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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吾夫甚美 雨师螺 6792 2024-06-29 20:09

  苏满娘伸手搭在额前,眯起眼睛往下细瞧,点头笑道:“确实是,想来母亲是睡醒了,出来逛逛。”

  黎雪最近因为下棋,和黎母关系开始日渐亲密,此时见到人,她当即将手放在唇边,大声喊道:“祖母……”

  山下的黎母明显怔了一下,抬头四处张望,旁边钱嬷嬷伸手指着她们山头方向和她低声说了句什么,黎母才眯起眼睛,看着南边山头上那一行人笑骂道:“这群孩子,还跑那么老高去了,得亏我下午没和她们一起,要不然得废掉我这把老骨头。”

  这样说着,她还是举起了手中的帕子向她们晃悠了几下,却没好意思大喊出声。

  黎霜看着黎雪得到了祖母的回应,眸光闪了闪,也跟着鼓起勇气尽量大声地细声喊道:“祖母……”

  山下黎母唇边的笑意收了收,又跟着晃悠了两下,便将手放了下来。

  她苦着脸对钱嬷嬷道:“嬷嬷,你说我为什么要每天和那丫头笑脸相向,我累啊。”

  钱嬷嬷安慰她道:“老夫人你若实在累,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黎母马上收起笑脸,刚刚的好心情又有些戛然而止,半晌,她弱弱开口:“其实霜丫头争着要和我下棋时,还是挺好的。”

  钱嬷嬷显然了解她的心结:“那其他时候就不好?”

  黎母垂着眼睛静默不语,许久,就当钱嬷嬷以为黎母不会回答时,却听她道:“其他时候,并非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当年的小刘氏。”

  明明产下的女婴模样是足月的,显然不可能是玉清的孩子,却非要颐指气使地嘲笑她,说什么能花黎家的钱养她闺女是黎家的福气,不然就凭黎家这小门小户,以为她凭什么会愿意嫁进来?!

  还说她那闺女可是贵人之子,赶紧儿的开库房给她闺女选些精贵的穿戴物件,让她这个老婆子给仔细伺候着,别哭丧着老脸把她闺女吓着。

  最后更有嫌弃库房中的东西不够金贵,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就派人来她这抢她的私库钥匙……

  真的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那样恼火过。

  当初小刘氏进门后不断往娘家划拉东西时,她忍下了,毕竟刘家确实对她有恩。

  但是给她的玉清戴绿帽子,并且口口声声咒他迟早会死在外面,黎府中的一切都应被她接管,她却忍不了!

  她一辈子也没敢发过几次火,当时更是被她气得头脑发昏,仿似能舍掉一切,扑上去啃她的肉、喝她的血、和她拼尽一切那般的光火!

  然后,被气到极致她就……

  钱嬷嬷见黎母神情麻木,眼神呆滞,心下一叹,忙笑着转移话题:“老奴听说,夫人他们去的那片南山坡上可是有不少的石榴树,咱们眼下站着的这片荷花塘里挖出的大粗藕更是都有十一个眼儿,这可都是吉兆啊,等老爷和夫人在这庄子上住上几晚,等回去后用不了多久,老夫人您就能抱孙子了。”

  黎母的眼睫眨了眨,她反射性抓住钱嬷嬷的手,眼神还是呆滞的,话语中却已逐渐带上了些活气儿:“对,这是吉兆!我的好孙儿,我的小乖乖,他马上就要来了。”

  南山之顶,黎霜看着山下的黎母也笑着向她们招招手,刚要欢呼,就见她将手放下,转头与钱嬷嬷说着什么,就连面上的笑意都全部收敛起来。

  黎霜有些沮丧,细声道:“我刚才的声音很小吗?”

