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鬼才与鬼医的对决,终是方继完虐药克平。
二号病人也已经醒来,其醒后头脑清晰,两腿轻快,症状彻底消失。
几位患者皆是痛哭涕零,困扰自身多年的顽疾终于根治了。
更是对方继道谢连连,几经下跪。
方继连忙双手扶起众人,直呼使不得。
“我药克平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千年太岁拿去。”药克平脸黑如碳,双手将盒子奉上。
这下,回去定然被打死,不死也得脱层皮。
药衡堂的人更是个个如吃了死苍蝇般,脸色十分难看。
“承让。”方继浅浅一笑接过盒子。
旋即打开确认一下,珊瑚状带点泥土。
药克平心情复杂,这是有多信任不过自己啊?
难道还能作假不成?
“小平同志,你人其实还不错,就是自傲了一点,以后谦虚点必成大器。”方继一副长辈的口吻笑道。
“我有你自傲?谦虚礼让、不骄不躁,请问你哪一点做到了?”
药克平顿时就不爽了,本来输了心情就不好。
“我们不一样,吾乃天命之子,自带光环的好吗?”方继十分装比道。
“哼!”药克平表示不想再见到他。
比试结束,记者又该做最后的总结访谈了。
方继正想说几句,这时,门口走进一位英气逼人的年轻人。
方继略微凝眉,自己可是通神境,精神力竟感应不到来人。
“堂兄,太爷爷命我前来取回千年太岁。”
来人正是方继堂弟,方屠。
“这么急,手都没捂热……”方继咕哝一声,还是将盒子递给了方屠。
“老弟,你晋级这么快,啥情况?”方继将他拉到一个房间后,问道。
“多亏堂兄带回的凰参王。”方屠浅笑道。
“这么神?”
“当然,丹药只是其次,天赋才是最重要的。”
“那……这千年太岁打算炼什么丹?这么急迫?”方继好奇道。
“堂兄少打听了,太爷爷说了,你不需要咱们龙殿的资源。
自力更生才能使自己变得更强。”
“我特么……灵药都是我弄回来的,一人奶活全家,还不打算分我一点?
你们也太黑了吧?”方继闻言都急眼了。
“我若有堂兄这气运加持,一样不需要家族资源。”
“风凉话说的真动听。”方继嗤笑一声,当即出门不再管他。
当方继走出房门,一旁守候着的记者们连忙扑了上去。
“心情不好,都散了吧!”方继摆了摆手,不打算接受采访了。
“气死老夫了!”
“怎么了?刚那人是你堂弟?”柳若笙与之同行,在旁轻问道。
“别提他,混账玩意,绝对是他黑我好处。”方继愤愤道。
老头子也是不地道,好东西全给方屠了,一枚丹药都没给过自己。方继一阵腹诽。
“咦?”
“怎么了?”
“故人来访,美女老婆你先回家,路上小心。”方继轻笑叮嘱道。
“男的女的?”
“男的……”
“去吧!”柳若笙微微点头。
……
方继顺着气息,一路走出医院。
医院门口,一位相貌平平的黑衣男子见到方继出来后。
用不太标准的汉语淡笑道:“方兄,别来无恙。”
“柳川七刀兄,当日一别就没了你消息,我还以为你被谁吞了呢。”方继浅笑道。
“哈哈……还是方兄有名气啊!近段时间可都是关于方兄你的传说。”柳川七刀笑着说道。
“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
“好。”
旋即,二人一同去到附近一家酒店包厢内。
简单点了些酒菜后。
方继凝声问道:“神境中期,看来柳川兄机缘不小啊!”
“呵呵!托了修罗宫的福。”
“哦?”
“武道大会突破宗师之后,我便回到倭国,随后不久,便有一位圣人境前辈过来,欲收我为徒。”
“你们倭国那位冢原修前辈?”
“是。”柳川七刀点头。
“能拜圣人境为师,的确是不小的机缘。”方继凝声道。
那位冢原修,方继远远见过两次,诸神天堂第二主神。
上次开启上古遗迹封印,他也在。
“是机缘,或许,也是劫!”柳川七刀摇头嗤笑一声。
方继感同身受,自己又何尝不是?
凤长青投资自己,冢原修则投资柳川七刀,差不多的意思。
“柳川兄这次来找我,不单单是为了来叙旧吧?”
“当然,有大事才来找你。”
“说说?”
“我想和方兄联手,干掉其他阿修罗。”柳川七刀凝声道。
方继闻言若有所思,半晌才道:“说起来,咱们也是宿敌,联手不合适吧?”
“的确,但我们可以约法三章,不得背后偷袭,当然,我相信方兄也不是那种人。”
“那可未必,臭名远扬的我,你也敢信?”
“传言罢了,方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一二的。”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直接进主题。”方继直言道,谈合作也得有诚意啊!
“我师傅已探听清楚四位阿修罗的身份,你我联手,一人分两个,如何?”
“原来如此,那你师傅为何不自己出手?抓过来让你杀不就完了?”方继疑惑不解问道。
柳川七刀闻言,微微摇头:“师傅他不敢。”
“不敢?”
“他怕扯上因果,这是我们十八人的宿命,外人不得插手。”
“明白了,一盘棋内,棋子只能被棋子所杀。”方继若有所思点头。
“方兄,你可愿意与我联手?”
“真是抱歉,最近身体不适,若是不介意等一两个月,但那时再谈,如何?”
方继最近体内煞气爆表,再去吞噬别人,非得撑炸不可。
柳川七刀可不知道方继这情况。
他只知道方继吞了印国阿布舍的煞气,其余两位根本没有半点风声透出。
算了算,方继都已经吞了四人的煞气了……
“也罢,那就再过一两月再谈吧!”柳川七刀点头道。
“合作不成仁义在,柳川兄,来,敬你一杯。”方继举起手中白酒杯。
“干。”
二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