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竹脸色因喝酒的缘故泛酡红,半醉半醒情欲迷离。
贾朱桃用他那粗糙的手有意无意的故作试探。
何竹那如莲藕般脂白的纤纤玉手,被贾朱桃轻抚着,渐渐的,她没有反抗的意思。
贾朱桃内心大喜:“果然是缺男人爱抚!”
他变本加厉,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
“真嫩、真滑。”贾朱桃淫笑出声。
“讨厌。”何竹娇斥一声,连忙抽回。
这一声娇斥,再配合她那媚眼如丝的神情。
惹得贾朱桃心尖发痒,入蚁挠心。
更是仿佛浑身被电一般,酥麻痛畅。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这妩媚少妇就地正法了!
“莫总,我知道你缺什么了!”
“哦?我还缺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你缺的,不就是像我这般优秀的男人吗?”贾朱桃自信说道。
“呵呵……贾总真会说笑。”何竹低声吟笑,如银铃般动听。
“我可没有说笑,科恩老哥死了,我这身为弟弟,代替他照顾一下嫂子,不是应该的吗?”
贾朱桃说话间,粗糙的手再度紧握何竹的玉手。
何竹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他揩自己的油,嘴上轻笑道:“贾总你真坏。”
“不坏点怎能吃下你这位美少妇呢?”
贾朱桃拉着何竹起身,一把搂过她那盈盈一握的细柳腰。
一嘴吻上她的脸颊,何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哈哈……我本以为你会矜持一小会儿,欲拒还迎的,没想到你比我还急迫。”贾朱桃大笑。
二人的脸颊距离不到三公分,彼此的呼吸都能轻易感受到。
“呵呵……人家好久没体验过了……”
“你个小骚……”
贾朱桃得意忘形的说着,突然脸色一变,话音戛然而止。
他没想到,怀里的女人居然从西装袖口取出一把小刀,直接贴近自己的脖子,令人防不胜防。
“别……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贾朱桃慌了,内心暗骂自己大意。
“进来吧!”何竹大喝一声,方继闻声赶进。
当方继进去一看,事情格外顺利。
“你们……到底想干嘛?”贾朱桃现在动都不敢动。
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动内力,对方一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刀。
堂堂化劲宗师,居然阴沟里翻船了,草!
贾朱桃悔恨不已。
“刺魂堂千锤堂主,没说错吧?”
“你们到底是谁?”贾朱桃瞳孔剧缩。
刺魂堂极度隐蔽,甚至基本都不接华夏的生意。
对方不是华夏势力!贾朱桃心中有些判断了。
“你可记得,你曾暗杀过一名联合国高层?”何竹眸中杀意涌动,手中小刀轻划。
一抹鲜血溢出。
若不是需拿回库存卡,她早就一刀了结了他,为自己的老师报仇了。
“你是联合国的人!”贾朱桃咽了咽口水,也顾不上脖子的疼痛了。
“说,库存卡在哪儿?”
“在我家保险柜里,不如你放了我,我去拿给你。”
“你当我是傻子吗?”何竹强忍怒火,手中小刀再深一丝。
鲜血弥漫——
贾朱桃没有吭声,半响才道:“我要那破卡没用,你们没了那卡基本要废。
考虑一下,一卡换一命。”
“好,你让人送来,拿到东西我就放了你。”何竹低沉说道。
“你聪明我也不傻,你们拿到东西真会放过我?”贾朱桃讥笑道。
“放开你,我们打得过你?”何竹同样嗤笑。
“所以,你只能赌,你的命现在在我们手里,由不得你。”方继在旁说道。
犹豫十来秒,贾朱桃闷哼一声:“好,我打电话给我老婆,让她给我取来。”
“我可警告你,别耍花样。”方继从他裤兜里掏出他的手机。
帮他拨打,接通后按免提。
“喂!老公。”
“老婆,我现在有点急事不方便,你把家里保险柜中的金箱子取出来。
里面有一张紫金卡,你让啊钟尽快我送到西格酒楼,拖不得!”
“呃——”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也没多问,直接挂了电话。
“要不……你把刀先放下?我这血再流下去会死的。”贾朱桃讪讪说道。
“宗师气血强大,远非常人可比,一两个小时你还能坚持的。”方继邪笑道。
贾朱桃无语,唯有盼着手下早点过来救自己。
……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
“什么味道?”
二人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桃花香极其浓郁都掩盖不了。
“不好。”方继大叫一声。
何竹此刻心神有些恍惚,脑袋摇摇欲坠。
就在她一个疏忽之间。
贾朱桃抓住这个间隙,趁她露出破绽。
“砰——”
猛然一掌拍出,何竹始料不及,腹部硬接一掌,倒飞出去。
方继反应灵敏,接过她就跑:“贾朱桃,等我!”
何竹受伤不算重,贾朱桃霎那间来不及运转丹田,单凭肉身力量击飞何竹。
不然,宗师全力一击,何竹必死无疑。
贾朱桃没有去追,他自己也中毒了,而且,流了近一个小时的血,哪怕他是宗师都扛不住。
……
方继带着何竹一路打了出来,门口二十来个小喽啰根本无足轻重。
哪怕其中一位是内劲中期的强行,也不是方继的一合之敌。
一掌拍飞,完事!
出了酒楼,没有想象中的上百个小弟围着。
甚至,根本没人拦他们了。
想想也是,召集人手不需要时间吗?短短一个小时,哪有那么多高手可以召集?
能来二十多个武者,足以证明刺魂堂的底蕴了。
方继头晕目眩,何竹更是昏迷不醒。
幸好方继内力深厚,勉强可以运功镇压一会儿毒素。
二人不能去医院,整个昆城市都是贾朱桃的眼线,万一治着病贾朱桃突然带人进来,那就废了。
幸亏制定了逃跑路线,方继开车,将何竹放置副驾驶上。
“狗日的,这样都能被暗算。”方继大骂一声。
……
贾朱桃服下解药后,默默运功疗伤。
内力封住脖子上的经脉,鲜血渐渐凝滞。
“哼!
敢算计我,我让你们走不出昆城!”贾朱桃怒哼一声。
“砰——”
猛的一掌拍下,桌上的钢化玻璃瞬间化作齑粉。
“堂主,我已经派人追踪他们了。”一位三十来岁的黑衣男子恭敬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