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想要你了,太心累。”
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蹦出去,周唯一身的冷汗,哭丧着脸:“哥!你……你他妈别吓我啊!我都这样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吓死你,”武文殊浅笑,把周唯搂回来:“我的意思是这坠子还是你带吧,逢凶化吉。”
“不用……”周唯的笑容失而复得:“我喜欢你带它,这东西有灵性,只要你带着,我就觉得是我陪你……心里特踏实。”
武文殊一愣,抱着周唯的手紧了紧,去摸他的右臂:“还疼吗?”
“疼,现在好多了,刚才是真他妈难熬,你不一直攥着我的手嘛,特别难受时你就过来摸我,一摸我就硬,一硬我就好一点。”周唯打趣。
“就会打嘴炮,嘴里舒服胳膊就能好了?后面有你受的,”武文殊白了他一眼:“刚才你睡觉时我查了,长骨头里边会特别痒,石膏夹板不透气,到后来皮肤会痒得更厉害,严重时还会破溃糜烂……”
原来刚才这个人皱着眉看手机,是在查这些……
周唯感动得一滩糊涂:“我操……怎么就把你留给我了!温柔,心细,多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关键他妈床上还那么牛逼!!”
“那也没见你珍惜我,”对方不冷不热地说:“多用心也被你糟蹋。”
周唯语塞,心里一阵翻腾。
“周唯,告诉我实情。”武文殊的语气不容拒绝。
说话时,神色相当严肃,想是要把他穿透一样,认真地凝视。
“我不是说了吗,买烟出车祸了。”躲闪武文殊的目光,周唯忙低下头。
“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沉默。
武文殊咬牙,狠狠瞪他:“就该拿根铁链,把你拴家里。”
“……是那种不让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塞进笼子里,脖子上系链子,起性了放出来又操又捅吗?”周唯羞羞答答:“你好重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