  她身边的春喜连忙安慰:“小姐说话一向细声细气的,声音放不开也是正常。”

  黎雪也跟着劝说:“霜妹妹,我这是粗野惯了,嗓门也大,你不要想着在这方面和我比。”

  第82章 温泉

  黎霜神色松了松, 众人又哄了两句, 面上也跟着露出了笑意。

  她有些害羞地开口:“我声音一向就小,刚才已经努力大了。”

  “所以下次你就应该让春喜帮你喊, 你只要在旁边文娴静雅就行。”

  或许是黎雪描述的这副场景很好笑, 黎霜没忍住捂唇笑了起来:“我知晓了, 下次就这样干。”

  只是在离开前, 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山下黎母所站的位置, 纤细的小眉梢松松拢着。

  虽然大家说得都有道理, 可她心中还是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与她不断说,不是错觉。

  回顾过往,祖母看着她笑的次数甚至连对雪姐姐笑得一半次数都不到。

  祖母确实不喜欢她!

  可是,为何?

  另一边, 黎川智和黎川忱两人被马六带着在庄子上闲逛视察。

  黎川智和黎川忱既然要走科举之路,那么在农事上就要有所了解,他们认认真真地听着马六讲解的一些只有老农才知晓的珍贵经验, 与天灾应对方法, 仔细记在心底。

  不时地,两人还会向马六询问一些问题, 小半天下来只觉受益匪浅。

  至于黎川猛, 其实他就在老夫人旁边的荷塘中,此时正捞藕捉鱼忙得不亦乐乎。

  只不过由于他将身上脸上弄的都是污泥, 山顶上的苏满娘等人没有认出他罢了。

  是夜, 众人洗漱更衣完毕, 凑在一起用鱼藕宴。

  席间黎川猛很是得瑟:“这条, 就是这条最大的,是我亲手抱上来的,我还特意吩咐厨下今晚就拿它开刀,给大家尝尝鲜,祖母您尝尝,父亲、母亲?”

  荔香帮黎母夹了一筷子,仔细祛除掉鱼刺,放入黎母碗中。

  黎母夹着吃了一口,连连点头:“确实很嫩。”说罢,就看着黎川猛笑,“也不知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这鱼连周围农人都放弃抓了,就你锲而不舍,最后还硬生生被你抓住了。”

  黎川猛小心地觑了眼苏满娘,又马上骄傲地挺起胸脯:“祖母过赞,我这力气只是还行。再说,祖母你看我这脖子被它尾巴扇得,现在还红着呢,我不抓住它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众人看着他脖子一边的红印子,就忍不住乐。

  黎锐卿看着黎川猛这副精力满满的模样,好笑道:“既然喜欢,那便继续努力,明日的鱼也靠你了。”

  “嘿,好嘞。”黎川猛撸起袖子,欣然应声。

  这时黎川忱也尝了一口,认真打趣:“真鲜,不愧是能给你甩了一嘴淤泥的鱼壮士!”

  黎川猛懊恼撇头:“呕,二哥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用膳时咱们说些助消化的哈。”

  众人哈哈大笑。

  黎母看着桌子上的这一群活力十足的姑娘小子,也跟着咧了咧嘴角。

  其实放开偏见来看,这些小家伙长得都还不错。

  只不过,她目光不动声色滑过苏满娘的小腹,她还是更期待闻筠肚子里的、具有她们黎家血脉的小孙孙。

  希望这些孩子的存在,能够将她的小孙孙早日招到闻筠的腹内。

  如此,她的心才算彻底安定下来。

  农家庄子内,晚风畅爽,野蚊也多。

  众人饭后在驱蚊碗的环绕下,难得长时间地聚在一起畅所欲言,相互交谈,气氛一片和谐融洽。

  就连黎母也全程笑吟吟的,难得没有苦着脸,偶尔听到兴致处,还会开口与众人搭上几句话。

  苏满娘看着眼前热热闹闹交谈的孩子们,半撑着头抬眼望着纱窗外明亮的圆月,嘴角的笑意不自觉收起。

  快到中秋了呢,有些想家。

  也不知母亲和几位弟妹在家中,是否也有想她。

  黎锐卿侧头看着她眼底的怅惘,不动声色在她手心轻轻挠了挠。

  见苏满娘疑惑地转头看他,他斜挑着眼角,意味深长低语:“不用太怀念,今晚会有!”什么都有!

