗?”他忽然快速地腾出一只手钻入她裙底抹了一把,听着她惊呼一声,手掌在灯下晃了晃,亮晶晶的淫水。他暧昧地笑:“真浪。小浪货。”
“不要这么说我。”她嘟囔着,面上绯红一片,他在床上总是荤话连篇,说的她面红耳赤得,可是他没有停,干脆坐起身,握住她的小腰说:“那要怎么说你?”
“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嘟着小嘴。
“可是你每次被我肏都很骚。”许诺的手指在她那道细缝里滑来滑去,“沽滋沽滋”得,月宜哼哼唧唧,眼底波光潋滟,酥软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许诺隔着衣服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她娇哼起来,又软又媚,胸前痒痒的,不自觉想要把衣服脱下来,那双嫩生生的小肥兔子渴求男人肉贴肉的把玩。
许诺却使坏,拉着衣摆就不让她脱下来。
她红了眼圈嗔道:“你又欺负我。”
许诺低笑:“你在床上就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小模样。像只小猫。”
“我不是小猫。”
“那你是什么?”
她认真想了想,骄矜地说:“小白狐,我是小白狐。”
许诺低笑道:“确实,你就是小狐狸精。”白色的绒毛,软软娇娇的,可是又魅惑勾人。说着,给她将连衣裙脱了下来,女孩子年轻娇媚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许诺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扶着她的小腰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月宜闷哼着,感觉那根炙热的大棒子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她身子一软,险些支撑不住,许诺连忙箍紧她的腰,嘲笑说:“小笨蛋,怎么这么软。”
她红着脸,声音娇怯怯得:“你、你那里好粗……”
“可是都做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么受不了。”他用力一顶,“是你这里太紧了。”月宜被他那么一弄,声音娇媚的厉害。许诺用力按住她的腰往下压,整根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细致的花道里,他粗糙带茧的手指拨弄着那处小肉芽,女孩儿嘤咛着,越来越多的水往外涌,许诺轻轻抚摸着她大腿两侧细腻的肌肤:“小狐狸精,喜欢吗?”
“喜欢……”她咬着唇瓣,柔柔弱弱地说着,眼底晶莹,每次都会被他顶弄地哭泣。而她一哭起来,下面也跟着发了洪水一般,又湿又紧。许诺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两条白腿挂在腰上,抬起她的小屁股,由上到下打桩一样抽插。
“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哥哥……你饶了我……啊啊啊啊……”月宜樱桃小嘴呜呜咽咽地,不停央求许诺。他肏的太狠,自己根本受不了。
徐诺俯下身咬住她的嘴:“别叫,这里隔音不好。”
她一惊,小花穴紧张地绞住他,许诺额上的汗滴在她胸前:“小骚货,咬死我了。”他捂住她的嘴,下身连连狠干了二叁十下,把她弄得眼冒金星,差点掉到床下去。她胸前激荡,乳波一阵一阵的,许诺俯下身叼住一个奶子又吸又咬:“狐狸精,干死你。”他发了狠,将她禁锢着咬牙干了几十下,两人都到达顶峰,滚烫的精液射入月宜身体里,许诺瞬间清醒,连忙支起身子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射进去了……”他想要把精液挖出来,月宜却娇喘着应道:“没事,还是安全期……”
许诺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刚才没忍住……”言罢,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月宜摸了摸他脸颊上的印子,玩笑说:“好了,也惩罚过自己了,没事。”她打个哈欠,缩在他怀中:“真的好累。你做起来就没轻没重的,下面可能都肿了。”
许诺给她上了药,抱着她刚要温存会儿,结果月宜的手机就响了,随即而来的是孙姐在外面敲门的声音:“许先生?请问你在吗?”
两人大气都不敢出,月宜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取消震动,孙姐在外面狐疑,怎么死活联系不到月宜,去哪儿了?
许诺抱着月宜去了卫生间,打开花洒,让她躲在里头别出来。许诺随便冲了冲头发穿了一件T恤去开门,孙姐见他在洗澡有点不好意思:“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明天月宜拍摄第一天,我想和你说一声,你多跟着点,别让那个郑老板又过来找事。我还得负责别的事情,可能有时候不能周全。”
“好。”许诺应下。
孙姐道谢,可是又觉得屋子里面气味有些特别,许诺神情亦有些慵懒,完全不似往日的阴郁。但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孙姐又开始打电话,一边嘀咕说:“月宜到底去哪儿了?”
许诺看了一眼卫生间,忍着笑意:“那我休息了,明天见。”
“好。对了,你刚才见着月宜了吗?”
“没有,我一直在屋里。”
孙姐略有遗憾,转头继续打电话。
许诺赶紧阖上房门。月宜蹑手蹑脚地跑出来,长舒了口气,稳了稳神思这才接了电话:“喂,孙姐,有事吗?”
“哎呀,你去哪儿了?找你半天了。我是想问问你剧本看得怎么样了,然后你还记得袁导吗?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有个综艺想邀请你……”
月宜和孙姐说了工作上的事情,孙姐仍然对她不接电话耿耿于怀,月宜无奈只好找了个借口:“我去买馄饨了,马上就回来了。”许诺听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开始换上外套。月宜挂了电话问他:“你去哪儿啊?”
“买馄饨啊。要不你一会儿碰见孙姐怎么交代?”
“想和你一起去。”她跪坐在床畔,拉着他的衣袖嘟着嘴儿。可惜没办法,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买叁碗,我陪你你吃完了再走。”许诺亲亲月宜,去楼下买了馄饨迅速回来,好在没有碰到孙姐。他们在酒店房间捧着热腾腾的馄饨一边偷笑一边吃掉,她提着剩下那一碗宵夜偷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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