  苏满娘困惑歪头:“……嗯?”

  当晚,苏满娘在黎锐卿的引领下,参观了他们寝房里间的巨大浴池。

  “咦?竟是温泉?”苏满娘看着寝房里间还冒着热气的水池,诧异了。

  黎锐卿看着她睁大眼睛惊叹的小模样,忍不住将浑身沁凉绵软的小妻子一把揽入怀中,笑得得意:“当初就是因为这汪小泉眼,我才买下的这庄子,将宅子的建址定在这泉眼上。闻筠可想进去试试?”

  苏满娘迟疑抬头,眸光微闪:“那要不,妾身先出去一下?等你洗完,妾身再来。”

  他们虽说早有夫妻之实,但在非床帐包围内的地点坦诚相见,还是让人太过羞耻。

  黎锐卿眯眼瞧着她,不是很理解:“你方才在外面时,不是就已经想了吗?事到临头怎地又打起了退堂鼓?!”

  苏满娘:……

  她不是她没有!

  她很想问问,她当时的哪个表情给了他这番不靠谱的猜测?!

  “不过也好,如果你想玩欲拒还迎,为夫陪你。”

  说罢,就伸手帮苏满娘扒衣。

  苏满娘连忙后退两步,边阻止边急声劝阻:“玉清,这里妾身观察过了,房屋的隔音并不好,这万一咱们的声音太大,这庄子上的百姓都该……”

  黎锐卿双手一边麻利地为两人解衣,一边垂首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无碍,那闻筠你便小声些。”

  苏满娘:“……不、不是,妾身觉得咱俩之间,是你声音比较大……”

  “无碍,那闻筠你便帮为夫捂着……”

  眼见黎锐卿解到最后,两人已经快要坦诚相见,昏黄的油灯下,自己最后一层亵衣就快要被扒下。

  苏满娘单手环胸,忍不住反手在他手臂内侧的软肉上狠狠拧着圈儿:“不不不许,你先停停停!”

  黎锐卿手上动作一顿,激动地倒吸一口气凉气,他眼底迅速充斥上几分兴奋的赤红,手上一个使力,两人身上最后的一层里衣就被直接撕成破布。

  “不停!不停!好闻筠你放心,捏死我也不停!”

  说罢,他亢奋地将怔在原地、还保持着环胸的小妻子一把抱起,踩着地上冰凉的青色石板,飞快跃入房间正中的温泉。

  伴随着噗通一声的巨大落水声,苏满娘落入温泉池中,被水呛了一头一脸,感觉自己差点被呛死过去。

  还没等她将脸上的水拭净,再与黎锐卿好好商讨,就被某人娴熟的动作迅速拉入情.欲的漩涡,视线逐渐迷离。

  是夜,泉面晃动了很长一段时间。

  等苏满娘在里面有些晕了,就被抱到旁边的软榻上;等恢复过来,又被重新抱到温泉中继续晃。

  直到洗了最后一遍温泉澡出来,苏满娘还有些恍惚,心中止不住地懊悔,她根本不该提出前来这处庄子。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水下格外不同的缘故,今日的黎锐卿特别激动。

  她那样努力地捂住他的嘴,他还是发出了不低的声音。

  强健如她,现在她不仅手酸,感觉身子骨也快要被摇散了架,酸麻胀痛,各种感觉不一而足。

  当然,与她对比而言,一直摇着她身子骨的黎锐卿只会更惨。

  往日里在床帐中,她的手因为姿势的缘故,大多只会往他的上半身使力。

  如今,黎锐卿的浑身上下,除了脸、手、脖颈和脚底板,剩下的就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全身都被她染上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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